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要戰鬥,以後整個亞洲的空,甚至更加遼遠的空,都在隨時等著你去戰征服;可是今這件事情,太過於詭異,我懷疑之前的一切,都是這個杜劍南一切故意為之!”
看到大島一郎還不服氣,鬆岡洋右低聲斥責道:“你失敗了也就是個死,但是帝國在整個歐洲麵前,丟不了這個人!”
大島一郎聽了滿腔的怒火。
鬆岡洋右的這些話,簡直就是在他和他的戰友們,一定打不贏這個支那混蛋。
想著杜劍南剛才張開的胯。
就讓他麵紅耳赤,羞憤欲死。
“走吧,”
杜劍南笑著招呼劉蕊,同時對將要上救護車的大島一郎大聲的道:“你隨時可以反悔,我的褲襠為你而等候。”
“哈哈——”
人群一片哄笑。
沈兆華,譚光達,陸有為,蘇念,鄒青青,則是紅著眼睛,一邊擦拭著未幹的眼淚,一邊笑得燦爛。
而那兩個已經收起筆記本的記者,又連忙興奮的掏出筆記本。
‘沙沙’的走筆如飛,把這一句話記錄下來。
大島一郎猛然頓在救護車門邊。
背對著眾人,身體如同秋風裏的樹葉一般的顫抖。
“夠了!”
鬆岡曉子心疼的撿起了她的虎牙,憤怒的望著杜劍南:“是個男人,就在空決鬥,而不是連個女人都不如的喋喋不休!”
杜劍南微笑著閉嘴。
四周的西洋佬,紛紛報以熱烈的掌聲,感覺今簡直太棒,太精彩了。
大島一郎的身體,抖得更加厲害了。
“八嘎,進去!”
大島浩站在兒子的身後,低聲厲吼。
大島一郎雙拳緊握,低頭走進救護車。
片山二良雙眼模糊的忍耐很久,現在終於能夠彎腰撅屁股,低頭去尋找他被杜劍南扇掉在地上的眼鏡。
杜劍南抬腿走向警車。
“哢嚓。”
一聲輕微的玻璃碎裂的聲音,在杜劍南的軍靴下麵響起。
片山二良的身體一顫,茫然的站起來,腫著豬頭臉頰,一臉悲憤的望著迷迷糊糊的杜劍南。
“嗬嗬,沒注意;雖然我們偉大的中國人,不像你們這些無恥的東洋強盜,但是你們搶了我們這麼多的東西,這個眼鏡——”
杜劍南笑笑的望著一臉悲憤的豬頭,聲音猛然冰冷的道:“我是絕對不會賠的!”
“壞人,壞人,你真是太壞了,太壞了!”
在這一刻,片山二良氣得渾身簇簇發顫,滿臉決堤著淚水。
顫抖著嘴唇,反複控訴著杜劍南的凶惡。
“八嘎!懦夫!”
“啪!”
已經準備上車的東洋駐德意誌使館航空兵助理武官,安倍邦夫少佐,震怒的看到這一幕,雙腿夾著蛋蛋挪到淚流滿麵的片山二良麵前。
嘴裏大罵著,掄起大手對著片山二良的豬頭臉,重重的扇了下去。
“叭叭,——”
就在這時候,柏林機場禁閉的東特殊通道,不知道什麼時候被人打開。
在汽車喇叭的鳴笛聲裏,一個轎車,吉普車,摩托車,汽車,裝甲搜索車組成的車隊,夾裹著令人心悸的機械洪流的低沉轟鳴,沿途帶起無數的轟鳴,快速行駛進來。
直奔機場副停機坪。
最前的那輛敞篷吉普車上麵,一個身穿警衛旗隊黑色製服,頭戴繡著骷髏頭圖案帽徽的士兵,筆直的站著舉起一麵鐵十字旗幟。
“好了,尊敬的女士,還有您的兩位客人,機場警衛旗隊已經回來了,你們也不用辛苦的去警局了。”
萊克看到這一幕在煙塵裏麵高速駛來的車隊,心裏非常的高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