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童老,又在打什麼鬼主意?然而,很快的,她就知道了他那不懷好意的笑容,到底所為何來。
看著手上浮起了一點點的紅點,隨著越來越多,皮膚上也跟著傳來了一陣奇癢無比的感覺,就連麵具下的臉,也跟著癢了起來。
該死的!他是什麼時候下的藥?她居然沒有察覺!
陰鷙的抬起了眼眸,目光落在了麵前笑得一臉燦爛的童老身上,冰冷的聲音也隨著從她口中而出:“你給我下藥?”
同一時間,童老飛躍了起來,身子一下子就躍到了屋頂,笑得一臉得意的看著她說:“嘿嘿,不錯吧!我就說吧!學醫是很好的,可以讓一名強者瞬間倒下,嘿嘿,這種藥雖然不是什麼毒藥,不過,卻是奇癢無比,別看著我,我不會幫你解的,醫書在房裏麵有,你自己去找解除的方法,老頭我就先閃了。”
隨著他的聲音一落下,連人帶影的消失得無影無蹤,遠遠的隻聽他帶著笑意的聲音傳來:“對了丫頭,這個是沒有所謂的藥性的,你要是不自己找辦法解除的話,可是會一直癢的!哈哈哈……”
“該死的!”清然低喝一聲,陰鷙的目光一掃,卻見那原本趴在地上的雪狼,早在見到瞄頭不對時也跟著跑得無影無蹤,整個院子,除了輕風拂過時發出的沙沙聲之外,就剩下微怒的她。
無奈的邁步往書房裏麵走去,而在這時,那躲在屋頂某個地方的某人,笑眯眯的探出了腦袋,見到她往書房而去,不由的點了點頭,當即吹響了哨子,喊道:“狼兒,走吧!咱們打野味去。”
強忍著渾身的奇癢,看完了一本又一本的醫書,終於找出了解除了方法,又跑到了童老的藥房,自己研製出了解藥,這一弄,就過了大半天,接著又在院子裏練了一整個下午的武技,至到天黑,也不見童老回來,她自己找了點東西吃後,衝了個澡,便坐在了床上,修習起真氣,這一練,就直到了次日的傍晚……
傍晚的天空,像披上了一件華麗的彩衣一般,有一種朦朧的美,天空之上,染上了色彩的雲朵,被晚風推著輕輕走動著,鳥兒時而拍翅飛過,時而落在了枝頭,嘰嘰喳喳的叫個不停。
而在清然所在的院子中,童老遐意的倚在樹枝之上,任由輕風吹動了垂落在樹葉之中的衣擺,享受著晚風輕輕拂過麵頰時的那一股溫柔。
隻見他嘴邊帶著一抺邪惡的笑意,瞥了一眼那扇還緊閉著的房門,悠閑的晃動著腳,而他那垂落在樹枝之下的腳上,則是係著一條繩子,繩子的另一頭,則吊著一塊烤肉,烤肉的下麵,是雪狼流著口水,用著一雙哀怨的眼睛,一跳一跳的使勁想扯下它那今天的食物。
“嗚……”雪狼哀嚎了一聲,跟了個這樣的主人,真的不是它的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