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麼晚了,誰啊?”隻聽到一個慵懶的聲音響起,還傳出了哈欠的聲音。
“打攪了,我們主仆路經此處天色漸晚,想到貴處歇息一晚可否?”廖一抱歉誠懇的對開門者說道。
“那請稍等片刻,你前去告知我家主人。”那人看了幾眼他們說道。
“管家,外麵是誰在敲門?”隻見坐在大廳中央,一位文質彬彬,看上去一臉書生氣的年輕人說道。
“少爺,門衛來報說有主仆五人,三男兩女途經此處,想來借宿一宿。”那名管家回答道。
“哦,那讓他們進來吧,吩咐下去弄些好酒好菜招待客人,收拾好北麵的客房給他們住,咳咳咳...。”那年輕男子說完不停的咳嗽起來。
“少爺,還是回房休息吧,其他就由老奴代勞,少爺注意身體啊可要。”老管家關切的說。
“管家不必擔心,都是老毛病了,我的身體自己清楚。”年輕男子麵帶笑容的說道。
“唉,要不是少爺體弱多病,以少爺如此文采又是嫡子,定是繼承丞相府的不二人選。”想到這裏管家無奈的搖了搖頭。
“少爺,他們來了。”一位仆人走進來說道。
“吳采庭有失遠迎,還望恕罪。”主人吳采庭說道。
“哪裏哪裏,是我們叨擾了。”納蘭星辰說道。
“各位不必客氣,來請坐。咳咳咳...,不好意思,本人從小體弱,讓各位見笑了。”年輕男子說著又咳嗽起來,隻見他手帕裏咳出帶血的痰液。
“敢問公子,是不是食欲不振,偶有胸痛失眠等症狀。”宇文靜雅起身問道。
“正是,小姐如何知道?”吳采庭有些驚訝的望著宇文靜雅,看著她頭戴麵紗,身材窈窕,談吐舉止優雅,一看就是出身名門的大家閨秀。
“哦,實不相瞞,我曾見過的此症狀的人,此乃肺癆,若不及時醫治恐怕性命堪憂。”宇文靜雅說道。
“哦,肺癆,怪不得曾經有人說我活不過二十歲,看來的確如此。”吳采庭苦澀的說道。
“俗話說:山窮水盡疑無路,柳暗花明又一村,吳公子何必自暴自棄呢。”宇文靜雅勸解道。
“謝謝你姑娘,可是我走訪各地名醫均是束手無策啊。”吳采庭無奈的說道。
“如果公子不介意,小女子我略懂一二,可使公子康複。”宇文靜雅想這位年輕公子慈眉善目,就當還他借宿之恩吧。
“果真,姑娘居然有如此醫術。”吳采庭一聽頓時喜出望外。
“我這方子比較猛,吃完三四副藥後可能會出現脫發症狀,你願意嚐試嗎?”宇文靜雅道。
“吳某死都不怕,何懼脫發,小姐盡管開方,管不管用隻能是在下造化了。來人筆墨伺候。”吳采庭想連禦醫都束手無策的事情,現在也隻能死馬當活馬醫了。
“吳公子請放心,隻要按我寫的方子服用,隻需三個月必會藥到病除。”宇文靜雅把寫好的方子遞給吳采庭道。
“若他日吳某病愈,必會重謝小姐的救命之恩。”拿著方子他看了看說道。
“公子為我們提供住處已經是極大的回報了,不必介懷,還有公子飲食方麵也要注意,看公子現在已經有貧血症狀,平時多吃些動物肝髒,大棗等補血食物,雞蛋肉魚類也要多吃些,還有就是新鮮的水果蔬菜,平時用具一定要用開水煮沸後使用...”宇文靜雅交代了一些注意事項。
“多謝小姐,吳某再次感謝小姐詳細說明。大家應該未進晚膳吧?我已經備好酒菜,裏麵請。”吳采庭說道。
“請,雅兒沒想到你的醫術會如此高超了。”納蘭星辰有些吃驚的走到宇文靜雅旁邊悄聲說道。
“你忘了之前在崖下,我看了許多醫書,上麵有記載的。”宇文靜雅解釋說。
“雅兒,竟有過目不忘的本領,雅兒你身上到底藏有多少我不知道的秘密呢。”納蘭星辰想著朝客廳走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