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言聽到此處先是一愣,根據何福的比劃夏言知道何福所說的便是明朝後期關寧鐵騎所使用的三眼火銃,沒想到自己穿越之後的一次小小的技術改進竟然可以吧明朝的兵器製造技術往前提上兩百多年,心裏有種一陣高興。末了對何福說道:“你先按照朕的做出來幾把,把咱們匠人們做的那個三眼火銃也做出來幾把,拿到新軍裏邊去,叫咱們的騎兵將士們先試上一試,哪個好用了咱們就早那個出來”。
“是”,何福答應一聲卻見夏言擺手叫忠臣退下,因此上又在拱手行禮之後和眾人一起出麼而去。
等著眾人走遠了之後,夏言一屁股坐在火盆前邊烤著火邊問身後的鄭太平道:“大伴,你覺得我把老三和老四拍到前線去怎麼樣”?
“這個老奴可不敢說,咱們大明朝打從太祖高皇帝起就有規矩,咱們內宮的奴才是不能過問政事的”,鄭太平倒了一杯剛熱好的酒水端給夏言之後在夏言身旁站定小心翼翼地說道。
“沒說然你過問政事,就是咱們兩個人聊聊家常,他們是朕的親弟弟,朕不能不為他們的前程考校。現在朕施行的是削藩之策,朕之前也頒布詔書說了,要咱們的皇室子弟都要有戰功在身才好晉封的”,夏言將手中的酒水抿了一口說道。
“皇爺,這天下自然是您的天下,因此上老奴就覺得您給王爺們派差使是您一個人說了算的”,鄭太平笑嗬嗬的回著夏言的話道。
聽到此處,夏言轉身瞧了一眼鄭太平笑罵道:“都說了老三老四現在是貝勒,你得管他們叫貝勒爺。好了朕也不問你了,你隻知道朕和兄弟們都是先皇的兒子,可是你卻不知道朕因為之前的詔書的頒布有多少人盯著朕。朕可是知道,要是朕給他們差事多了,那些禦史大夫們就一定敢把朕罵個狗血淋頭。好了大伴,咱們不想這些勞什子事情了,咱們一起去過年”。
夏言從書房裏邊出來的時候天已經完全黑了,午門上張燈結彩,透出來的光一直能到自己的腳底下。夏言將那邊的絲竹管璿之聲聽得明白,也把臣子們、百姓們的歡聲笑語聽得明白。夏言竟然不自覺間有了一些自豪感。
“六叔他們把宴會辦的好,咱們是不是得賞給他們些什麼啊”,夏言像是自言自語又像是在問自己身邊的鄭太平似的。而鄭太平也是鬧不明白,躊躇了好一陣的功夫之後才小心翼翼地說道:“天下都是皇爺的,皇爺說想賞誰就賞誰,皇上說要把給誰的賞賜收回來就把給誰的賞賜給收回來。皇爺賞賜任何人也是不許要過問的”。
“你就瞎說吧”,夏言笑嗬嗬地罵道:“國家的法還是在那兒的,我的四叔可不就是因為我要執行些和祖宗的法不一樣的東西才起兵造反的麼,你是要叫天下的人都反了朕麼”。
“哎喲,奴才這嘴巴啊”,鄭太平說著就掌起嘴來,逗得夏言哈哈大笑。鄭太平見了夏言的笑就趕忙向前一步把夏言的胳膊搭在自己的肩膀上說道:“下過雪的路滑,奴才伺候著皇爺慢些走”。
等著夏言道午門的城門樓子上的時候這一場夜宴剛到了頂峰的時候,遠處的煙花燃放起來,紅的、綠的將遠處的皚皚白雪染上各種說不出來的顏色。城樓上的,城下的官員們、百姓們都一一向夏言拜賀。
和應天城中的歡快景象一樣,太原城裏的晉王也和自己的臣僚們賜宴百姓。但是朱棣和朱權還有姚廣孝一行卻是無論如何也請不到晉王賜宴的鼓樓上,晉王也就隻好由著他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