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陣陰風吹過,把寢室的門給吹開了,我此刻已經開了眼,隻見那陰風裏好像還有人,我趕忙對身旁的大德子說道:趕快抄家夥。
大德子如今雖然喝的半醉,但見這陣勢也不敢怠慢,一個箭步衝到自己的床上拉開隨身攜帶的包,掏出了那塊驅邪鎮煞的板磚。
再看我身邊的那幾個哥們,我真是看走了眼,雖然這幾位沒有開眼,但也知道這陣風來的不善,隻見範雨,範晨兩兄弟立刻盤腿坐下雙手合十,念起金剛經,而卜子從兜裏掏出那塊隨身不離的羅盤開始掐算起來,最讓人震驚的則是馮白柳,隻見這老小子用中指沾了點就在額頭上抹了一下後喊了一聲開,估計是開陰眼了。
馮白柳剛開陰眼後便大叫,我艸,這是啥啊,然後喝了一口酒照那團陰氣吐去。
這一切都來的太突然了,我手中握著符咒也衝了過去,破!與此同時大德子的板磚也到了。
那團陰氣被我們砸開後,隻見那團陰氣所包裹的是一個嬰兒,但這嬰兒有兩個頭,一個怒臉一個笑臉,此時那怒臉的正惡狠狠的看著我們。
卜子此刻突然說道:大家注意,方向正南,別讓它跑了。
說時遲那時快,那雙頭怪嬰吐了一口煙霧後便想跑,有我和大德子在這能讓這小兔崽子跑嗎?大德子一馬當先手中的板磚在空中劃過一道弧線正砸在那怪嬰的腦袋上,隻見那怪嬰哇哇大叫,如今我站在門口的地方跟麼沒時間回去取趕神鞭,手中還剩下兩道符了,見那怪嬰被砸中後,我趕緊趁此機會痛打落水狗,一個箭步穿了過去把那滅字符貼在那怪嬰的額頭上。
要說我這滅字符百試百靈,就連劫蟒都懼怕,何況你這連毛都沒長全的嬰兒呢,我喊了一聲滅。
可讓人大跌眼鏡的事情發生了,按理說這怪嬰應該被我打得魂飛魄散,就在我滅字剛剛喊完後,那怪嬰卻啥時沒有的看著我,然後伸出雙手向我抓來。我如今真的想找塊豆腐撞死了,娘的老在關鍵時刻掉鏈子,我趕忙閃開,這次躲過了這怪嬰的幽冥鬼爪,可這時我身旁已經留出了空隙,那怪嬰見到空隙一下子鑽了出去。
大德子此刻大叫,它跑了!
這時眾人都緩過神來,你看看我,我看看你,然後相視一笑,一切盡在不言中。
馮白柳歎了口氣說道:沒想到大家都是修道之人,嗬嗬有意識,居然把我們六個分到一起了。
範雨這時也說道:是啊!沒想到在如今這個社會還能遇到同修真的是不容易,再下法華寺的,不知道各位都是哪一派的。
範雨這一問,大家心裏都很清楚,這叫盤道。
我是茅山的,馮白柳說道。
卜子此刻也停止了掐算看了看眾人說道:嘿嘿!我沒有門派純粹的一個業餘愛好者,如果非得說個門派的,那我就是算命派的。
大家嘿嘿一笑,在這麼緊張的場合下,卜子還能逗大家一笑確實是挺難得的。
輪到我了,再下東北馬家的。
話音剛落,這幾人看著我都肅然起敬,真沒想到,這馬家還真挺吃香的啊!
輪到大德子了,大德子清了清嗓子說道:再下天道派第四十三代傳人,李全德。
我聽完後差點笑了出來,這大德子也太能整了,還他娘的四十三代傳人,也就是大德子點子好,祖上撿了本書,這才成全了大德子,沒想到這大德子居然拿起雞毛當令箭了,估計這天道派也是自己封的。
果然大德子介紹完後,眾人都一抱拳說道:天道派的,幸會,幸會,看來這幾個傻鳥還真讓大德子給唬住了。
介紹完後,馮白柳看著眾人說道:各位這裏我最大,當哥哥的有幾句話不知該不該說啊。
馮哥您說,大德子遞上一根煙後坐了下來。
馮白柳點上煙抽了一口說道在:各位你們發現沒有今晚的事情有點怪啊。
眾人點了點頭。
馮白柳繼續說道:這怪嬰早不來晚不來一講到邪佛的事情卻跑出來,而且大家有沒有發現,那怪嬰此次前來是有目標的,但目標是誰,我不知道,但我可以斷定這事與那邪佛的事情有直接的關聯,而且那怪嬰也不是天然生成的,而是有人故意弄出來的一個邪神,叫聖嬰。
我們聽完都愣了,這聖嬰到底是啥東西。
馮白柳見眾人不知便說道:既然大家不知,那我就給大家簡單的講講關於聖嬰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