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叔,我們家族沒有紋刻師嗎?”南宮未央有些詫異地問道,他先前並未太關注族內的情況,因此對這些不甚了解。
南宮銘搖了搖頭,有些無奈地說道:“唉~,整個風雪城一共隻有兩位紋刻師,一位柳大師,乃是城主府中的客卿,根本無人可以請動。另一個就是目前鄭家的首席長老,羅廣成。”
“那這麼從外地請人呢?我們家族不是有不少弟子在清河郡活動嗎?那裏肯定會有紋刻師呀。”南宮未央有些不解地問道。
南宮銘搖了搖頭,歎息著說道:“紋刻師的數量原本就極為稀少,基本都被各大家族當成寶貝一樣供著,外人很難挖走。這條路我們早就試過,成功性概率不大。”
南宮未央有些泄氣地嘟囔著:“那豈不是說,我辛苦得來的6間商鋪根本沒法營業,隻能天天賠錢?”
“不然你以為鄭家為何會那麼輕易地將店鋪交給你?他就是認準了你們請不到紋刻師,即便找到,也撼動不了他們鄭家的位置。”吳翀聰在南宮未央受傷的心頭補上了一刀。
南宮未央顯得有些懊惱:“可惡,鄭德堅那隻老狐狸,下次我一定要他付出代價。”腹黑男的報複名單裏,鄭德堅的名字又一次上榜了。
“嘻嘻,你也別這麼傷心,其實這店鋪還是可以照常營業的。”吳翀聰輕笑著說道。
“什麼?”南宮未央和南宮銘皆是一驚,狂喜著問道:“真的嗎?你們吳家能找來紋刻師?”
吳翀聰挑了挑柳眉,沒有回應,坐在椅子上,瞥了南宮未央一眼,一臉“你來求我,我就告訴你”的表情。
南宮銘瞪了南宮未央一眼,朝吳翀聰的方向努努嘴。南宮未央一臉哀怨地撲在了吳翀聰身旁,撒嬌般地哀求道:“聰聰姐~~~~我知道你最好了~~~~就告訴我這個可憐的弟弟吧。”邊說邊輕微地搖晃著吳翀聰的手臂。
“誒呦~~,好了好了,怕了你了。”吳翀聰還是在南宮未央這一波的賣萌攻勢中敗下陣來,扶著額頭,無奈地說道:“找新的紋刻師我沒辦法,不過我知道有個極有可能擁有紋刻師天賦的人,或許可以培養他。”
“哦,是誰呀?”南宮銘一臉振奮地問道,若是能從頭培養出一名紋刻師,那邊可以強勢插入紋刻市場,打破多年來鄭家壟斷的局麵,這對南宮家的發展極為有利。
“對呀,聰聰姐你就別外關子了。這人是誰呀?”南宮未央也是一臉興趣地問道。
“遠在天邊,近在眼前。”吳翀聰指了指麵前的南宮未央,笑嘻嘻地說道。
“我?~~~~”南宮未央一臉不可置信。
“自然是你啦!”吳翀聰笑著點了點頭。
南宮未央苦笑著說道:“聰聰姐,你別開我玩笑了,我對紋刻一竅不通,怎麼可能成為紋刻師嘛?”
吳翀聰一臉的高深莫測,故意拉長語氣說道:“哎~~~~當初南宮家族年終大比的時候,柳大師就在我旁邊,她還對我讚歎道某個耍槍的小子有很強的精神力,可能能稱為紋刻師呢?”
說完撇了撇神情有些激動的南宮未央,繼續說道:“嘖嘖,看來,那人是懷疑柳大師的判斷了,我這就去告訴她。”作勢要起身離去。
“別別別,聰聰姐,我剛才純粹是胡說的。您大人有大量,就原諒我吧。”南宮未央一副可憐兮兮的模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