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七回允熥鎮守北平城(十)(1 / 2)

黃觀知道這個時候才恢複如常,聽了夏言的吩咐連連點頭。夏言揮了揮手之後鄭太平便轉身出門並且將門輕輕帶上。等著鄭太平走了之後,夏言才對黃觀說道:“曹丕說自古無不亡之國,因此上朕每每便夜不能寐,朕想著能不能找個法子讓咱們大明變成為永恒之國”,說到此處,夏言瞧一眼黃觀,見黃觀又想說話就趕緊伸手將黃觀的話攔住接著說道:“都說了你不說話,聽朕說話。朕便想著光把希望寄予後世的明君是不行的。因為皇上也有看走眼的時候不是。就像是那個楊廣,在他還是晉王的時候也著實是個人物,幫著自己的父皇隋文帝掃平突厥,兼並南陳端的厲害,可是等著他做了皇帝之後。你看,他就變了,他的本來麵目就流漏出來了,他就成了個昏君。你說有沒有什麼法子能幫著咱們後世出現的這樣的皇帝,能夠讓咱們的朝廷,讓咱們的國家一直處於一種可以長效發展的機製”?因為隻是聊天而已,夏言的話並未經過組織,便顯得有些淩亂。

“皇上,這等大事卻不是臣可以來說的”,黃觀終於是不再站起來行禮之後才說話了,可是卻也不敢對夏言所說的話做出任何評論。

夏言並不在意黃觀說的話,隻是接著自己之前的話茬說下去:“以後的國家政務主要由軍機、書秘二處處理。但是決定軍機處、書密處人選的權利卻分別在皇帝和議會手裏。這樣的話你說會不會出現不利於國家的情況。而且咱們的大明朝廷也可以因為這樣的長效機製一直持續發展下去而不至於麵臨災難”。

“皇上”,黃觀將夏言的話打斷之後說道:“臣不知道皇上所說的議會是怎麼樣的一回事情。臣隻知道國家事悉數報請皇上處理才是應該,國家的一應事務都應該由皇上做主”。

夏言笑嗬嗬地瞧了瞧眼前的黃觀,或許自己偶爾想到的在明朝推行君主立憲製的法子並不合適,自己和眼前的這位大明第一才子就這個問題根本無法探討。因此上,夏言在心裏邊斷定,朝廷上的那些官吏們是萬萬不會同意自己的想法的。夏言忽然有些不知道該和黃觀說些什麼,便起身朝著門外走去。而坐在夏言對麵的黃觀一見著夏言起身便也趕緊跟著起身緊緊地跟在夏言身後亦步亦趨。

“我們隨處走走去”,夏言在黃觀和鄭太平前邊邊走邊吩咐道。

跟在夏言身後的兩人並不答話,隻是緊緊跟隨在夏言身後,不言不語。和夏言一樣下乳惆悵的是遠在千裏之外的盛庸。自從上一次自己敗給朱棣,盛泰不僅派了自己兒子盛泰帶了自己的折子前去向夏言請罪,而且還派了好幾撥人帶著自己的請罪折子前去。可是這已經是好些日子了,除了夏言在自己剛剛戰敗的時候夏言給自己的答複之外再無其他。盛泰這一向來可以說是寢食難安。

“將軍,您快吃些東西吧,這些日子來小的每日見您日漸消瘦,小的這心裏邊就不是滋味”,伺候盛泰吃飯的親軍侍衛將剛剛煮好的整隻豬腿肉那把給盛泰,但是盛泰隻是看了一眼之後便扔在一旁不理不睬。

“將軍”,這名伺候盛泰吃飯的親軍侍衛還想說些什麼,盛泰卻是已經有些不耐煩了,抬眼瞧了瞧這名親軍侍衛之後回了揮手便將他趕了出去。等著自己一個人做了許久之後似乎又想起什麼似的,猛地從臥榻上邊站起身來掀開自己營帳的門簾衝著門外站崗的親軍侍衛問道:“今日將士們是哦福出去訓練了”?

“稟報將軍”,站在盛庸右側的親軍侍衛轉過身來朝著盛庸抱拳行禮之後說道:“將士們已經訓練了一上午了,這會兒正在休息。要是將軍要將士們接著訓練的話,小的這便去傳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