俗話說,門前拴著高頭馬,不是親來也是親,門前放根討飯棍,親戚故友不上門。錢和權是很多人一生追求的目標,這歐陽一鳴也不例外,心中也想著富甲天下,權傾四方,隻是自己在這江湖都沒找到一席之地,離那富字都還差十萬八千裏,何況富甲呢?
這腳下的金錢碩鼠和以前大不一樣,要不是額頭至尾巴的金線,歐陽一鳴都不敢認這,乍一看還以為是哪裏的野狗,渾身泥濘。看來是去了什麼遠處,剛趕回來。那老鼠也還有點靈性,見到歐陽一鳴也是十分親熱,卻總是來回的跑,似乎想要告訴歐陽一鳴跟它走的意思。
這歐陽一鳴也是想跟著他走,可是又想著趕快回去,免得兄弟們還有那常翠為他擔心。但是這畜生卻是咬住歐陽一鳴的鞋子不放,本就牙齒銳利,竟然將那偷來的靴子一口給撕裂了。歐陽一鳴心裏一陣心疼,這張胡子的靴子確實不錯,而且巧的是大小也是十分合適,正準備回去顯擺一番,可是看這畜生不依不饒的,便無奈道,“畜生,你是個祖宗,去哪,你前麵跑,我跟著!”
著歐陽一鳴就這麼跟著,腳上一隻靴子破了,自然就是一腳深一腳淺的。跟著後麵的歐陽一鳴看到這金錢碩鼠才突然心中有了一個疑問,自己中了那東洋妖人的毒怎麼會沒事?還有之前那引魂客棧的黑衣人刀上也是劇毒,竟然也是一陣麻癢過後也是安然無事,見到這金錢碩鼠之前吃了壞東西會拉肚子,也會感冒發燒,這些都是常事,但是這一切的反常就是被這鼠咬之後的事情。而今這老鼠又拉著自己去什麼地方,其中定有什麼詭異之處。
可是這些事情他也不能問這老鼠,畢竟他們根本就無法用語言去溝通。這揚州城本就不大,轉來轉去,來到一處山腳的草叢,往裏走了大概幾十米,金錢碩鼠突然停了下來,前麵兩個爪子不停的開始刨土。
歐陽一鳴好奇的走過去,想看看這老鼠究竟在幹什麼?這一看,頓時把歐陽一鳴看的目瞪口呆,裏麵竟然全部埋的金條。
歐陽一鳴立馬趴了下來一起刨起來,刨了不知道多久,看著那一堆金條足足有幾百根,歐陽一鳴乏力的往地上一坐,擦著汗傻笑的看著。突然把那金錢碩鼠一抱,猛親了一下,“你果然是我的財神!”
歐陽一鳴隨手拿起一根金條,掂了掂,足足有三四兩的樣子,這幾百根就是兩百多公斤的。摸索著那金條,發現上麵有幾個字,卻是也不認識,但是可以肯定這肯定有主之物,“你這東西哪裏來的?”
那金錢碩鼠看著歐陽一鳴也是迷茫,因為它雖有靈性,但是還沒有辦法去回答問題。歐陽一鳴一想也是發現自己多餘了,笑了笑,把衣服一脫裹起那金條,就準備回去,沒裹得下的,還埋了回去。插上一個樹枝,打算再來一趟。
歐陽一鳴回到院子的時候,發現裏麵燭光閃爍,似乎人都沒睡。敲了敲門,裏麵沒人搭話,過了一會才聽見常翠沙啞的聲音問是誰,歐陽一鳴說了一聲是我,就聽見裏麵沸騰起來了。門一開,那常翠滿眼淚水的就抱了上來,其餘兄弟三人也是在一邊傻笑著。進了屋子,第一眼就看見那滿屋子的炸藥,火藥味非常濃鬱,院子裏麵還有一輛推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