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咳!”孫老板兩聲幹咳。
盡管我的眼珠子都快要掉出來了,盡管我的口水快要流出來了,我還是努力讓自己的眼珠子歸了位,把即將泛濫的口水咽回肚子裏去——當著老爹的麵看人家女兒的那個部位,畢竟不大符合我們社會主義初級階段的基本國情。
“嗬嗬,兩位妹妹,不必了,不必了,非禮勿視,非禮勿視,嗬嗬嗬……”
“沙書記真的不好奇嗎?”兩個女孩不約而同問。
“哈哈哈,有趣,有趣。你就是她,她就是你,又何必分辨呢?我見過那麼多孿生姐妹,還沒見過這麼有趣的呢。哈哈哈……”
孫老板愁眉苦臉的歎了口氣道:“沙書記啊,不滿您說,一開始我的也挺開心,可是隨著她們越長越大,我都愁死了。”
“啊?孫老板,女兒大了,你就等著享福了,還有什麼可愁的?”我詫異道。
“唉,沙書記,你想啊,她們倆一樣的心思,一樣的好惡,萬一她們愛上了同一個男人,那可如何是好?”
“那我倆就都嫁給他唄?有什麼愁的?”二女一齊嬌聲道。
“胡說!”孫老板左右各瞪了一眼,“都是你媽給慣的,沙書記跟前怎麼能胡言亂語?也不怕沙書記笑話!”
“哼!”兩女都把小嘴一撅,一臉委屈道:“爸爸您不是經常教導我們,做人要誠實麼?我倆心裏就是這麼想的,實話實說,也錯了嗎?”
“兩位小妹妹,天心本性,淳如璞玉,難得,難得,哈哈哈……說說看,兩位小妹妹想找什麼樣的?沙叔叔手下多的是青年才俊,叔叔給你們物色物色?”我笑道。
“哼,尋常男子我們才看不入眼呢!”二女道。
“哦?那你們……”
“唉——我倆要是遇見沙書記這麼才華橫溢、風流倜儻的男人,就是共事一夫,也心甘情願。可惜啊君生我未生……唉,是我倆紅顏命薄啊……”
“哦?這麼說是是某人投胎太著急了?我沙某人有魅力還是沙書記有魅力啊?哈哈哈哈……”
兩女卻沒有笑,臉上泛著紅光,眼神裏盛滿了向往。
“我們可不是稀罕您的官位。不瞞沙書記,我倆也在沙城一高讀過書。沙城一高現在還流傳著您的愛情傳說。‘你在哪裏散發芳香,牽引我渴望的翅膀,尋你,卻迷失了方向……我把翅膀變成渴望,尋你在夢的地方。’您的愛情詩寫的多美啊?不知是哪一個前輩姐姐這麼幸運。隻可惜現在哪裏還有沙書記您這麼癡情的男人呢……”
這馬屁拍的,暗露情愫,不著痕跡,功課做得十足,倒像是老江湖了!我心裏一動,暗道:這個孫老板帶這兩個活寶來見我,用意非同尋常,可千萬別著了他的道啊!
想到這裏,我連忙穩定心神,用最堅強的毅力把目光從二女如花似玉的臉上移到孫老板那“慘不忍睹”的“招牌板”上。
我幹咳了兩聲,道:“孫老板,我們談正事兒吧。賤內婦道人家,眼薄識淺,讓孫老板見笑了。這是您送的現金支票,現在原璧歸趙,沙某替賤內向孫老板賠罪了。”
我把一張支票推到孫老板麵前。
孫老板哈哈一笑道:“沙書記客氣了。沙書記兩袖清風,就那麼一點工資,日子過得清貧,也難為了夫人。作為子民,孫某心裏怎麼過意的去?這點小錢,給夫人添衣件衣服。不值一提,不值一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