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好玩,說吧,你搞得什麼鬼?”蘇豆豆沒好氣的瞪著他。
“我不過是把我的chuang換了個位置。”觴輪回聳聳肩,說的雲淡風輕,“但是,確實是你自己從你那邊滾過來的。”
“……”人家挖坑,她跳下來,結果人家還振振有詞,蘇豆豆相當無語。
觴輪回仿佛很欣賞蘇豆豆這種無奈的撇嘴表情,定定的看著她。
“喂,問你個問題!”蘇豆豆本來想回自己家裏去,忽然想起一個問題來。
“說。”觴輪回眯了一下眼睛,隻說了這一個字。
如果是紅管家,肯定明白,雖然隻有一個字,但是隻要魔尊開了口,就算隻有一個字,也代表著任何事情都會去做了,不單單是一個問題這麼簡答。隻是蘇豆豆從來沒有研究觴輪回的習慣,才懶得管這一個字有多麼大的學問,隻聽到他說話了,算是沒有不搭理自己,便開口詢問了。
“為什麼這個通道隻有我可以進出,卻連本雜誌都不能通行?”
“因為我在打通這個通道的時候已經融入了各種禁製,除你我之外,其他任何生物不能通過。”觴輪回一邊看著蘇豆豆一邊說道,但是他看著她的眼神有點不可思議,好像是在說,你不會連這麼簡單的事情都想不到吧,如果任何一個生物都可以自由任意的出入魔界,那魔界豈不亂套了?
不過觴輪回的眼神中沒有任何責備或者輕視的意思,隻覺得像是一個小孩子在問一個很簡單的問題,雖然幼稚但是不可笑,隻是可愛。
“……”想的還真周到,蘇豆豆再次無語。
“難道你還想回去?”觴輪回見蘇豆豆愣了一會,就又往那個通道裏鑽,便開了口,雖然是問句,但是口氣中是一副命令的口吻,意思是你不能回去。
“喂,我想去哪裏就去哪裏,你這家夥不要這麼多事好不好,告訴你啊,等我走了,你馬上把這該死的通道堵住!不要打擾我的生活。”免得她睡個覺都會睡到他懷裏來,這算怎麼回事啊?
“嗵”一聲,蘇豆豆撞在了牆上,“哎呦喂,這是怎麼了?”
定睛細看,位置沒有錯,就是那個出入口,但是那個出入口上一道金光大盛,像是一道銅牆鐵壁堵住了回去的路。
“你什麼意思?”蘇豆豆揉著自己的頭,剛才在自己家裏額頭上一個大包,現在又是一個大包,痛死了。
“你現在要上班嗎?”觴輪回好像沒事一樣問道。
“現在是半夜,當然不用上班。”
“既然你不用上班,我怎麼算打擾你的生活了呢?”觴輪回一副天經地義的樣子。
不等蘇豆豆說話,觴輪回接著說:“你是我的寵物,今晚留下來!”
“留下來做什麼?”蘇豆豆撇著嘴。
“寵物當然是討主人開心的。”觴輪回嘴角有了一個微笑。
“你讓我討好你?”蘇豆豆一隻小手指著觴輪回的鼻子尖。
“真聰明。”觴輪回滿意的點頭。
“做夢!”蘇豆豆嗤之以鼻。
而觴輪回卻沒有生氣,而是輕輕擋開蘇豆豆指著他鼻子尖的那隻小手,然後自己一隻大手伸到她的額頭。
蘇豆豆下意識的想多開,觴輪回另一隻手捉住了她的肩膀,讓她動不了。
一陣金芒在她的額頭閃耀,觴輪回的大手在她額頭輕輕揉了一下,當要抽回手的時候,被蘇豆豆眼疾手快的捉住他那隻手,上去就是狠狠的一口。
讓你對我沒禮貌,蘇豆豆拿出啃肉骨頭的力氣來,下死勁的咬了他一口,然後才鬆開口,迅速掙脫他,好像怕他打她一樣,逃到房門口,想要開門逃跑,但是怎麼也打不開門,急的蘇豆豆冒汗。
家是回不去了,魔界這麼大,總有個角落可以給她藏身吧,可是連們都打不開,臥室雖然很大,但是觴輪回要是想捉住她,易如反掌。
“這破門,你也跟我作對!”蘇豆豆氣的踢了房門一腳,換來的隻有自己的腳痛,而一轉身,觴輪回已經在身後了。
觴輪回那隻被咬的手還停在半空,並沒有收回去,雖然他沒有看自己的傷口,但是蘇豆豆卻看的很清楚。
他那閃著金光的手腕上,解釋的腕部肌rou,上麵一排整齊的小牙印,蘇豆豆滿心納悶,她都那麼用力了,為什麼隻有牙印,沒有血跡呢?
“你看我幹什麼?我明白告訴你,我就是屬狗的,怎麼著吧?”這家夥自打過來後,就一直盯著她看,看的她心裏毛毛的,非常不自在。
她是從來不怕任何人的眼光的,比如顧斌那se眯眯的眼神,剛開始的時候孫梅敵意的目光,以及小時候很多人對於風水師不理解的眼神,敬畏的眼神,厭惡的眼神,種種目光蘇豆豆都不放在心上,可是就是不知道為什麼,觴輪回看著她的眼神讓她這樣的不自在。
倒不是讓她難受或者疼痛的眼神,而是一種她也說不清楚的讓她心慌意亂的眼神,隻有以前上大學的時候,和周樸熱戀的時候,周樸看著她的時候才會讓她有這樣的感覺。
今晚不知道為什麼,有種往事重現的恍惚感覺。
“是,是,是你先對我動手動腳的,我才會咬你的。”蘇豆豆被他那灼灼的目光看的好像理屈詞窮一樣,口幹舌燥的說道。
觴輪回那隻被咬的手緩緩的伸了過來,捧住蘇豆豆的小臉,不等蘇豆豆反應過來,觴輪回的唇就覆上了她的唇。
她那紅潤的唇,他想念了很久了。
蘇豆豆隻感覺到自己唇上一片灼熱,貝齒也被他挑開了,他的舌長驅直ru各種瘋狂掠奪,她無能為力。
當蘇豆豆空腔裏的空氣被他壓榨幹淨後,觴輪回才依依不舍的離開她的唇。
“你想多了,我隻是幫你消除了你頭上的那兩個包。”觴輪回那隻被她咬過的手輕輕撫過她被吻的紅腫的唇。
她的唇雖然紅腫了,但是依然細nen,相比之下他的手指則粗糙許多,別樣的一種/刺/激/,蘇豆豆不由得打個寒顫,然後才下意識的去mo了一下自己的額頭,果然不疼了,那兩個大包也不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