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句話‘生活中總充滿了預料之外的驚喜’,其實在杜劍南看來,確實是充滿了無數預料之外的事情。
然而卻沒有什麼太大的驚喜。
比如來到8年打飛機,雷托夫的忽悠邀請,又陰錯陽差的來到德意誌,剛下飛機聽就要見老希。
又比如現在搜身之後,杜劍南三人被帶到一座獨立的偏樓前,等杜劍南滿腔熱血,心髒‘咚咚’狂跳著,想要見到這個傳奇的胡子的時候。
一名負責接待的恩德雷斯女士,卻微笑的告訴他,老希去了國會大廈。
晚上不一定回來。
及時回來,也不一定會見他。
或者也許根本就不會回來,直接連夜去另一個目的地。
他和他的同伴,隻需要在這裏安心的等候。
總有召見的那麼一。
聽得杜劍南直想罵‘麻痹’!
——
晚上,杜劍南,劉蕊,漢妮·哈露德三人,吃過一頓簡單的晚餐,回到了樓臥室。
因為之前杜劍南劉蕊是他的女朋友。
漢妮·哈露德單獨一間。
杜劍南和劉蕊兩人一間。
在樓的走廊,4時有名德意誌警衛旗隊衛兵監控。
杜劍南站在窗前,通過窗簾的縫隙,看到樓四周居然也放了警戒哨,明顯是不信任他和劉蕊。
“累了一,你先去洗個澡。”
杜劍南轉回身體,望著四仰八叉躺在鋪著竹片涼席的大床上的劉蕊。
不禁心跳有些加快,感覺喉嚨有些發癢。
從這個居高臨下的角度,通過輕薄衣衫的塌陷,杜劍南可以看到劉蕊婀娜起伏的曲線。
那巍峨高聳的胸脯,扁平的腹,襯衣下麵露出一段白生生的腰肢,還有那個圓潤的肚臍眼。
極具視覺張力。
“嗬嗬,男人。”
劉蕊睜開眼睛,不屑而又滿臉‘理解’的翻了杜劍南一眼。
然後側過身體,一隻手支著下顎,盈盈美目‘饒有興趣’的望著杜劍南問道:“那個蘇念的嫩手軟不軟,盤兒靚不靚?”
有陷阱!
杜劍南先是‘愕然’,然後滿臉‘驚詫’的道:“劉蕊你的思想太不純潔了,當時我都是滿腔的熱血,一心為國家招納賢才,哪裏會想這些烏七八糟的東西?”
“我不純潔?嗬嗬,男人!行,你就給我裝,沒見你當時那個醜樣子,摸著人家姑娘的手都舍不得丟!今晚福利取消,我睡床你睡地板。”
劉蕊從大床上麵慵懶的坐起來,空著手走向洗漱室。
杜劍南看著燈光下劉蕊的窈窕背影,有些眼饞的強行偏轉目光,不敢再繼續看下去。
他感覺屋子裏麵有些悶熱,走到桌子邊,擰開了電扇。
把臉扒在電扇前對著吹。
不久,洗漱室裏麵響起了‘嘩嘩’的水流聲,還有劉蕊的吳地方言的歌唱。
唱得杜劍南心裏癢癢的。
他走到窗前,拉開窗簾,望著眼前的這片宮殿,點起一支煙。
實話,自從坐上飛往柏林的飛機以來,他心裏的壓力就非常的大。
在機場大鬧一場,打了一群鬼子。
尤其是一巴掌扇掉了那個東洋漂亮女子的虎牙,把她扇得暈死過去的時候。
杜劍南當時爽得直想呻吟。
心裏麵如山一般的壓力,才算是稍微釋放一些。
然而,到後來上了車,他的身體就又控製不住的開始發抖。
不是劉蕊用她的細嫩的胳膊和軟綿綿的胸脯,一直摟著他減壓,身體的顫抖早就能讓別人輕易的看出來。
在下車以後,他主動握住了劉蕊的手。
在別人看來,是不讓劉蕊亂話,其實是杜劍南需要用女人的身體觸覺來分心減壓。
直到聽老希不在總理府,他的身體暫時才不是那麼的抖。
“老希!”
杜劍南抽著煙,低聲複雜的自語。
要知道,這個家夥可是二戰時,和老斯,老羅,共同站在世界頂峰的巨人。
而且此行,
他所圖甚多。
所謀甚大。
如何沒有那山壓一般的重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