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生有太多的無奈,本想和念兒劃清界限,可沒想到老神棍非得讓我參加什麼靈異座談會這下可好,念兒代表鳳彩霞這個老娘們也來參加了,更讓我想不到,一個破研討會還弄的房間緊缺,逼不得已我和念兒隻能擠一個房間,這不是要我老命嗎?分明是逼我犯錯誤啊,哥們不是柳下惠,也不能坐懷不亂,要是真有點什麼情況,我怕自己真的堅持不住。
服務生敲門進來,告訴我們有個聚會在樓下問我和念兒要不要去參加,可還沒等我說話,念兒卻已經答應了,而且還換了身衣服,當念兒從洗手間裏出來的時候,我徹徹底底的懵了,一身華麗的晚禮服,高跟鞋,看上去跟千金小姐差不多,這如何能讓我把持的住啊,隻見念兒嫣然一笑對我說道:怎麼樣好看吧,這是我師傅的衣服,師傅說出席這種場合要把自己打扮的漂亮點,萬一釣個高富帥什麼的呢。
我點了點頭說道:可以走了嗎?
念兒看了我一眼說道:你不換身衣服嗎?
我看了看自己,很好啊,我身穿一身白色的運動服,也沒什麼不妥啊。
當我和念兒出現在樓下的聚會廳時,所有人的眼睛都盯著我們,其主要的還是盯著念兒。可念兒並不在乎這些人的眼光,突然間挽著我的胳膊走了進去,我紅著臉隻好和念兒並肩走。場麵看上去很不搭調,尤其是那些男的似乎投來要殺死人的目光,也難怪估計現在所有的人走在想,怎麼一朵鮮花插在牛糞上了。
說是聚會,更像是一次大型的聚餐,兩排長條桌子上擺放著各式各樣的吃的供食客們品嚐,我真的餓了放開念兒後拿起個盤子夾著各式各樣的吃的,也不顧什麼形象了,大吃起來,從我身邊路過的人都用奇怪的眼神看著我,可能是被我的吃相嚇著了,我回敬他們一眼後又繼續吃著東西。
你能不能注意一下,念兒走了過來,看著我吃東西的樣子很想笑。
我看了念兒一眼說道:你不餓嗎?怎麼不吃啊!
念兒剛要說話,大廳裏突然想起了音樂,所有的人都開始跳起了舞,我看著這些跳交誼舞的人,這哪像是來開什麼研討會的,我看就是來玩的,這還跳上了舞,完全和靈異不搭調啊!
親愛的女生,能否請你跳一支舞?
我抬起頭,隻見一個年輕帥氣的小夥站在我和念兒中間,丫的!穿的人五人六的,一身燕尾服,長的到也說得過去,看上去很有錢,難倒是江湖傳言的高富帥?我心中有氣,這小子是來撬我的妞啊!雖然我和念兒隻見沒有什麼,但我也不想讓念兒和這種油頭粉麵的家夥接觸。
念兒看了我一眼然後笑了笑對那小年輕說道:對不起,我有舞伴了。
那看上去像富二代的小夥看了我一眼然後對念兒說道:小姐,你的舞伴好像在忙著吃東西,不如先和我跳一支舞怎麼樣。
哎呀!這分明是沒把我放在眼裏啊,我把盤子放下後,站了起來輕咳一聲衝著那小子說道:小子,沒聽到嗎?她已經有舞伴了。
高富帥看了我一眼不怒反笑說道:哦!原來這為姑娘是您的女朋友,然後從兜裏掏出一張名片遞給我說道:我叫高天海,我家是做外貿生意的,然後又從皮夾裏掏出一打錢扔在桌子上對我說道:明天去買身新衣服吧,然後轉身便走了,臨走時還不忘說一句,鄉巴佬!
我聽到後頓時火冒三丈,今天要是不教訓下這小子,那真是沒有天理了,念兒見我生氣,本想勸我,但我一把甩開念兒,念動真言,由於我現在已經出了東北,東北的野仙也不能跟著我來,因為南茅北馬是有界限劃分的,過了三海關以南的地方算是南茅的地界,所以我隻能召來我自家香堂的人馬,念動咒語好一會,一個清風出現在我麵前對我說道:先生你怎麼上這來了。
我此時哪有時間解釋這事對這幾個清風說道:你們過去幫我教訓下那小子,記住別出人命就行,幾個清風見我一臉的怒氣,也沒在問什麼,領了我的命令就走了。念兒雖然沒有開眼,但知道我不會善罷甘休的。
好戲開始上演!隻見那高天海沒有請到念兒,到一邊去勾搭別的女生,在高天海的眼裏這靈異研討會就是勾引妹子的最好時機,仗著自己家裏有錢,長的有帥,想釣幾個小姑娘根本不難,此時高天海正在給幾個小姑娘講自己的見鬼經曆,幾個小姑娘看上去聽的很入迷,這時幾個清風走了過去,突然高天海哎呀一聲!好像有什麼東西打自己一下,可一回身什麼也沒有,可這還不算完,幾個清風見高天海身上沒有什麼護身的法器,便更加大膽了,高天海這麼一喊就像殺豬似的,所以都來圍觀,此時的高天海已經被幾個清風折磨的在地上打滾,念兒看到後對我說道:不會出什麼事情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