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家之所以實力強大,並不是表麵之上的八十校尉隊和八鷹,真正令那些大勢力畏懼的其實是因為這柳家有奇人守護,而這金木水火土五天王則是中幹力量,分別負責柳家生意以及一些其他項目的分片管理和保護,金天王紮那不是中原人,而是蒙古人,因此長期在大漠之中,紮那的意思是大象,比喻這力大無窮之意,因其六歲便生撕漠中野狼而出名。
“隻是這金天王現在在大漠,就算傳回來也要個把月了,小姐您看?”劉管家隻能建議,卻從來不會問用意,他知道這事關於歐陽一鳴,但是卻不知道是什麼事。
“照做就是了!”黑澤古今無波的表情讓劉管家不敢多話,慢慢退了出去。
“不知天高地厚!”黑澤自言自語了一下,轉頭縱身輕跳便直接離去了,那黑貓也是一個激靈,緊隨而去。
那歐陽一鳴四人直接去了陳家古董店遇到了常翠,安排下那受傷的趙虎,便一起喝酒吃飯無比興奮,因為歐陽一鳴的身手實在是太厲害,他們已經感覺到一統江湖就在眼前了,席間也是對未來無限憧憬和期待。
“你們沒聽過這天外有天,人外有人嗎?”常翠已經厭煩這打打鬧鬧,扔下菜盤子便嘀咕了一句。
“你這婆娘就是掃興!”歐陽一鳴說完又繼續喝起酒,“不管她,不管她!”
“大哥,我覺得這亂世之中,還是要有自己的人馬!你看這上海青龍幫老大杜輝,手下人馬幾萬,單是那上海總堂就有弟兄七八千,軍閥頭子見了他也要客氣三分,我們不如先去跟著哪個老大混,然後找個機會反水上位,你看如何?”這陳二雷也是酒氣熏天,說了自己的想法。
“好,二弟,你比大哥有文化,你來當軍師,我們幹脆招了幫兄弟拉個隊伍來,自己打天下。”歐陽一鳴也是興奮的眼紅。那趙虎綁著個繃帶也是連連應和,隻有那二傻已經貪杯太實,趴在桌上睡著了。
幾人一直喝到晚間,卻是不知道原本他們買的院子已經被那青龍幫一把火燒成了灰燼。
歐陽一鳴雖然酒多,倒也沒有迷糊,其他幾人都已經是跟周公拜把子去了。歐陽一鳴記起那紅軍連長給他的手槍還丟在老院子裏,沒顧常翠的阻攔,一個人歪歪倒倒的就出了門。
商女不知亡國恨,隔岸猶唱**花。這揚州本就是那煙花繁榮之地,瘦西湖上龍舟片片,唱戲彈奏之音連連不覺,燈火煙花閃爍不斷,一副美好太平畫麵,哪像那亂世場景。
走在瘦西湖邊上的歐陽一鳴搖搖晃晃,沒一會突然覺得胃腸翻湧,便趴在路邊的石墩上嘔吐起來,一個瘦弱男子從自己身邊一撞,也仿佛那酒多了,把自己差點撞翻進瘦西湖之中。
“你個兔崽子的,沒長眼睛啊!”歐陽一鳴看著似乎是個小孩,也不想追究,隨口罵了一句,便爬了起來。
那瘦弱男子倒是個暴脾氣,一聽這歐陽一鳴罵他,頓時對著歐陽一鳴屁股就是一腳,將他揣進了瘦西湖,“敢罵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