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活環境和生活質量的不同,對一個人的影響無疑是非常巨大的。
就比如杜劍南的母親,今年也不過是四十六歲。
然而此時假如和她七歲,三十九歲的蕭青花站在一起,別人都會當成母女。
要知道杜劍南的母親雖然操勞辛苦,可有豆腐腦喝,在信陽城同歲的女人裏麵,模樣還顯得比較年輕。
可見活在當下的中國,尤其是那些任勞任怨的女人們,是何等的辛勞悲苦。
聽到杜劍南紅著臉喊了一句‘媽’,蕭青花立刻喜歡得俏臉笑開了花,全身上下都洋溢著笑意。
她進屋把醒酒湯擱在桌子上麵叮囑:“現在趁熱喝,喝了你也早點休息。
“媽,我——”
杜劍南忍著心裏的怪異道:“爸休息沒有?”
“他還沒有,公司的事情多,不到淩晨他不會睡覺,你不用管他。”
蕭青花也是洗澡以後才匆忙做得醒酒湯,所以長長的秀發還是隨意的披散在雙肩,這時候突然覺得作為一個有尊嚴的丈母娘,應該把頭發紮起來才對。
連忙高高抬起白皙的雙臂,把腦後的頭發收攏起來,麻溜的捥成一個髻。
“我有一些東西,想寄存在這裏;”
杜劍南看到蕭青花短袖碎花睡衣的袖口,墜到了雙肩上麵,連一對白嫩的腋窩都露出來了。
覺得看著有些不合適,也連忙端起醒酒湯,低頭喝了一口。
驚奇的感覺,燙燙的酸酸甜甜味道非常不錯。
杜劍南又大口喝了一口道:“這麼好喝!”
“你這孩子就是會話,你爸喝酒,每次做給他喝,他還不耐煩。有東西寄存?可以呀。”
蕭青花顯然沒有想太多,以為隻是普通的東西。
“媽,你得醒酒湯呢?好呀,你偏心,我和爸都在等醒酒湯了;哈哈,姐夫,和媽開玩笑呢,我最不愛喝這,又酸又甜,牛奶加楊梅,也不知道是——,得,算我沒。”
一個十七八歲的毛頭子,突然從外麵竄了進來,嘴裏嚷嚷著,然後看到蕭青花橫豎柳葉眉,立馬蔫了。
一邊臉上賠笑的往後撤退,一邊望著杜劍南道:“姐夫,劉姐你們明就走,坐飛機到奧地利?”
“嗯,德國漢莎航空有一架專機在機場等著,時間太久了不合適,而且我也要去進行Bf-109的訓練。”
“什麼,”蕭青花一臉的吃驚,“這麼急?”
“我了爸還不信,讓我過來問,姐夫,劉姐飛機寬敞得很,我也想去。”
楊倩的弟弟楊劍一臉希翼的望著杜劍南。
“不行!”
蕭青花一副嚴母的模樣,斷然拒絕楊劍,然後吃驚的望著杜劍南道:“就不能多呆一,後去奧地利也可以呀?”
杜劍南笑著道:“我在爭分奪秒。”
——
不久楊明,劉蕊,來到了杜劍南的臥室。
杜劍南望了楊劍一眼。
五十出頭的楊明在荷蘭商場爾虞我詐馳騁多年,當然不像自己的妻子蕭青花,這個蘇南書香世家的仕女這麼真。
知道能讓一個中國空軍的王牌大隊長,不遠萬裏帶過來寄存的東西,絕對不是一些簡單的物件。
“楊劍,你出去。”
楊明示意自己的兒子離開房間。
“爸,是什麼了不起的稀罕東西?我也想看看。”
年輕人心思單純,縱隊世界充滿了好奇。
“大人話做事,你不要打岔,出去。”
楊明不容置疑。
“爸,楊劍也可以知道,不過這東西是你的,也是我的,更是咱全中華民族的隗寶;你要謹守秘密,直到未來國家安定,能夠還給國家。”
杜劍南是一個沒有太大的安全感的人,在他看來,楊劍這個夥子確實不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