司機師傅有些惱怒了,瞅了舒駿一眼,語氣不善起來:“我說你這年輕人怎麼回事兒,不會是故意來我們鎮上搗亂的吧?故意傳播鎮上出了凶殺案,把我們鎮上的名聲搞臭了,以後沒人來了!你安的什麼心!”
“你不相信?”舒駿還想辯解。
“我下午四點多還在北街接了一趟活,那邊的店鋪都好好的!年輕人做點啥事業不行,別想著整些歪門邪道的東西。”司機師傅有些怒了,也不理會舒駿的解釋,一腳踩油門停在一家清吧門口,“清吧街到了,車費二十一塊五!”
舒駿見狀也沒再多說什麼,扔下兩張百元大潮下了車。葉青黎等人跟了下來,看著出租車遠去的車燈,四人的臉色都很凝重。
薑悅和辛夷不死心,攔住幾個路人打聽了毓靈鎮的近況,沒有一個人知道關於命案的消息。
“怎麼會這樣?”辛夷問道。
“見怪不怪,其怪自敗。”薑悅倒是看得開,安慰辛夷說:“別擔心了,這個詭異的問題,恐怕那些家夥早就發現了吧,讓他們先去操心吧,我們喝酒去。”
薑悅說完帶頭走進了一家名叫“夜色”的清吧,葉青黎幾個也跟進去,眼下想做點什麼也做不了,隻能走一步看一步了。
這家清吧采用了複古的裝修風格,一進門就聽到駐唱的民謠歌手彈吉他的聲音,四人找了個靠近吧台的位置,薑悅點了一杯血腥瑪麗,辛夷點了一杯煙雨江南,而葉青黎和舒駿叫了兩打啤酒。
清吧裏流淌的音樂和跳動的燈光,以及洋溢在空氣裏的異性荷爾蒙的氣味很快就讓人放鬆下來。
而距離夜色清吧不遠的陰暗的小巷子裏,孫書涵正緊繃著身體,死死的盯著麵前那個惶恐不安的美少婦。那隻是一個普通的女人,小三十歲,體態豐腴,在一個強壯的男人麵前隻能算得上是身嬌體弱,對於孫書涵這種輪回著來說更是不堪一擊,但是此刻麵對這個女人,孫書涵不由得繃緊了身體,嚴陣以待!因為,人類本能的恐懼未知。
“你,你要做什麼,放我走,不要傷害我!”美少婦背靠在冰冷的牆壁上,小聲的哀求著。
“你不認識我了?”孫書涵冷冷的問道。
“我,我從來沒見過你啊,如果我得罪過你,我願意給你錢。”美少婦嚇得雙腿發軟,眼前這個男人給她一種寒冷刺骨的感覺。
“上次你也是這樣說的。”
“上次?”
“嗯,你不記得了嗎?”孫書涵緩步走到美少婦的麵前,臉上陰晴不定的說,“上次,在你家的浴室裏,我把你掐死了!”
“噗!”
美少婦還沒來得及說話,肚子便被三菱軍刺刺穿了,孫書涵沒有停手,手起刀落一連刺了十幾下,刀刀沒柄而入!
美少婦甚至來不及慘叫,便倒在地上。孫書涵伸出舌頭舔舐著血腥的刀鋒,“嗯,跟上次一模一樣的味道,你是怎麼死而複生的呢?”
每個人的味道跟指紋一樣,都是獨一無二的,就算是雙胞胎“吃”起來也不一樣,身為喰種的孫書涵絕不會記錯,她就是上次自己“吃過”的那個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