預測中心裏,我們眾人秉燭夜談,聊到了深夜才離開,我和大德子走在路上,我倆一直默不作聲,這時大德子突然開口了,謝謝。我一愣隨即看著大德子卻不知道該怎麼說,我倆就這樣站著,過了好一會我對大德子說道:德子,咱們兩兄弟之間還說這些幹什麼,你和我不同,我注定要去完成我的使命,而你還有大好的青春,我不能眼睜睜的看著你去送死,今天的事情希望你不要怪我。
大德子歎了口氣不知該說什麼好,最後隻能點了點頭,就這樣我倆往家的方向走,在路上大德子對我說起,老神棍的事情,我笑了笑說道:當初你還不信我的,怎麼樣我說過了吧,這老家夥不簡單,看看怎麼樣,真讓我說著了吧。大德子不住是點頭對我說道:當初你說我怎麼就沒看出來呢,這個老家夥藏的真身太深了,他娘的。
一路上我和大德子說說笑笑的回到家中後,此時朱顏與念兒已經睡下了,我悄悄的打開房門,兩人睡的正香,此時我心裏十分的惆悵,這種日子什麼時候是個頭呢,希望有那麼一天我可以天天的陪著兩人,關上門後,我回到了自己的屋子,躺在床上回想起這一晚所發生的事情,是在太讓人匪夷所思了,知道現在我還沒有明白為什麼雨衣人會是馬丹一,還有葉叔這個老不正經的為什麼一直要欺騙我,可後來我好像是想明白了,如果葉叔一上來便暴露了身份,想必當時我會有種依賴的心裏,什麼事情都不去努力,恐怕也沒有現在的一身道行,所以這也是老神棍在鍛煉我的原因。至於馬丹一,那要等到十天後見麵以後才會知道事情的真相,這個家夥想必是瘋掉了,要不然怎麼會想要把那惡魔放出來。
第二天一大早,我還沒等起床呢,便感覺我的身旁有人站著,我一睜眼卻嚇了我一跳,隻見朱顏與春柔兩個女人站著我的麵前看著我,我嚇的坐了起來說道:你們兩個怎麼了,大早上的看我睡覺,是不是生病啦?
春柔哼了一聲說道:我們看你睡覺?也不知道是誰昨晚大半夜的偷窺我倆,快說你有何陰謀。
我的連刷的一下紅了,沒想到昨晚兩人居然沒睡,真是太尷尬了,可我確實沒有什麼意思嘛!我支吾了半天也沒說出來,好在一陣敲門聲把我給救了,打開門原來是大德子,這老小子進來後,見我衣衫不整的便不懷好意的說道:哎呦!我看我是不應該來啊。這話一出弄的兩個女的臉通紅而我則更是想找個縫轉進去了。
穿好衣服和大德子出去後我問大德子,這麼早要去哪裏啊,大德子對我說道:還能去哪,當然是去葉叔那裏了,今天早上這老家夥的電話便打過來了說是找我倆有事要談,給你打電話,你關機所以就打我這來了。
我趕忙的掏出電話一看原來電話沒電了。我倆來到事務所時,葉叔正和鳳彩霞兩人吃早點,見我倆進來後,鳳彩霞便招呼我倆坐下,然後取出碗筷。我們幾人吃著早餐的時候葉叔對我說道:小子,你知道我這一陣子去哪了嗎。
還沒等我說話,大德子先說道:知道,這一陣你不就是和師娘去度蜜月了嗎?一句話把鳳彩霞的臉弄的通紅,葉叔這老家夥也沒留情上去就是一個脖溜子打的大德子一激靈說道:你不說話能死啊。我見大德子吃癟心裏這個爽啊,誰讓他早上戲弄我來著活該。
此時老神棍對我說道:前一陣野仙來報說是惡魔的封印鬆動了,我和你師娘便去了趟鐵刹山,到了那裏後由於黑媽媽的龍頭拐杖被偷所以要想使這封印穩定必須南茅北馬同時出手才行,封印穩定後這也是治標不治本,但為了安全起見胡三太爺讓我傳承了胡家的仙骨,如今我也算是半個出馬仙了。
我聽完後仔細的看了看葉叔,可怎麼看也不像得到傳承了啊。老神棍見我看他便知道我心裏在想什麼衝我倆笑了笑後一張嘴滿口的牙齒立刻便的鋒利起來,而那牙齒就好像一下子長了許多,這把我和大德子嚇的以為這老家夥變異了呢,後來才知道原來這就是胡家仙骨的威力,聽葉叔說這口牙可以咬碎天下任何東西,更生猛的是還可以咬碎靈魂,著實了得。
在事務所和葉叔閑聊了一天後晚上我和大德子便可回各家了,回到家中也不知道今天是怎麼了,朱顏和春柔穿的特別暴露,好像是在勾引我一樣,而身體裏的那股邪火一下子被勾引出來,之後的事情,我不說大家也知道,當我氣喘籲籲的躺在床上,身邊是兩個如花似玉的美人,我記得中國是一夫一妻製,如今的我算不算重婚罪啊,心裏想著這些亂七八糟的,兩個女人看著我,朱顏這時說道:小風,最近你是不是很累壓力很大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