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軒忽然覺得她一定有什麼傷心的往事埋在心底,不肯告訴任何人,而她那纖細的身影,更加讓他增加了想要探尋她內心的yu望。
走下地鐵的時候,蘇豆豆仿佛還是那種心事重重的樣子,這種情緒一直持續到公司。
公司正是午餐後的休息時間,蘇豆豆習慣的走樓梯上十八樓,楚軒跟在她後麵。
“徒兒啊,啊不對,楚大設計師,快到辦公室了,在公司我就不喊你徒弟了。”在快要到十八樓的時候,蘇豆豆忽然精神了一點,對楚軒說話了。
“隨便你喊我什麼都可以,名字不過是個代號而已。”關鍵是你肯消耗精力來喊我,至於叫我什麼並不重要,楚軒安靜的回答。
樓梯裏十分安靜,兩個人說話的聲音有種荒野般的空曠感覺,邊說邊走。
“楚大師啊,商量個事情。”蘇豆豆忽然缺魂的笑了。
“不用商量,你想怎麼樣都可以。”楚軒最好奇的是,都說女人翻臉比翻書還要快,今天他算是見識到了,一路都半死不活的人居然可以一下子之間笑的這樣好看,大眼睛都笑成了彎月亮,其實是他壓根就不知道這是蘇豆豆開始作死的前奏曲。
“你看,咱們昨天消失了一整天,而且還在外麵過的夜,所以,我想,嘿嘿,咱們不要告訴任何人好不好?”蘇豆豆在樓道裏走著的時候,思維才回到現實中,那首歌總是讓她莫名的想起觴輪回。
回到現實就要為現實考慮,林蘭那麼喜歡楚軒,如果被林蘭知道她這一天一夜都和楚軒在一起,雖然沒有做什麼,雖然是最光明正大的,但是戀愛中才女孩子都是很會吃醋的,尤其是暗戀,所以蘇豆豆不得不提前給楚軒打個預防針,以免回去後聊天說話的時候,楚軒不小心說漏了。
“放心好了,我絕對不會告訴別人你睡覺的時候胡亂踢人的,害的我現在還腰酸腿痛。”楚軒說的一點也不假,他被蘇豆豆踢下房頂後,雖然她幫他正骨了,但是他還是覺得很累。
“噓,不要說我睡相難看,人家是淑女。”蘇豆豆故作凶相的朝他揮拳頭。
“要我不說也可以,有個條件。”楚軒順杆往上爬。
“你這是在威脅我嗎?”蘇豆豆忽然停住腳步,這時候已經到了十八樓的安全門外,隻要推開門,拐個彎,就是辦公室了。
“我怎麼敢威脅你,我的意思是,以後如果有這樣能長見識的機會,一定要帶上我,我不介意和你在外麵過/夜的。”楚軒說的都是實話,但是沒有想到“過/夜”這兩個字有多麼的/曖/昧/不清。
“這就看你表現嘍。”有事求我,真的要看你的表現,蘇豆豆又得意起來。
“放心好了,我一定好好表現。”楚軒對自己很有信心。
“好了,不說了,到十八樓了,林蘭肯定等的著急呢,一會我怎麼和林蘭解釋消失了這一天一夜,你都要配合我啊,不能說漏嘴。”蘇豆豆開始給自己打氣,畢竟對最要好的朋友說假話讓她覺得很過意不去,但是有時候真實的實話比善意的謊言還要傷人。
“遵命!”楚軒打個立正,敬個禮。
蘇豆豆深吸一口氣,拉開安全門,兩個人走向辦公室。
林蘭正趴在一堆衣料裏發呆,遠遠的聽到腳步聲並沒有在意,因為昨天和今天上午有好幾個八婆來這裏看熱鬧,想看楚軒和蘇豆豆回來沒有,雖然楚軒不用在公司坐班,但是在服裝大賽前楚軒還是要交出自己的設計的。
“林蘭!”蘇豆豆走到那堆衣料前,喊了一聲。
“啊!是人是鬼!”林蘭被嚇了一大跳。
“……”蘇豆豆滿頭黑線。
“哎呀,油酥豆,真的是你回來了,你這一天一夜都跑到哪裏去了,急死我了知不知道!”林蘭在看清楚眼前的人後,一躍而起,抱住了蘇豆豆,在她的小臉上狠狠掐了一下。
“痛,痛,痛,這是毀容!”蘇豆豆慘叫。
“知道痛,這證明你還是人!”林蘭更加開心。
真不愧是閨蜜,鑒別是人是鬼的方法都一樣——掐別人。
“我一直都是人。”蘇豆豆據理力爭。
“那為什麼消失了這麼久,連電話都打不通!”林蘭放開蘇豆豆,雙手叉腰,死盯著閨蜜,等待解釋,不過她看著蘇豆豆的那神情更像是審訊。
“嘿嘿,林蘭,我知道你一直在為我擔心,太愛你了。”蘇豆豆覺得還是先拍馬屁比較好。
“少來這套,趕緊交代!”認識這麼多年了,誰還不了解誰啊,林蘭白了她一眼。
“是這樣的,林蘭,昨天早上上班的時候,在公司門口遇到了楚軒,楚軒正要去A市給一個朋友的服裝展幫忙,所以就帶我去了——當時來不及通知你,我們就坐火車走了,到了那裏一直和展覽的人忙碌,連手機沒電了都沒注意到,那麼多人整夜通宵的忙,一直到現在才回來……”蘇豆豆一直強調是很多人在一起忙碌,畢竟是在外麵過/夜,如果說和楚軒單獨在一起,不是誤會也會引起誤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