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爺,臣無能實在是檢查不出王爺的病症所在?”一位禦醫跪下說道。
“退下吧,外麵還有嗎?讓下一位禦醫進來!”納蘭星辰吩咐道。
“王爺,外麵還有最後一名禦醫,還是剛進太醫院的,還讓他進來嗎?”吳餘杭過來回稟道。
“哦,已經是最後一位了嗎?讓他進來吧?”納蘭星辰搖了搖頭已經不太抱有希望了,怎麼一個個的十幾個禦醫都看不出他到底得了什麼病呢?一個個都說他健康的很。
“微臣張艾給辰王請安!”這時一位二十出頭的年輕禦醫走了進來,看見座位上的辰王趕緊行禮道。
“不必拘禮了,趕緊過來幫本王查查,本王得了一種頭疾,平時不發作,但一般想起某個人會頭疼,如果看到她的麵貌頭疼會加劇,這是什麼病?能治嗎?”納蘭星辰仍舊仔細的把自己的發病情況告訴了這位年輕的禦醫,並沒有因為他的年輕而看不起他。
這年輕的禦醫本名張艾,從小跟著爺爺學習藥草,熟讀百家醫術,精通藥理,所以被太醫院的院判發現後破格進入太醫院的。
“回王爺,剛才聽您所述,乍一聽好像得了相思病,仔細想想又不是,剛才幫您號脈後發現雖然脈象感覺與常人無疑,但也略有不同,若不是微臣從小便喜歡對不同人進行號脈研究,也是無法覺察的。”張艾說道。
“哦,那本王到底是得了什麼病?”這張艾說了一大堆重點居然沒說,急得納蘭星辰問道。
“如果微臣沒有記錯的話,王爺是中了一種叫做遺忘的秘藥,至今此藥無解,不過王爺放心此藥一般不會致命,隻要王爺不要再去想,再去見那名女子便可。”張艾說道。
“哦,你怎麼知道本王說的是女子呢?”納蘭星辰疑惑的問道。
“回稟王爺,這秘藥相傳便是用在兩個相愛的戀人身上的,所以微臣確定王爺所說的某個人肯定是位姑娘無疑。”張艾解釋道。
“嗯,不錯,沒想到張艾你年紀輕輕見識卻如此之廣,不過中了此藥的人真的是沒有辦法嗎?”納蘭星辰不死心的問道。
“辦法倒是有,隻不過隻能靠辰王自己了,也許在某一天辰王會在某種機緣巧合下解除也說不定,不過這種情況都是可遇不可求的。微臣從未研究過此藥所以目前也沒有其他辦法。”張艾實事求是的說道。
“好,今天知道自己得了什麼病?本王已經很高興了,餘杭賞給張禦醫一千兩白銀。”納蘭星辰吩咐道。
“微臣多謝辰王,不過微臣並沒有治好王爺的病,俗話說無功不受祿,張艾受之有愧,請辰王收回成命吧。”張艾跪下說道。
“哦,張艾禦醫果真是年輕有為啊?本王對你可是越來越喜歡了。”納蘭星辰望著眼前這位年輕的禦醫很是欣賞。
“微臣也仰慕辰王已久,微臣有個不成熟的想法還望王爺恩準。”
“哦,你說本王盡量滿足你便是。”
“微臣想辭去禦醫一職,還望辰王能夠恩準。”
“哦,在太醫院不好嗎?太醫院可是很多行醫者做夢都想去的地方呢?況且這種事直接給院判說一聲便罷了,你不是剛進太醫院不久嗎?既然不想當禦醫,當初為何還要考進太醫院呢?”納蘭星辰很是納悶的問道。
“唉,那是因為院判覺得我的醫術不錯,很是愛才,便舉薦了我,還對我說我若不入太醫院,往後也別想再外麵行醫了,還說這麼好的醫術不進太醫院就糟蹋了。微臣自小便喜歡研究醫術,若禁止我行醫就等於要了微臣的命,所以微臣便入了太醫院,進來以後才發現,這裏根本就不適合我這樣的人待,微臣性子太直容易得罪人,特別是宮中的貴人,微臣實在是伺候不了,以微臣的性格,微臣覺得過不了多久,微臣的小命就交代在那裏了,微臣雖不怕死,但也不想這麼毫無意義的死去。微臣向院判請辭了好幾次都被他駁回了,在他看來,我就是年輕任性不知道天高地厚的年輕人。”
“原來是不適應啊,你若真的不當禦醫將來不會後悔吧?況且你辭去禦醫後想做什麼呢?”
“都說醫者仁心蘇萬物,懸壺濟世救眾生。禦醫都是醫術的佼佼者,但是卻隻能局限於給官家及宮裏的貴人們行醫問診,無法做到張艾所願,張艾聽說星悅城今年受災嚴重,百姓流離失所,到處哀鴻遍野,瘟疫彌漫。微臣想辭去禦醫後去星悅城為那裏受災的百姓看病,盡一些作為醫者的責任。張艾隻求無愧於天地,無愧於內心。所以微臣定不後悔,還望辰王成全。”張艾懇求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