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知道最近是怎麼了,晚上睡覺的時候總是做夢,而且做的那些夢都非常奇怪,在而夢裏的事情,醒來的時候我還全記得,在夢裏我發現我愛的根本就不是朱顏而是念兒,也不知道為啥,在那夢中和念兒在一起的感覺是特別的舒服,沒有那份壓抑,非常輕鬆,可夢畢竟是短暫的,有時回想起來我寧願在那短暫的夢中不願醒來,也不願自己這樣牽腸掛肚。
今天老神棍不知道是怎麼了,要給我和大德子講故事,這故事聽起來居然是情感故事,我心中暗自合計,這老神棍是怎麼了,難倒是故事會看多了,怎麼今天有興致給我倆講起故事來了,但人家講,咱就得聽著,雖然他是領導呢。
老神棍的故事是這樣的,在剛解放的時候,有個老兵叫張橋愛上部隊醫院的護送小菲,當時那個年代還不時興自由戀愛,幾乎都是部隊給說和,小菲在他們醫院算是年輕的護士而且長的也漂亮,隻不過是家裏的成分不好。在小菲的思想中總是有那麼一點小資情調,總是認為愛情就應該轟轟烈烈,在那個年代敢有這想法的女人大多都是不長成的,因為那個年代根本就不允許你有這樣的思想,還好小菲的思想隻在萌芽中。
說的是,這天張橋因為有傷要去醫院換藥,而那天當班的護士正好是小菲,在醫院裏很少有人和小菲說話,畢竟成分不好誰也不願意和這種人沾上關係,此時的小菲正在值班室裏看著小說。
同誌!張橋叫了一聲。
小菲頓時一驚嚇得小說掉到了地上,小菲趕忙把小說撿了起來然後藏在背後抬起頭,隻見一張陌生的臉孔出現在自己麵前,黝黑的皮膚,一看就是久經沙場的老兵,在配上那身國防綠的軍裝。同誌,您有事嗎?
張橋手裏拿著收據對小菲說道:大夫!我是來換藥的。
小菲哦了一聲把小說趕緊放到抽屜裏,然後對張橋說道:跟我來吧,就這樣小菲帶張橋來到處置室換完了藥,張橋起身剛要走,就這時護士長突然走了過來手裏還拿著一本書看了小菲一眼說道:這書是你的?
小菲看了一眼後臉嚇的都白了,那是一本抱著白書皮的書上麵用黑筆寫著《第二次握手》要知道那個年代這種書,屬於禁書,本來小菲的成分就不好,如果小菲真的承認這書是自己的,那很可能就會被醫院開除永不錄用,小菲支吾了半天,本想不承認,可今天值班的就隻有自己和護士長,再說這書的確是自己的啊,可就在這時一直沒說話的張橋突然對護士長說道:這書是我的。
護士長以及小菲都不可置信的看著張橋,這時張橋輕咳一聲說道:這書是剛才在抄一個資本家的時候發現的,準備上繳領導,這不先來換藥了所以耽擱了,你要是喜歡,你先拿去看。
護士長當時也傻了,她本想借著這件事,讓這個整天幻想小資情調的小娘們走人,可沒想到張橋居然為他出頭而且還說的有板有眼,讓自己根本就無法反駁,護士長看了一眼張橋後說道:既然是這位同誌查收的,別忘了交給組織,然後便把書交給了張橋,看了一眼小菲後就離開了。
小菲長長的出了一口氣低著頭衝著張橋說了聲謝謝!
張橋哦了一聲把書往前一遞說道:你的書還你。
小菲看了看那書後說道:這書你還是拿走吧,要是在讓護士長發現,她就要開除我了。
張橋木訥的點了點頭把書放在包裏說道:那等你想看了,我在還給你。
就這樣張橋與小菲相識了,這段故事頗有些英雄救美的意思,老神棍講到這,還真勾起我和大德子的好奇心,大德子一個勁的問道:後來咋樣了,他倆在一起了沒。
老神棍看了一眼大德子說道:就你猴急聽我慢慢講。
後來張橋沒事就去醫院,每次到醫院都希望能見到小菲一麵,可好景不長,小菲的成為終於成了個問題,當時的主任是個五十來歲的老頭子,這老頭子以前是專門搞政治的,見小菲長的漂亮,而且成分也不是太好,便色心大起,這天正趕上張橋去醫院找小菲而且還給小菲帶了她最喜歡吃的大白兔奶糖,可找了一圈也沒見到小菲,此時醫院護士對這個常來換藥的傻小子多少也有些了解,要不是張橋仗著自己的父親是某部隊的首長也不敢這麼輕易的出入醫院,幾個小護士把張橋圍住,一聲聲哥哥給張橋喊的都有些發暈,張橋拿出大白兔奶糖發了一圈後便問這些小護士,小菲到哪去了,這些護士多少也知道張橋和小菲的事情,除了幾個愛吃醋的意外剩下的那幾人異口同聲的說道:被羅主任叫走了。
壞了!張橋心裏咯噔一下,要知道這個羅主任在他們野戰區裏都出了名,是個十足的老流氓,小菲這下不是羊入虎口了嗎?張橋轉身便奔羅主任的辦公室,到了辦公室後,門怎麼敲,裏麵也不開,張橋就知道不好,飛身一腳將門踹開,這下可引來不少人圍觀,門被踹開後隻見小菲衣衫不整的從裏麵跑出來,見到張橋後一下撲到張橋的懷裏便哭了起來,這時隻見那羅主任提著褲子從裏屋走了出來,張橋見此怒火中燒,頓時想起了英雄救美人的典故,二話不說上去對羅主任就是一頓社會主義毒打,打完後羅主任倒在地上艱難的抬起頭說道:你是什麼人敢打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