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我們還在一份稗史中找到一句話,是關於施黯鑄造九鼎之後的事情,文裏麵提到,施黯鑄九鼎,六陽三陰,禹皇賜爵命。”
“問題就在這裏,施黯鑄出來的時候鼎就有問題,居然是六陽三陰,而大禹還賞賜了他。”
“九鼎的故事,實在是太過於離奇,我想這件事情不會這麼簡單,你那邊有沒有什麼消息。”
孔遙一邊聽著張嘉筏那邊的消息。
一邊已然將很多事情對了上來。
是的,原本光是從大禹那個時代的事情來看,很多想法都會走進死胡同。
越是查,就會越迷糊。
然而,若是旱魃就是那六陽鼎中的其中一個,便能夠說通了。
她本就是陰陽之體,若是作為器靈,自然能夠適應各種的九州氣數變化。
而且,也隻有這樣陰陽同存的鼎,才可能以一己之力鎮壓整片河山。
在想通這些之後,孔遙回複張嘉筏道:“我這邊遇到了一個叫做大鴻的男人,他說青青的本名為旱魃,沒錯,就是黃帝之女。”
聽到孔遙這個消息之時,張嘉筏徹底愣住了。
這個消息實在是太過於離譜,太過於震撼了。
大禹鑄造的揚州鼎中居然居住著黃帝的神將,而青州鼎的器靈居然是黃帝的女兒?
但張嘉筏的腦子轉得並不慢,很快那些關於旱魃與軒轅鼎的事情都湧上了他的腦海。
確實,隻有這個可能,才能夠完美地解釋當年的那些離奇。
那麼無論這個可能到底有多麼離奇,它都是最有可能的那個答案。
孔遙接著傳音道:“想必知道這個線索之後整理起來就會輕鬆很多,你們那邊將旱魃的生涯故事整合一下,我現在就帶著她回來。”
結束了與張嘉筏的傳音交流之後,孔遙轉頭望向青青,或者說,旱魃。
他一時間也不知道該怎麼喊眼前的這個小女孩兒。
畢竟,旱魃這個名字對於現在的她來說,也隻是一個空空如也的殼子。
那兩個字除了引起一些感觸之外,什麼都不是。
仿佛是感受到了孔遙的猶豫。
青青微微一笑道:“暫時就叫我青青吧,旱魃這個名字真難聽,我也不知道我父親是怎麼想著要給我取這樣一個名字的。”
“行吧,青青,我們現在趕回去,張嘉筏那邊開始整理你的生涯,很快應該就能夠找到那個所謂的破綻了。”
青青點了點頭,神情卻無比的嚴肅。
大鴻說得沒錯,她從出生開始就仁厚地完全不像是一個帝王的女兒。
她執著於那些遺忘了的記憶,卻也因為自己的本心,無比的糾結。
一旦解開記憶,也許就會有蜂擁而至的人找來,也許大鴻就可能因此死在凡間界。
孔遙不知道這些事情會不會發生,但他尊重大鴻的選擇。
既然那個家夥蠢到為自己的殿下找回記憶而不惜生死。
那就讓他如願又如何。
世上,本就有太多比死更不能接受的事情。
比如為將者看見自己用幾千年歲月守護的殿下皺眉。
很快,兩人便回到了會議大樓之中。
而關於青青的過往,也大致由張嘉筏和邢止浩從曆史的塵土中撈了出來。
雖然不會那麼準確,但已經讓人非常的震撼。
也許是因為將青青的過往有了些了解,邢止浩三人看著青青的眼神也沒有那麼的懼怕或者冷淡。
張嘉筏眯著眼睛朝青青笑笑,便開始講起了這段埋在曆史的故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