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眾人坐下後,張鐵嘴說明了來意。其實事情還得從一個月前說起,那時候我剛剛回家,大德子也剛回事務所,雖然我在家放假,但大德子可沒閑著,依舊過著算命混錢的日子,可每次出去算命都是我和大德子但這次我卻沒有去,張鐵嘴便問大德子出了什麼事,於是大德子便把我們在紅透山的遭遇說了一遍,要說張鐵嘴也是修道之人,對於這羅刹的事情也隻是聽說,聽到我還回來一個羅刹後,卻顯得很激動,很興奮,上把那羅刹要過來研究研究,可聽大德子說我已經把那羅刹回來了家,當親兒子對待,這老頭便留了個心眼,張鐵嘴也知道我的意圖,畢竟這羅刹是個不安分的東西,既然帶回來了,那就必須引入正途,這老家夥想了好久,怕我一個人無法調教羅刹,所以才有了想收徒的想法,畢竟自己年紀大走過的路要比我吃過的鹹鹽還要多,所以才讓大德子帶自己來。
事情的經過就是這樣,我衝張鐵嘴笑了笑,要說這張鐵嘴平時挺不著調的,和那老神棍有一拚,可關鍵的時候人家不掉鏈子啊,我感激的謝了謝張鐵嘴後便讓朱顏準備晚飯,留大德子與張鐵嘴在家裏吃飯,這兩人也沒客氣,晚上我們三人圍在炕桌前喝著小酒,吃著熱乎乎的酸菜燉肉,別有一番滋味。
張鐵嘴泯了一口酒後說道:這樣的生活已經有很多年沒有過了,真是挺懷念的。
我笑了笑說道:那你以後經常來啊。
這時韓逸跑了進來笑嗬嗬的對張鐵嘴說道:師傅,師傅,快看說完後一張手一個弱小的七色火球出現在韓逸的手裏。
張鐵嘴頓時大驚,看著韓逸眨了眨眼睛。
我感到很奇怪,不就是一個火球嗎?張鐵嘴至於這樣嗎?還好張鐵嘴清醒過來囑咐韓逸幾句讓他不要隨意的施展自己的本事,然後便打發他出去了。
這時大德子張鐵嘴,咋啦給你嚇成那樣。
張鐵嘴驚歎的說道:天才!真他娘的是個天才,要知道這七彩琉璃控火術,當年我學了整一年的時間才掌握,這小子居然幾個小時就學會了,看來我後繼有人了,張鐵嘴樂嗬嗬的說道。
而我卻知道,這韓逸乃是羅刹,而且出生時集母體本事的精華,靈智以開學什麼都快,所以我並不擔心,反而讓我擔憂的則是這小子如果將張鐵嘴的一身道法都學會後,要是突然叛逆,到時候可就難以收拾了。
第二天一大早,我把張鐵嘴與大德子送走後,便和我母親還有朱顏帶著韓逸到照相館照了一張全家福,這一出去,不認識的還以為韓逸真的是我的孩子呢,這小子也真給我爭氣,長的漂亮不說,而且嘴還甜,把朱顏和母親忽悠的一愣一愣的。
在家呆了一個多月,要是老這樣,葉叔那邊也不好交代,而且韓逸如今也很穩定,我準備回事務所,晚上收拾完行李後對朱顏說道,讓她在家好好的教韓逸,千萬不要讓韓逸做什麼出格的事情。朱顏聽到我要走後,臉色不是很好,因為我這工作危險性實在是太大了,所以朱顏多多少少的有點不願意讓我去。我笑著對朱顏說道:這樣的日子不會太長,等在過幾年我攢夠錢後在市裏買個房子,到時候我就會辭職不幹了,回來和你好好的過日子。
朱顏聽完後歎了口氣說道:但願這一天不會太久。
一夜無話,當太陽升起來的時候,我已經騎著自行車來到了事務所,而且還在市場買了早點,我打開門,老神棍和大德子好像還沒有起來,我把早點放在桌子上,然後進了屋子,大德子正睡覺呢,看上去還很銷魂,好像正在做春夢......
小風啊!這一趟你走了一個多月,還真別說阿叔挺想你的,葉叔一邊吃著早點一邊對我說著那些煽情的話。
也不知道是老神棍歲數大了還是怎麼著,說出來的話特別真誠,少了以往的那份戲謔,搞得我眼睛酸酸的。吃過飯後,我和大德子便出門算卦去了,在路麵我買了份報紙,這在家一個月幾乎要和世界脫軌了,也不知道有什麼大事發生沒。
到了商場後,大德子支好卦攤而我則坐在一邊看著報紙,如今這報紙也都是些歌功頌德的,不是預祝人大代表大會勝利召開,要不就是什麼黨代會圓滿閉幕之類的,想找一些實事新聞都困難,就在我翻到第三篇的時候看到這樣一則新聞,據本報記者報道,當下市裏出現一名殺人魔,此人身著雨衣專在雨夜作案,目前九死,十三傷共有二十二名受害者,警方正在調查此案,在此提醒廣大市民盡量天黑別出門,尤其是在雨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