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可是正經哈佛的畢業生!”顧斌不屑的看了一眼女子,像在看一個文盲。
“這個我知道。”女子整理了一下自己的頭發,“可是,人家也是大學畢業生啊,不比你差。”
“哼,就你那小破學校,怎麼能和哈佛比,而且鬼知道你是怎麼混到文憑的。”顧斌說起來就生氣,“讓你打一封英文信吧,單詞就沒有拚對的,語法更是錯誤百出,看過你的英文的人,恐怕都不會說英文。”
“人家就英文學的不好,其他科的成績都是拔尖的。”女子不願意讓顧斌這樣詆毀自己,趕忙辯解。
“我看也就語文好一點,剩下的都是騙人的。”顧斌繼續蔑視女子。
月光從寬大的落地窗照進來,不開燈也不覺得黑暗,女子能看到顧斌眼中那種最陌生的諷刺的光芒。
這個男人隻不過是將她當做一個玩具,想到這裏女子心裏就不舒服,但是還是很不服氣的問:“怎麼就語文好了,我數學也好。”
“哼。”顧斌冷笑了一聲,不過口氣倒是忽然放鬆了下來,“不過,你數學倒是真的好,花起來錢真是會花,什麼貴買什麼!”
“瞧你這話說的,難道你要我打扮的和個叫花子似的啊?我倒是不怕,可就怕會給你丟人。再說了,我打扮的和仙女似的,你臉上也有光啊。”女子去飲水機旁倒了兩杯水來,遞給顧斌一杯,自己一杯,“看,我不光知道花錢,還知道對你好。”
“對我好,也不過是為了弄到更多的錢。”顧斌結果杯子,將水一飲而盡,然後一雙老於世故的眼睛緊盯著女子,“我要是沒錢,你肯和我在一起嗎?”
這話雖然是問話的口氣,但是顧斌心底裏也知道答案,如果自己沒錢,這種女人肯定翻臉無情。
“天地良心,人家把什麼都給了你,你還這樣懷疑人家。”女子好像生氣了似的將手裏喝完水的杯子重重往窗台上一放,但是酒店裏都是一次性的紙杯子,再用力的放下,也沒有搪瓷杯子那種聲響和氣勢來,所以女子的生氣也就沒有那麼威風的底氣。
“恐怕不對吧?”顧斌陰陽怪氣的冷笑,“跑到楚軒的房間去,這是我親眼看到的事實,哪個好人家的女孩子大半夜的往男人房間裏跑啊?”
女子看著月光下,顧斌的眼睛裏滿是狐疑,知道自己今晚躲不過這個盤問,要是不說清楚,說不定以後他會克扣自己的錢,眼珠子便在眼眶裏轉動著想主意。
“別在那裏找時間編瞎話了,事實就是事實!我親眼看到的。”顧斌同樣在月光下看到了女子的眼神,他太了解這個女子了,自然知道她在打什麼主意。
“你這人永遠這麼不講理,人家隻不過在想要怎麼和你解釋,你才不會生氣,為你著想,你還不領情。”說話間,女子眼中一道亮光閃過,已經想好了要怎麼說。
“是嗎?你做的見不得人的事,還想讓我不生氣?”顧斌快氣笑了,倒真想看看她要怎麼編瞎話。
“我要是說實話,你能相信嗎?”女子一臉無辜的看著顧斌,像個最天真的小孩子似的。
“先說說看。”落地長窗前有一把椅子,顧斌大模大樣的坐了過去。
“你看你那樣子,還真像個古時候的縣太爺。”女子忽然嘻嘻的笑了。
“你少打岔。”顧斌橫了她一眼,“別以為打岔就能蒙混過去了!既然你說我是縣太爺,那我現在就要認認真真的審審你,你過來,給我跪下!”
“什麼?”女子瞪大了眼睛,“喂,玩笑也有個分寸,我才不跪呢。”
現在可是高科技社會,這套早就過時了,她可是新時代的女xing,最看不上古代那一套封建的東西。
不料顧斌卻忽的站起來,兩步走到女子跟前,一腳將女子踢到在地,嘴裏還罵罵咧咧:“別以為勞資是好惹的,真惹火了勞資,一樣讓你吃不了兜著走!”
“啊!”雖然摔在地毯上不痛,但是那一腳顧斌是真沒有留情麵,正踢在她肚子上,苦不堪言,女子帶著點哭腔的說:“你怎麼還真下手啊,人家對你這麼好,你就下得了這個手,真是沒良心。”
“特麼的讓你做什麼,就趕快做,少羅嗦,是不是這一腳踢的太輕了,還想再挨一腳啊?”顧斌已經坐回了椅子上,依然是那副縣太爺的模樣,不過這次更加有威儀了。
對女子來說,現在的他就像一個閻王爺似的,隻好眼淚汪汪的委屈的爬過來,跪在他腳邊。
“這樣多好,不見棺材不落淚!”顧斌冷笑,“好好交代你的問題吧!”
“人家雖然去了楚軒的房間,但是這不怪我。”女子膩著聲音說道。
“你這意思,不怪你,倒怪我了?”顧斌倒是來了興趣,他倒要看看這女人要怎樣圓謊。
“本來就怪你!”女子見顧斌的口氣似乎好了一點了,膽子便也大了起來,抹一把淚水,“人家是想你了,本來是來找你的,但是這酒店的房間都差不多一個樣子,人家第一次來巴黎,都分不清東南西北,又想你想的很厲害,所以一著急就走錯地方了,這也是情有可原的,誰讓你這人讓我這麼惦記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