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午11點0分、
4架容克斯-Ju5,再次啟程。
架噴塗奧地利標誌的容克斯-Ju5,飛向格拉茨空軍機場。
而其餘架,則是飛向西北190千米的柏林。
“嗡——”
在飛機的轟鳴裏,杜劍南和劉蕊坐在一起。
因為劉蕊的堅持,他靠在裏麵坐,望著下麵的群山大地。
在飛機平穩飛行以後,一陣香風飄拂過來,胸前露出大半雪白大艿的漢妮·哈露德,顫顫巍巍的搖動著雙峰,走了過來。
稍微彎腰站在劉蕊的身邊,笑著道:“美麗的中國姐,能和您換一個位置麼?那邊一位英俊的外交官,非常仰慕您的美貌,想和你認識,做您在柏林的向導。——當然,我也想和這位了不起的空中雄鷹學一些漢語。”
看得後麵坐著的尤裏安,望著漢妮·哈露德那翹起的圓潤滿月,聞著好聞的肉香。
兩眼發直,幹咽口水。
恨不得立刻趴在漢妮·哈露德的腚上去,大啃兩口,過過嘴癮。
漢妮·哈露德在上飛機的時候,選了一個近0歲的日耳曼帥外交人員坐在一起。
就是為了現在這個目的。
其實對於那個在中國呆了近年的外交人員來,漢妮·哈露德的吸引力,要遠遠大於一個按照中國的標準,也是一流美女的劉蕊。
“嘶——”
杜劍南輕輕的倒吸一口涼氣,感覺女孩子怎麼都這麼喜歡擰人。
而且還不講理!
這時候,劉蕊的包包擱在她和杜劍南的腿上麵,所以在包包下麵,靠著杜劍南的一隻手的肆虐著杜劍南的大腿,漢妮·哈露德根本看不見。
杜劍南伸出右手,在包包下麵摸著劉蕊的手,堅決的要拿開。
然而,一扯就更加的疼了。
又不好意思當著漢妮·哈露德的麵,用大幅度的動作反抗,隻能右手掌完全包裹著握著劉蕊的左手,不讓她再使勁。
耳朵裏聽著杜劍南‘嘶’的倒吸一口涼氣,漢妮·哈露德的心裏就越發得意。
毫無疑問,自己的大胸,已經完全征服了這個沒有見過世麵的亞洲土著。
估計操作的好,甚至不用張開大腿辛苦的忍受中國細牙簽的煎熬,就能把這個沒有見過真正高等人種美女的亞洲土著,迷得神魂顛倒!
看著漢妮·哈露德眼睛裏麵露出的得意,劉蕊就更加的怒了。
更加使勁的掐。
嘴裏冷聲道:“我的男人,就是活活餓死他,也別想去偷腥,吃賤貨一滴的艿水!”
“嘶——”
杜劍南疼得又是倒吸一口涼氣。
不過因為上次在飛機上麵的打鬧中,他的手伸得不是地方,而且還下意識的捏了捏劉蕊那絕世黃花閨女的寶地溝壑。
所以隻能理虧的忍。
聽到劉蕊流利的英語,漢妮·哈露德的臉色頓時變了。
在柏林,雖然有很多的女人嫉妒的私下‘誹謗’她是一個‘賤貨’。
然而還是第一次聽人當著她的麵罵出來。
而且還是一個亞洲弱國的女人!
她深吸一口氣,朝著杜劍南拋了一個媚眼,笑著道:“妹妹你可要把自己的男人看好,不然一不心姐姐喂了他一次,知道我們日耳曼女人的美妙,你的男人就不再是你的男人了。”
“他敢!”
劉蕊凶狠的偏頭瞪了杜劍南一眼道:“我非剁了他,連著奸夫銀婦,一起剁了喂狗!”
——
中國。
就在杜劍南一行萬裏飛向歐洲的時候,中國戰區的中日對持。
也在日甚一日的加劇著。
6月9日,在決堤當,《申報》香港版發表來自上海的電訊,很有“預見性”地寫道:“以現實情形觀察除非華軍決心決開黃河堤壩,水淹廣大平原,否則日軍必能迅猛向前推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