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說什麼遊戲最刺激,莫過於在火葬場過夜了,下午的時候,陳叔為我們安排好了,晚上留下司機錢胖子,和打更的老周頭,原本老周天是不準備來的,隻從火葬場發生了這麼多事,誰還敢在火葬場呆著啊,錢胖子聽說和陳叔家有親戚,而且為人大條,和大德子差不多屬於沒心沒肺型的,也就留下了,可老周天上有老下有小的,但這難不倒陳叔這個腐敗分子,深知金錢的作用,在原有的工資基礎上又額外的加了二百元的補助,就這樣很輕鬆的把老周天給騙來了。
晚上天黑下後,我們四人在值班室裏涮起了火鍋。大德子和錢胖子兩人打得火熱,在酒桌上是舉杯就幹,有點相見恨晚的意思,而我則是和老周頭有一搭沒一搭的聊著,也不知道該說些什麼,看上去老周頭好像有心事是的。周大爺你怎麼了,是不是有什麼事啊?我問道。老周頭看了我一眼眯著眼睛說道:孩子,你倆這麼年輕怎麼幹上這行了,要說這裏晚上真是不太平,我這把老骨頭到是啥也不怕,就是擔心你們這些年輕人,孩子信我的話還是趕快回去吧。
我笑了笑說道:周大爺,你放心吧!我倆不會出啥事的,既然收人錢了,就要給人家辦事啊。
老周頭歎了口氣,似乎在為我和大德子不值。
天徹底的黑下來了,看了看表已經快九點了,外麵死一樣的靜,可還是一點動靜都沒有,這時我也有些緊張,要知道在這種地方,不緊張才怪呢,突然房門好像被人用力的推開了,正喝酒的我們突然一驚,我趕忙站了起來,向門外看去,外麵漆黑如墨,身手不見五指。大德子這時也站了起來向門外看去,看了一會說道:他娘的,敢掃老子的興,八成是活到不耐煩了,說罷掏出一張符咒貼在門框上,然後把門又關上了。我看著有些喝多了的大德子急忙給他使了個眼神,示意他少喝點。大德子見我給他使眼色,也就會意了。
又喝了一會,大德子成功的把錢胖子灌多後,我倆把錢胖子抬到床上,然後對老周天說道:周大爺!你沒事的話就在屋裏呆著可千萬別出去,然後大德子拿出一張護身符遞了過去。
老周天見這護身符如獲至寶,趕忙把護身符貼身收藏,然後我和大德子拎著手電便走了出去,在院子裏,我手握著趕神鞭給自己壯膽,我看了大德子一眼這回知道了為啥這老小子剛才喝這麼多酒,原來這二貨也是害怕啊,如今正應了那句話酒壯慫人膽,火葬場裏一片寂靜,偶爾還能聽到兩聲烏鴉叫,說實話早知道這樣我真不來,可人窮誌短,馬瘦毛長啊!沒辦法為了錢,為了讓母親和朱顏以後能過的好點,也隻能這樣了。就在這時突然眼前閃過一道身影,好像有人從身旁經過,雖然我的眼睛可以看到鬼,可剛才那速度簡直太快了,誰!我大喊一聲。
大德子嚇的一激靈看著我說道:小風咋啦!
我向四周看去,可一個鬼影都沒有。我趕忙對大德子說,情況有些不對頭,注意點。大德子點了點頭拿出符咒給自己開了眼睛後對我說道:小風你說這裏能有啥啊。我搖了搖頭說道:這個我也不好說,看那樣這裏確實挺怪的,你不是帶羅盤了嗎?拿出來看看。
大德子經我提點後掏出羅盤,接著手電的微弱燈光看了一眼,隻見羅盤上的指針來回的亂轉,看來這裏的磁場很強啊,羅盤在這裏似乎不管用了。
我和大德子在火葬場走了一圈後,除了我剛才看到的那道人影外一點發現都沒有,我和大德子垂頭喪氣的往回走以為今晚是沒有啥動靜了呢,可就在這時身後停屍間的大門發出咯吱的聲音,我倆趕忙回頭,隻見停屍間的大門不知何時大開著,我和大德子相互看了一眼後,向那停屍間走去,可快走到門口的時候,大德子一把拉住我說道:小風難倒你沒感覺這事有點奇怪嗎?好端端的這大門怎麼開了,還有,這裏麵到底有什麼東西,我感覺這好像是個圈套。
我看了大德子一眼這老小子啥前變的聰明起來了,我點了點頭用手電向裏麵照去,偌大的停屍間裏,大大小小的冰櫃,估計這冰櫃裏麵躺著的都是死人,可看上去沒有啥不對勁的,我剛要往裏走,這時隻聽到,哢的一聲,冰櫃似乎被打開了,我和大德子趕忙躲了起來,豎起耳朵仔細的聽裏麵的動靜。
隻聽到哢的一聲吼,似乎冰櫃打開了,過了一會好像有人從哪冰櫃裏走了出來,時間不大又是哢的一聲,好像又有冰櫃被打開了,時隔也就幾分鍾的時間,好幾個冰櫃被打開,而且這時裏麵還傳來說話聲,隻聽一個男的聲音說道:他娘的,每天都要呆著這鬼地方,什麼時候是個頭啊,老子都待膩了。也不知道護法他們怎麼樣了,都走了將近一個月的時間了,怎麼一點動靜都沒有呢,算算時間,也應該回來了啊。
師弟!稍安勿躁!護法讓我們來這,自有用意,我們隻要做好本分的事情就行了,今晚在運走幾具屍體,然後白小姐,麻煩你去采集陰氣。
那叫白小姐的女子此時也說話了,兩位師兄,我前幾天聽到教裏的人說道:你們教下的那幾位護法與我那幾位姐姐在大連恭迎邪佛時,招人暗算,估計可能回不來了。什麼!白師妹你說什麼,難倒那幾位護法都折裏了嗎?不可能,絕對不可能,那幾位護法本領高強,不可能出意外的,一定是你聽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