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受傷後的第十天,剛好是7月1號。我回到了夏令營,和同學們一起上課。
感覺氣氛怪怪的,一下班上就安靜了。搞得我像班主任一樣。
沒辦法,隻好朝大家笑一笑然後回到了座位上。
“雨紗,早上好。”我像平常一樣打招呼。
“早上好。你還不知道吧,關於你的事已經在夏令營傳瘋了。”雨紗開我玩笑。
“哦。”我。
“怎麼感覺有點怪怪的?”雨紗。
我聽到這一句話的時候,差點把鉛筆袋抖掉了。
“有點奇怪嗎?可能吧,在床上躺了那麼久,我都不會搞笑了,不要在意不要在意。”我用起伏不定的語氣說道。
其實我本想說:一點也不奇怪好不好。
說了就完了。還好腦子轉的快,完美的混了過去。
“正常了。”雨紗邊說邊笑。
“怪不得我進來的時候搞得像是班主任一樣。”我連忙說些話,偽裝出日常的樣子。
要是我的日常和小直一樣就好了,坐在位子上默默不知在幹什麼。根本用不著逼著自己說話。
“還不是被你給嚇到了。這幾天你不在,我來把事情交代一下。下個星期開始有夏令營比拚,單人戰,可以帶裝備戰鬥,不提供判定鎧甲。”雨紗。
“下個星期有擂台賽?”我。
“不是擂台賽,隻是一般的實戰課而已。”雨紗。
“哦。”我突然走神了。
“打壞了不用賠哦,所以還是相對公平的。鳶寧,你今天真的有點怪怪的,心不在焉的。”雨紗一邊說一邊在我眼前揮揮手。
“對這種戰鬥不是很感興趣啦。這裏的同學沒人想和我打吧。”我。
“我啊!打打打,鳶寧我不會放水哦。”莊柳。
“哈哈哈。我悄悄對你們說哦,那天爆發之後,我的實力沒有增長,反而掉了許多。估計還要過段日子才能恢複。所以現在我挺怕和別人打,怕丟人。”我。
自然是說謊,我現在已經能熟練運用元素剝離了,而且是四係的元素剝離。加上這些天突破了瓶頸,體內存儲的能量是之前的兩倍還多。就算是莊柳也不見得是我的對手。
“難怪身體好了你還這麼晚才來上課。”莊柳。
“嘿嘿,不好意思。”我。
“鳶寧,你哥寫信給你了。”深雪不知是什麼時候站在了我麵前,手裏拿著一封信。
信?我的信?張天樂?
心跳得好快,我的手酥麻,食指屈,伸,拇指卻不能配合著夾緊信紙。手心出汗,脊背僵直,我好痛苦,因為這一個瞬間我不能控製自己。雨紗會看出來的,莊柳也會看出來的。
但除了硬著頭皮展開信紙,我沒有別的選擇。
“妹妹,近來身體可好?
夏令營好玩嗎?是不是碰到了很多討厭的人?我記得我當初來到夏令營的時候就是這種感覺,不知道你會不會過得好一點。不過茜夕在,誰都不用怕,她比我管用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