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漢，王家墩。
當上午10點，航委軍令廳長毛邦初，副廳長張有穀，驅逐機4大隊長董明德。
和中隊的7名飛行員，逐一單獨談話。
地點選在王家墩大會議室。
每一位正式談話在之前，毛邦初就對隊員下達封口令，出去以後不得談論所細節。
談完以後，從前門進來的隊員，從0米外的後門出去。
在那裏靜默等待。
和前門的隊員之間，無法進行任何的眼神示意。
更別提語言。
大約11點，中隊的7名隊員，重新回到大會議室。
當時，屋內的10人，幾乎人人都有怒色。
均是冷著臉色沉默。
大約15分鍾後，進來了8名飛行員。
6人是新麵孔。
另外人是原中隊長劉宗武，在·18空戰中負傷，右腿輕微骨裂的王玉琨。
在會上，毛邦初宣布，劉宗武重回中隊任中隊長，陳懷民任副隊長；中隊擴充為10機中隊，換機E-15，以實現驅逐機4大隊個中隊之間的整體配合。
然而陳懷民當時就開口，道自己能力不行，拒絕擔任副中隊長。
這又讓毛邦初的臉上，湧現了不少的黑氣。
之後，壓著火氣的毛邦初繼續宣布，梁添成，陳盛馨，陳振華，周海，楊夢青，調入空軍第9攻擊機大隊。
命令下達，下麵梁添成5人，一片歡呼。
又紛紛叫嚷著問毛邦初，第9大隊不是撤銷了麼？
現在這又是什麼鬼！
杜老大是不是新任9大隊的大隊長？
對於這些委座和秘書長的心頭肉飛行員，毛邦初心裏麵此時是一臉的厭惡，可是他也沒敢太得罪這些‘爺’。
隻是沉臉下令，現在要給新王牌中隊，中隊的隊員開會。
無關人等立即離開。
在毛邦初原先的計劃裏，除了華裔梁添成，陳振華，這個人送出4大隊。
其餘5人都是要留下來。
這樣才能保持中隊的戰力。
先見梁添成和陳振華，隻是走一個過場。
告訴他們將會調離4大隊，要理解，服從，組織的苦心安排。
在新的崗位繼續奮勇殺敵，為國家增光添彩。
到了第個陳盛馨，結果一杜劍南將離開4大隊，另有安排。
這個兔崽子當時就貓炸起來，固執的表示，杜劍南去哪兒他也去哪兒。
第4個楊夢青，貓炸得更厲害。
第5個周海倒沒貓炸，隻是冷著臉，他從杜劍南那裏學了很多的東西，還沒學完。
“軍人以服從職為己任，那麼我就脫了軍裝，不送我去軍事法庭，我就去打遊擊。”
這時候，毛邦初才真急了。
7個隊員，此時隻剩下陳懷民和信守巽。
雖然老頭子事前明言，不可逼迫，自由選擇。
但是要是一個人都留不下來，中隊8人全部離開，自己這重新搭起的中隊的架子。
豈不是成了笑料？
那在老頭子的眼裏，自己那是有多麼的無能？
後來，毛邦初對陳懷民苦口婆心的勸，對歲的信守巽連哄帶忽悠。
總算是留下來個。
雖然還是丟臉，不過加上劉宗武和王玉琨，也算勉強能夠撐起來架子。
在委座和秘書長那裏，也算馬虎能交代過去。
——
信陽，縣部電話室。
杜劍南連接梁添成，楊夢青，陳振華，陳盛馨，四個人的電話。
就問他們台兒莊那邊昨打得怎麼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