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戰河伯後的三天裏,可以說得上是,風平浪靜,一點事情也沒有發生,但我知道這事不會就這麼善罷甘休的,現在屬於暴風雨前的寧靜,我想那河伯一定有更大的陰謀,我就不信了,他不想報仇,不想搶回那玉圭,可河伯遲遲的都不動手卻讓我很擔心,如今摸不準他的脈,也不知道下一步河伯會有什麼陰謀所以隻能等,這期間裏,老神棍打來了幾通電話示意讓我和大德子快點回去,畢竟事務所也是要做生意的,如今我和大德子全跑出來了,就留下老神棍一個人,估計他是怕再次被打劫所以才這麼著急讓我倆回去。
第五天的時候,我見河伯還有沒有動靜,便準備把這分水玉圭交給馮白柳,便準備和大德子先撤退了,畢竟老神棍追的太緊,如果在不回去恐怕連飯碗都保不住了,馮白柳等人聽說我倆要走,也是一愣,如今他們已經拿我和大德子當主心骨,我和大德子把事情的經過說了一遍,在不回去的話,老板發起飆那可就不好了,說句實話,我走不走到是無所謂,畢竟那河伯被我打怕了,也不敢再出來造次,可大德子卻極不情願的原因就是這裏有曹倩淑,此時的大德子正和曹倩淑打得火熱,但老神棍對我倆下了極其狠毒的命令,那就是如果在不回去,以後就別回來了,這可不是鬧著玩的,畢竟對我倆來說那份工作還是很重要的,想想孰重孰輕,所以我倆還是毅然決然的選擇先回去。
就在我們爭執不下時,馮白柳的幾個師兄也到了,魏子珍,李英濤等人進門後見到我們後一抱拳說道:各位!再下來晚了。
見到魏子珍和李英濤後,我和大德子也笑了笑都是熟人上次對付邪佛的時候還多虧他們幫忙,這時魏子珍問馮白柳發生了什麼事。馮白柳把我和大德子要離去的事情說了一遍。魏子珍點了點頭說道:兩位,在留一日怎樣,我這次來帶來了一個消息大家要不要聽。
這老頭還是那樣,總喜歡吊人胃口,但人家這麼挽留我倆也不好意思在說什麼,隻好先留下,等我們都坐下後,魏子珍對我們眾人說道:在接到白柳電話後,我急忙的查了些質料,可曆史的記載大多數都是歌功頌德的事情說大禹王如何治水有功的,可偶然的在一本野史裏卻發現了這樣的一則故事,說的是,禹王治水有功,天帝念其功勞不小,特準禹王升天,某日天降異彩,伴有仙樂,禹王白日飛升,證其仙道。
魏子珍說完這個故事後對我們說的:這故事雖然是說大禹王成仙,但不是借著分水玉圭而是得到了天帝的特準才位列仙班的,可還有一本野史卻是這樣說的,禹王因治河無望,向天哀歎,故天帝派下河伯助禹王治水,河伯借四寶與禹王,後水患得治後,禹王貪仙道接玉圭而升仙也!故河伯留在人間。
聽到這兩個故事,我也搞不清哪個是真,哪個是假,如果真是按野史那麼說,當年的大禹可真夠卑鄙的,就相當於拿著別人中獎的彩票,自己去兌獎,就在眾人議論紛紛時,外麵刮起狂風,剛才還說晴空萬裏,如今卻烏雲密布,隱隱的還有雷聲,眾人以為要下雨了趕忙關窗,一瞬間昏天黑地,看來要下一場大暴雨了。
該來的還是會拉!魏子珍站了起來看著窗外,自言自語的說著,我奇怪的走了過去問道:怎麼了!
魏子珍歎了口氣說道:他們來了!話音剛落,一道大雷從天而降,雷聲差點震穿了我的耳膜,我趕忙跑到院子裏,這時外麵下起瓢潑大雨,此刻天空中傳來一個聲音,交出玉圭,要不然便淹了這村子。然後一個黑洞出現在我的眼前,從裏麵跑出了很多的驢頭怪,但那些驢頭怪卻很有秩序的站立在兩旁,最後從那黑洞裏走出了,河伯與那千年古屍裘!再看今天的河伯有些與眾不同,身穿黃金甲,手裏拿著一把巨斧,看到我們後眼裏都要噴出火來了,估計是對上次的事情還耿耿於懷吧,而他身邊的裘卻沒有那麼好,可能是上次被太乙神雷的衝擊波給傷到了,如今臉色慘白,河伯這時冷冷的看著我們眾人然後把目光投向我說道:小子!快把分水玉圭交出來,要不然我就淹了這村子。
此刻我猶豫著到底要交還是不交,如果真的這樣硬下去,是討不著好的,不為自己想想,也要為這一方百姓想想,更何況這這玉圭本來就是人家的,我回頭看了看眾人,隻見魏子珍捧著那匣子走了過來,把那匣子放到我的手裏然後示意我交給河伯。
我接過匣子後看了一眼歎了口氣,看來這一切的禍端都是由這分水玉圭引起的,如今物歸原主也是件好事,我走了過去把匣子叫了河伯的手裏,河伯急忙的打開見到分水玉圭後一把抓住然後哈哈大笑,用手輕輕的撫摸著玉圭,就好見到老朋友一樣歡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