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他依舊緊咬著牙,沒有說一句話,旁邊被製服的其餘幾人,都驚恐的看著,他們不敢想象這樣的酷刑落在自己身上,是一種什麼感覺。
第三根,第四根,,第五根,接著時另一隻手,五根手指依次被插進一根牙簽,中年人臉色慘白,嘴角有白沫吐出,身體不聽的顫抖著,就像是經過零下五十度的冰凍一樣。
中年人依舊沒有說話,梁炎拿起最先插進牙簽的手指,將裏麵的牙簽慢慢拔出來,中年人的身體隨著梁炎拔牙簽,一抖一抖的,身體都有點癱瘓,再也掙紮不了,但依舊緊緊咬著牙。
第二根,第三根,一根一根牙簽被慢慢拔出來,拔完之後梁炎看著他的手,一句話不說,拿出牙簽,又一根一根的慢慢插進去,第一根手指,牙簽以很慢的速度插進去,中年人的嘴唇都要快被咬掉一塊肉,鮮血流在地上,身體劇烈顫抖。
周圍的人看的身體直打冷戰,尼瑪這種酷刑太牛逼了,這要是羅在自己的身上,那還不得魂飛魄散,現在他們不得不佩服這個中年人,到這個成都居然還沒有說話。
“啊......”當第二根牙簽正準備插進去的時候,中年人終於慘叫了出來,可以看到整張臉都在左右錯位擺動著。
梁炎看向中年人,中年人,無力的說道:“我,我說,說。”
“是誰指使你們來對付我們?”梁炎開口,眼神灼灼盯著中年人問道。
中年人聲音斷斷續續道:“我,我們也不知,知道,我們在一個秘密地方進行訓練,從進去的那一天開始就被服下毒藥。”
“那你知道那個秘密的地方在那裏麼?”梁炎皺著眉頭再次問道。
中年人搖搖頭說道:“我們每次出來做任務,都是被蒙住眼睛,進去的時候也被蒙住眼睛,根本不知道我們的大本營在哪裏,不過可以知道那是一個山腹中間,整日都有燈光,根本看不到太陽。”
“山腹裏麵?”梁炎疑惑了,這到底是一支什麼樣的隊伍,是否為國家所擁有,還是私人建立的。
中年人想了想說道:“我們時常能夠聽到炮彈聲音,我想我們應該在第一軍團附近,隻有在那裏才時常訓練,那種炮聲極有可能是大炮的聲音。”
梁炎點點頭,走到一邊拿出方團長的電話,接通之後梁炎說道:方團長,你知不知道有沒有什麼部隊,在山腹之中訓練的?
“山腹之中訓練?這樣的隊伍倒是有幾個,比如南中海的很多人都是從這樣的地方走出來的,怎麼那隻黑手所在的地方,就是山腹?”
梁炎平靜的說道:“不是,我隻是好奇而已,到了京都想要去第一軍團看看,就是不知道你們第一軍團附近有沒有大山,我準備送一份禮物給李司令,這個禮物需要在大山上才能顯示出珍貴。”
“那還不簡單,在第一軍團附近就有幾座大山,絕對夠膽大,那裏作為第一軍團的駐地也很安全,有天險,又可以隔絕外麵,外人很難知道裏麵居然還有部隊。”
點點頭梁炎說道:“那就這樣,到時候我去了,一定給李司令送禮,”說完之後梁炎掛了嗲話,看著中年人說道:“你是跟我們一起,還是自生自滅,如果沒猜測的話,你體內的毒藥已經解除了。”
說道這裏中年人才反應過來,驚喜道:“真的,真的這樣,我沒有被毒死,真是太好了,多少年了終於......”說到這裏,中年人暈了過去。
梁炎隻得搖搖頭說道:“先把他放在這裏,這麼重的傷想跑也跑不遠,我們趕緊去第一軍團附近,希望找到那座大山,抓住裏麵的黑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