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公子。”紅衣女子應了一聲,便對清然恭敬的說道:“風姑娘,請隨我來。”說著,便走上前麵引路。
清然朝江連城點了點頭,便隨紅衣女子而去,心中暗想著,這個江連城,竟然回自己的人也被人拒在門外,看來,他在這裏的地位還真不如他的那兩個叔叔啊!若是這樣的話,她要他幫她找那碎片,就可能有點麻煩了。
看來,還是得她適當的幫他一把,也隻有這樣他才能盡快的幫她找到東西,若不然,以他現在的勢力,還真是太弱了點,說一定連派出去幫她找碎片的人手也不夠,不過,若是他的爺爺,一家之主說的話,這份量應該就夠了。
把清然帶到了西院後的紅衣女子便退下了,而清然在看到了那幽靜的小院後,也滿意的勾起了唇角。
另一邊,往主院而去的江連城沉著一身內斂的氣息,那蘊含著怒火的清俊麵容讓本想擋著他的護衛不敢有所行動,當他一把推開了房門,看到裏麵的幾人時,那一身的怒氣更旺了。
“你們在做什麼?”
壓抑著的聲音含著一股怒氣,他快步的走到床邊,看著床上那麵容憔悴的老人時,不由心頭更火了,大手一把揪起那床邊的一名玄衣男子,怒聲喝道:“你就是神醫?你都對我爺爺做了什麼?說!”
“這、你快放手!”男子微擰著眉頭說著,慌亂的眼神有意無意的落在了那站在床邊的兩名華衣漢子的身上。
“連城,你在做什麼?還不快放手!別耽誤了神醫的治療!”其中的一名略顯肥胖的華衣漢子說著。他是江連城的三叔,這江家中幾乎有一半的勢力是他的。
江連城憤怒的回過了頭,把手中那名所謂的神醫丟在了地上,怒聲說道:“神醫?三叔,你確定他真的是神醫?你是怎麼確定他是神醫的?請你告訴我!”
“放肆!這是你對長輩說話應有的禮數嗎?你平時的修養都到哪裏去了?還給快給我們出去!”那名比較瘦的華衣男子負手厲聲喝著,一雙陰沉的眼眸冷冷的掃過了江連城,一身攝人的氣勢自他的身上隨著那一聲的厲喝而散發出來。
這是江連城的五叔,江家中也有一派的人,是他的人,他為人陰險狠辣,平時動不動的就會把犯了過錯的人處以極刑,底下的人有很多都怕他,屈服在他的狠厲之下。
“五叔,爺爺如今身體都成這樣了,若真的讓這不知打哪找來的所謂神醫為他治療,一個有什麼意外,這誰擔當得起這個責任?你們是爺爺的親生兒子,難道就不會設身處地的為爺爺好好想想嗎?還是你們想趁此機會以上作亂?自己當在這江家的主事人?”
江連城聲聲質問,句句犀利的問著,那一雙浮動著怒火的眼眸無懼的落在他們兩人的身上。而他們兩個在聽到他的這一番話後,不由臉色鐵青怒火上升,其中那名較瘦的華衣男子猛的舉起了手狠狠的往江連城的臉上摑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