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亂世本就匪患成災,這些土匪大多來自哪些失敗了的軍閥,打天下沒本事,隻能落了草去養這麼一大幫子人。這運河本就是個肥地方,來來往往的船隻個個都是肥肉,能盤踞在這裏的土匪自然來頭不小,而且有一定的實力。
“我這說話你是聽不懂還是咋地?不是本地嚴兒啊?”那花辮子一說胡子一翹,看著歐陽一鳴半天不答話,對著船頭就是一槍。
“我這走錯了山,拜錯了廟,也沒帶拜菩薩的香,也沒帶敬小鬼的肉,還請給我們條通天路?”歐陽一鳴想多一事不如少一事,畢竟這船上全部是軍火,一旦被發現了定然要引起一番紛爭,而且他也不想船頭那個怪物暴露出來。
“玩**呢?可惜爺爺不是**的,爺爺是正規軍!”那花辮子一副欠揍的樣子。本來這江湖上若是**遇到**,分清楚了祖師爺起碼不會太為難,因為誰都指著將來落難了能得到個照顧。誰知道這花辮子吃著幫派的飯,過著軍閥的規矩,實在讓人不齒。
“好,那這船你們開走吧!”歐陽一鳴裝著很可憐的樣子。“兄弟們,上!”那花辮子盒子槍一指,幾個光著膀子帶著軍帽的便順著梯子爬上了船,他們想進駕駛室把船開進碼頭分流去,但是他們進去了便沒有出來,連個聲音都沒有。
“咋回事啊,船怎麼還不動啊!”那花辮子等了半天,一邊剔牙一邊喊著。
“爺,我們這船不好開,那個舵一兩個人都搬不動!”歐陽一鳴解釋著。那花辮子一聽,跳了起來,“啥,還有這麼死的舵?哥幾個,上!”
歐陽一鳴暗笑這花辮子真是個傻子。卻見十幾個人登上了船,直接槍口指著歐陽一鳴。歐陽一鳴一看原來這花辮子早就反應過來駕駛艙裏有問題,直接上來控製了自己,不禁感覺這花辮子真有點腦子,自己輕敵了。
對著這麼多的槍,歐陽一鳴自知自己沒有把握對付這麼多人,若是夜晚自己還能利用視力優勢,這大白天完全沒有優勢可言。那花辮子又帶著幾個人上了船慢慢靠近了那個駕駛艙,可是沒走幾步,突然看著歐陽一鳴,越看越仔細,越看眼神越不對。
歐陽一鳴聽說這個世界上不是所有男的都喜歡女的,也有部分是喜歡男的,心裏頓時毛毛的,若是這樣,今天寧可死也要保自己清白。
“你這扳指,哪裏來的?”那花辮子突然變的正經起來。“這個?我牢裏的一個朋友給我的?”歐陽一鳴看著手上的扳指納悶的看著這花辮子男人,心想難道這人看中了我手上的扳指?
“那人叫什麼?”那花辮子緊張的問到。“這個我還真不知道,隻是知道他有個女兒被賣到窯子了,兩個兒子外麵打仗好多年不聯係了!軍爺,不知道問這個做什麼?”歐陽一鳴感覺這事情有點跑題,畢竟下麵船艙還有幾十箱軍火。
那花辮子突然沉默了,跟之前的神態完全不一樣,旁邊一個壯壯的滿臉胡子的人拍了拍花辮子的肩膀,轉過頭來問歐陽一鳴,“那人現在還活著?”
歐陽一鳴聽這二人一直圍繞這牢裏那老頭,心想之間必有聯係,便將事情前後講了給二人聽,也將那張胡子殺人之事添油加醋描述了一番。二人紛紛落淚,抱怨自己不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