德國總理府,書房外麵的走廊。
一群德國將領,一直忍著瞌睡幹熬。
書房門的隔音效果非常的好,隻能聽到隱隱約約的聲音。
淩晨點。
隨著不遠大廳的鍾聲敲響,書房的門終於打開。
然後,
那個中國飛行員少校,嘴裏叼著香煙,笑嘻嘻的走了出來。
看得走廊裏麵的一群德國佬,都是一臉的鐵青加震驚。
“馬丁·鮑曼這頭豬!”
魯道夫·赫斯。
“這個該死的中國混蛋!”
海德裏希。
“真是無知者無畏啊!居然敢在領袖麵前吸煙?”
阿爾貝特·施佩爾。
“這個中國無賴,流氓,浪蕩子!”
托德爾·金斯。
“領袖真是如此的偉大,寬容的不介意人物的冒犯。”
恩德雷斯。
“死了,死了,回去西蒙博士,不,海德裏希還不得弄死我?”
漢妮·哈露德則是大腦發懵,滿臉的懼色。
她倒不怕西蒙博士弄她。
到時候在床上,還不知道是誰弄死誰?
可海德裏希這個有名的專情癡情的家夥,可不會看上她這一身肉,估計隻是越看越惡心。
“哈嘍,大家都在哈,居然都不睡覺,嗬嗬,敬業,真是敬業,可歌可涕,可歌可涕哈。”
杜劍南出門,詫異的看到一群德國佬居然都沒有睡覺,站在走廊一個個睜大了牛眼死瞪著他。
不禁嚇了一跳。
連忙嘴裏的香煙一動一動的,一連串馬屁拍了出去。
然而沒有一個人搭理他,顯然拍馬失敗。
“杜,杜隊長。”
馬丁·鮑曼從裏麵追了出來,滿臉扭曲的震驚問道:“元首問,問,您的禮物呢?”
外麵一群德國佬,紛紛表示站不穩。
領袖居然向一個東亞弱國的芝麻的空軍少校,要禮物?!
“我槽!老希居然向我要禮物?”
杜劍南也差點沒站穩,嘴裏的香煙都從嘴巴掉在地上鋪著的安卡拉地毯上麵。
“行,就是一把劍,我明早畫,呃,送給偉大的德意誌領袖。”
杜劍南連忙撿起香煙,叼回嘴裏。
——
在比特裏希,漢妮·哈露德的陪同下,杜劍南三人回到樓。
此時,已經是淩晨點15分。
比特裏希沒有上樓,而是坐到一樓大的沙發上麵。
被驚醒的西蒙博士,則是朝著和杜劍南一起上樓的漢妮·哈露德,做了一個很隱晦的眼神,手指比劃著‘01’。
於是,漢妮·哈露德懂了。
“杜隊長,您可真是一個幸運的人,——呀?”
話間,兩人走上樓梯,漢妮·哈露德快步超了杜劍南一個台階。
然後‘呀’的一下子,似乎腳崴了。
此時,二樓的走廊燈已經熄滅,隻有一樓大廳的燈光。
所以樓梯道非常的幽暗。
杜劍南一把抱住漢妮·哈露德,感覺滿手都是肉。
“樓梯道暗,可要走好了。”
杜劍南晚上已經被劉蕊喂飽了,而且在見了老希以後,雖然不圓滿,然後暫時也算是有驚無險有驚喜。
所以對懷裏的這團大餐,倒不是很想吃。
“杜隊長,你可真強壯。”
漢妮·哈露德軟綿綿的倒在杜劍南的懷裏,一隻手摸著杜劍南左臂的肱二頭肌。
摸呀摸呀摸的不老實。
杜劍南低聲在漢妮·哈露德耳邊:“你摸來摸去的,不怕我忍不住強上了你?”
“嘻嘻,聽你們亞洲男人又短又細不中用,我想試試。”
漢妮·哈露德伸出舌頭,舔著杜劍南的嘴唇挑釁。
簡直是忍無可忍。
杜劍南一把抱起漢妮·哈露德,發誓要讓她知道,什麼才是真正的中國男人。
——
夏的夜晚就是短暫,當杜劍南咬著牙齒堅持著為國爭光,到最後也是一臉悲憤的沒能擊垮漢妮·哈露德。
一臉鬱悶,氣喘籲籲無力的躺在床上的時候。
外麵的空,已經開始露出淡淡的晨曦乳白色。
有人在外麵院子裏話,走動的聲音。
“嗡——”
汽車發動的聲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