眾人把蜈蚣精引進了事先布置還的地方,此時那蜈蚣精已經到了,在眾人頭頂上盤旋一下突然衝著大德子而來,我驚叫一聲衝著大德子喊道:小心!但為時已晚,蜈蚣的速度實在太快了,眼見大德子就要身首異處了,可就在這時,大德子連頭也沒回衝著空中大喝一聲,龍翔!一聲龍吟!一條金龍衝天而起,隻見那條金龍,迎著蜈蚣而去。
蜈蚣精突然縮小,和金龍擦身而過!蜈蚣精落在地上後,身體開始慢慢的變大,可還沒等蜈蚣精便大,韓逸身旁的笨笨已經衝了過去,如今笨笨已經地獄惡犬的形態,晃著兩顆大頭張著嘴尖利的牙齒咬在蜈蚣精身上,蜈蚣吃痛一下子把笨笨甩了出去,於此同時,眾人輪番攻擊,什麼天雷,靈符,就像雨點般打在蜈蚣精身上。
一時間塵土飛揚,我堅信這一輪的猛攻這蜈蚣精一定會粉身碎骨,可現實又再一次證明了,這蜈蚣精的抗擊打能力實在是太強了,輪番的攻擊居然沒有在它身上造次任何傷害,反倒是我們,有點體力不支了。
蜈蚣精晃動一下後身體分泌出粘液,開始自行的修複身體,眾人看在眼裏,都是一驚,照這個事態發展下去,那這蜈蚣精幾乎就處於無敵的狀態了,怎麼打都不死,這可咋整,就在我們眾人沒了主意的時候,張鐵嘴突然說道:大家快打,趁它沒有修複好的情況下解決它,張鐵嘴這麼一說,眾人才反應過來,趁它病,要它命,這個道理我們都懂,可就在我們要在次動手的時候,那蜈蚣精已經不給我們機會了。
隻見蜈蚣精突然發難,猶如秋風少落葉般向眾人卷來,張鐵嘴喝退眾人後,雙手合十,念動真言,馮白柳見張鐵嘴已經動手與弘橋,弘子紛紛爬上了樹,不知拽了什麼東西,隻見東,南,西,這三個方向突然落下巨型的符咒,看來那些符咒是早已被掛在樹上的,也不知道是怎麼陣法,我和大德子趕緊退了出來,符咒落下後,張鐵嘴一直雙手合十,不知在念動著什麼,頓時陣內泛起紅光,一股熱浪撲麵而來,我瞪著眼睛問馮白柳這是啥陣,怎麼這麼熱呢。
馮白柳一直注視陣內,見我問起漫不經心的說道:這是南明離火陣,這是張前輩想出來的,這個是我們最後的方法了,不到萬不得已也不會動用這個陣法,因為這陣法消耗太大的體力,沒有幾人能完全挺下來,說罷馮白柳便開始熱身了,看來他要等張鐵嘴體力不行的時候準備過去接替,大德子聽到後,也做著熱身運動,看來今晚要打一場持久戰了,我拉著韓逸在一旁為眾人護法。
隻見南明離火陣被啟動後,陣的內的蜈蚣先是感到一陣不安,開始左右亂撞,但撞了幾次後卻都不能突圍,看上去很著急,就像是熱鍋上的螞蟻一樣,亂了方寸,身體開始一點點縮小,此時張鐵嘴已經是大汗淋漓了,馮白柳走過去對張鐵嘴說道:前輩讓我來吧。
馮白柳接替了張鐵嘴,雖然都是修道之人,可馮白柳的法力怎麼能和張鐵嘴比,也就十分鍾的時間馮白柳便挺不住了,大德子見此趕忙跑過去又替下馮白柳,隻見馮白柳坐在地上大口喘氣,由弘橋,弘子兩個禿驢照顧著,也沒什麼危險。
再看大德子畢竟是《天荒道典》的傳人,在怎麼不濟也要比馮白柳強,在陣內的蜈蚣,身體有了變化,從剛才的黑色變成了紅色,蜈蚣號稱百足之蟲,如今百足也剩下不到一半了,那些被融化掉的身體在大陣的作用下,已經不能在長了,隻能一點點的等待死亡,可蜈蚣精並不甘心,還在左右的衝撞,似乎在等待著什麼,眼睛大德子體力要透支,張鐵嘴剛站起身子要去接替,可這時已經晚了,大德子腳下一軟跪倒在地,原本合十的雙手也已經放開,看來大德子是虛脫了,就在這這時蜈蚣精找準機會,向大德子飛奔而來,就算是死也要拉個墊背的。
我眼疾手快一把抓住大德子往後一拎,蜈蚣精貼在大德子的腦皮過去的,如今蜈蚣精從獲自由,立刻發起了反攻,看樣子受傷的時候要比沒受傷時還要厲害,如今在場的眾人能動手的就剩下我和韓逸了,而弘橋,弘子這兩個禿驢年個經或者對付幾個流氓地痞還行,要是對付這蜈蚣精卻也是心有餘而力不足,沒辦法我讓韓逸保護張鐵嘴等人,我提著草雉劍便向那蜈蚣精而去,我掏出一張滅字符貼在草雉劍上,然後打開陰眼,在陰眼的觀察下剩下半條命的蜈蚣命門在腦殼上,我提著草雉劍便奔著蜈蚣精的腦袋就是一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