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市政府大門口,我猛然想起昨晚沙城賓館的密謀。大頭雖然頭腦簡單,但做壞事向來行動敏捷。要不然也不會當年我剛和柳雪拉上手,他就橫刀奪愛,害了柳雪一輩子。想到這裏,我心裏一激靈,萬一穆青不長眼,被這一幫人害死了,我的罪過可就大了,王小紅的在天之靈不會放過我的!
我急忙讓司機停車。在車上給穆青打了電話。幸好穆青還在服務區。
“市長大人有何吩咐?”穆青的聲音裏透著拒人千裏之外的冷漠。
我說,山裏天氣冷,要保重好身體。
穆青笑道:“嗬嗬,我早就明白。不過沙市長能給我打這個電話我還是很感激,我認下你這個朋友。”
我身邊酒肉朋友一大堆,現在叫我沙市長,以前都叫我朋友。可是“朋友”這個詞從穆青嘴裏吐出來,還是讓我心頭一陣溫暖。
“你不明白。你不知道這裏麵的水有多深。聽我的話,離開沙城!”我說。
“我知道我在幹什麼,也知道該怎麼做。不過還是要謝謝你的提醒!”
穆青的話讓我心生疑竇,穆青到底發現了什麼?他哪裏來的自信?我無暇多想,掛了電話。
“沙市長,你這個朋友好怪哦。”司機回頭笑道。
我麵無表情的瞟他一眼,他一吐舌頭,閉上了嘴巴。
到了市長辦公室,莫小美已經搖曳多姿的在那裏守候了。
“沙市長好!”莫小美鞠躬問好。
我裝逼的微微點頭,在舒服的辦公椅裏坐下。
寬大的辦公桌被擦得油光鋥亮,文件擺的整整齊齊,茶水已經倒好,拿茶杯抿了一口,不熱不涼。
仔細大量莫小美,今天與往日格外不同。墨綠色的泡泡羽絨服,普普通通的一件牛仔褲,就像一個高中女生。看似隨意,卻是別具匠心,恰到好處的展示出少女青春與活力;很隨意的梳了一個馬尾,淡掃娥眉,未施脂粉,卻如同出水芙蓉一般把天生麗質四個字表現的淋漓盡致。
吃慣了“大魚大肉”,猛然間看這水靈靈的“清新小白菜”,還真是讓人“食欲大開”。在門口想到的煩心事也煙消雲散了。
“小莫啊,工作雖然重要,但身體更重要!毛爺爺教導我們說,身體是革命的本錢嘛。本錢沒了,還怎麼幹革命?以後別來那麼早了,八點上班就行。這端茶倒水、收拾桌子什麼的,我也有手有腳嘛!女孩在睡眠不足可是要變醜的哦?要真是那樣,我的罪過可就大了。嗬嗬嗬……”我說著話,把自己的安祿山之爪搭在莫小美拿文件的手上。
莫小美並不縮回手去,咯咯咯笑道:“怨不得大家都誇沙市長有學識、有風度,體恤下屬,和以前的熊市長就是不一樣!”
“哦?有什麼不一樣?”我故作驚訝的問,手在她羊脂玉一般的葇胰上摩挲著。
“熊市長嘛,也沒什麼不好,就是愛拽架子,還愛動手動腳的。討厭死了!還說啥要認我做幹女兒。現在幹女兒這個名稱多難聽啊!您說討厭不討厭?”莫小美似乎漫不經心道。
這個小妖精,溜光水滑啊!一句話罵了兩個人,還讓我挑不出毛病來。
我尷尬的鬆開自己的“安祿山之爪”,裝模作樣道:“哦,這個熊市長嘛,就是見不得女人。這樣品質卑劣的人,隻能自絕於國家人民,自絕於天理良知。這不,他已經遭到報應了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