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晚在寢室我把黃三太奶交代我的事情說了一遍後,果然哥幾個都沉默了,其實這也在我意料之中,不說別的單單那股邪氣就夠人受的了,而我們這哥六個裏麵就屬大德子與馮白柳的道法最高,我是個半吊子,如果沒有趕神鞭我相當於一個殘疾,而卜子隻會卜算,簡直一個萬事問周公,範雨兄弟兩人學的是佛法自保沒問題但要是對付妖魔估計也夠嗆。
這時大德子說話了,小風啊!你什麼時候動手告訴我一聲。
娘的!還得是大德子,看來這過命的交情真是沒的說,畢竟我和大德子同生死,共患難也不是頭一回了,大德子當然知道這件事的危險還義無反顧的幫我,真是讓我感動。
馮白柳聽到大德子這麼說,看了看我後,小風啊!如果你看得起哥哥我,那也算我一個。
馮白柳說完後,卜子對我說道:小風啊!上次你救了我一命,雖然我不會抓鬼,但關鍵時刻或許能幫得上你,也是我一個。
範晨這時也站了起來看了一眼範雨後對我說道:小風,我哥倆也沒啥能耐,但為了朋友也義無返顧,你的事也就是我哥倆的事,也算上我倆。
我激動的看著眾人,這場麵太他娘的感動了。
一夜無話,第二天清早大家洗漱完畢後,來到教室上課,這三個月的課程,除了老齊頭的《周易》課還有英語課,更讓我鬱悶的是,國語我都說不明白,還他娘的學英語,而且聽說等三個月學習畢業時英語還得過四六級,他大爺的這還有天理沒啊。
下午我來到圖書館,翻閱資料,想找找當年建這所學校時的資料,可查了半天卻一無所獲,最老的資料都是八幾年的,在往前的就沒有了,看來查資料是查不出來什麼的,我找了個沒人的地方召來清風,讓它們去幫我查下關於當年建校時的資料或者是信息之類的。
回到寢室後,卜子在地上擺著什麼,我走了過一看,卜子手中握著撲克牌在地上擺出一個詭異的圖案,見我進來後對我笑了笑說道:小風回來啦,我正用古法算算那邪氣的中心位置在哪,可惜啊,算了半天也沒啥頭緒。
我忙對卜子說,這事也不是一天兩天就能算出來的所以也不用著急,慢慢來。而這時範雨從外麵走了進來,見我也在對我說道:小風啊!我讓我的師兄弟們給查查當年那老和尚以及他師傅的資料,相信這一兩天就能有消息。
見到這麼多人幫我,我的心裏越來越有底了,下午我一個人在女生的寢室下閑晃,希望能找到什麼蛛絲馬跡,可不管我用什麼方法卻還是一點端倪也看不來,真這奇了怪,咋一點線索都沒有呢,這時身後有人喊我,你來幹什麼。
我嚇了一跳回過頭隻見念兒站在我的身後而且手裏還拿著個盆,應該是剛剛洗衣服回來,我笑了笑說道:沒啥,就是沒是幹,在這溜溜彎。
念兒冷笑一下說道:你在這遛彎,騙誰呢,你是不是來找我的,有什麼事快點說,免得讓你那未婚妻看到了在誤會。
我聽出來了,念兒話裏話外還是在吃朱顏的醋,其實這事也賴我,如果當初我把事情說明白或許也不會有今天的誤會,我看著念兒沒有說話其實我不知道該說些什麼。
念兒見我不說話似乎很生氣,這和她以往的性格很相配,念兒氣不過一甩頭進了屋,我看著念兒進屋後本以為就這麼沒過去,但時間不大念兒從裏麵出來了換了一套衣服站在我麵前對我說道:我耽誤你一點時間,你的未婚妻不會生氣吧。
你有事?我問道。
跟我來,念兒把我帶出學校找了個環境還算說的過去的咖啡廳,不知什麼時候念兒居然也懂得了跟我玩情調了,我倆找了個位置坐下後,念兒要了兩杯咖啡後看著我說道:知道我今天找你來幹什麼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