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諸葛軍師竟然也識得此人?”曹植半晌摸不著頭腦,為何父親這樣,諸葛軍師也是這般,這人到底是什麼人?
諸葛亮晃了晃神,撫摸著懷裏亂動的小白狐,淡淡的微笑,“既然你曾見過她,也是有緣,這畫你就好好的收藏著,你畫得這樣妙不可言,想必那人也會歡喜的。”
那人必定會喜歡的,她本就是這樣漂泊淡逸的性子,你能畫的出她必能體會得到。
“諾。”傳送至對諸葛亮還是很敬重的,諸葛軍師在曹營奠定了極高的威信,與郭嘉的地位完全相同。
兩人皆是鬼才,與賈詡的陰人不同,諸葛亮和郭嘉是光明正大的明謀,讓你明明知道那是個計謀還是會自甘自願的鑽進去。
這樣的人比任何人都容易獲得尊敬。
曹植漫步在大花園裏,這園子自從回到了夏季,又回到了往日的生機勃勃,許多人不論男女也都願意啦看看。
恰巧自家大哥也在園子裏練槍。
這個年代是戰場的年代,兵家子弟學槍術總是放在第一位,曹丕學習槍術已經有十幾年了。
一手槍術爐火純青。
他是學的是剛猛的道子,一柄槍舞的虎虎生威,動如猛虎。曹植第這些不感興趣,但是有好東西一定要與兄弟分享的,於是某隻將手中他的畫展開,“大哥,看看我近來的新作!”
“碰”
曹丕居然一頭撞在身邊的木樁子上了。
捂著頭,也不管不顧了,直接就看著曹植惡狠狠的道:“你在哪裏見到的這個人?他不是走了麼?他怎麼又回來了?!”
……
“大哥,你先處理一下傷口吧……”曹植弱弱的出言,“其實這個人沒回來,你放心吧……”
曹丕住的院子叫青草軒,兄弟兩個走進院子裏。
曹丕一屁股坐在椅子上,快速的給自己處理好傷口,“真******,人都走了還能陰我,果然長得好看的男人沒一個是省油的燈,真是陰魂不散啊……”
“大哥,那到底是什麼人啊,怎麼父親和諸葛軍師看了都表現的很奇怪……”
“這是肯定的,那人走的時候可是搞的曹府雞犬不寧了除了,派遣除了大量的曹軍去尋找,父親和諸葛軍師還一個接一個的爛醉如泥——哪人可真是個禍害,老人們都說禍害遺千年,以前我不清楚什麼意思,現在我總算是見識到了!”曹丕說的很含蓄,曹植沒聽懂。
“就是說,父親和諸葛軍師都喜歡你畫上這個男人,懂了不?”曹丕言簡意賅。
“懂了。”曹植傻不拉唧的點點頭。
原來是這麼一回事啊,男人和男人之間的愛情啊……自己在這裏傷不起啊,原來男人和男人隻見也可以相愛麼?這也是被允許的麼?
假如真的有這樣的愛情,無關男女,隻是一心想在一起,那豈不是更能證明是那真正的愛情?
“以後見到這個人,有多遠就把他送走多遠,有了他父親都要被迷暈了,一個長得好看的男人嘛,哪裏有女人夠味道!父親和諸葛軍師真是想不開……”曹丕一個人在喋喋不休。
看著這個樣子的曹丕,曹植突然覺得大哥其實——在不是凶狠狠的時候這幅樣子……很好看。
一身玄色錦衣,七分像曹操的俊美臉龐,曹丕也是個勇猛的家夥,把自己的外表掩藏在勇猛的武力之下,其實他也是個秀色可餐的家夥罷了。
想到這些,曹植突然發現自己不安的躁動了一下,嗓子幹的難受,幹咳了一聲,卻是忍不住再看一眼曹丕的樣貌。
其實,自家最最熟悉的大哥的樣子——自己自覺的比那畫上的陌生人強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