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幫主既然認定小的就是奸細,小的也沒辦法,不過,小的臨死前,倒要看看幫主是如何判斷的。”有著周圍的幫眾幫忙,庫立知道紫羅蘭不會立馬動手。紫羅蘭口口聲聲說自己是奸細,說不定是胡亂猜測的,她過會兒要是說不出個所以然,就這樣想殺自己,自己一定會煽動幫眾,製造混亂的。
在庫立帶有異樣的眼神目視下,紫羅蘭也是從事情的本身講了出來,“我們幫派,在皇城護衛隊中,安排了眼下這件事,隻有幫派中的高管才知道。庫立雖然在幫派中效力了十幾年,可他並不是高管中的其中一員,他自然不知道,查理王要派人來調查我們的消息,是皇城護衛隊傳來的。而在我們得知這個消息後,庫立也將一封匿名信,遞給了我們。”
“我們向來隻與皇城護衛隊聯係,很少有人知道我們的行蹤,更不會有人主動向我們示好,尤其是皇宮中的人。但這一切都從今早發生了轉變,在我們收到皇城護衛隊的消息後,庫立又給我們遞來了一封關於查理王要調查我們的匿名信。”
“試想,我們幫派中的人,很少與皇城中的人有聯係,就算給我們送匿名信的人,想結實我們,巴結我們,那他們以前為何不給咱們提供如此有用的信息,偏偏這個時候,給我們送信,這其中必有蹊蹺。”
“而且,我們的聚集地,向來都不是那麼簡單就能找到的,可為何給我們送信的人,能找到庫立,讓他把信交給我們?如此隻能說明一點,庫立一定與這人有著關係。”說到這的紫羅蘭,刻意提高了嗓音,讓眾人明白,她的推斷是有緣由的,並不是隨意說出來的。
而隨著紫羅蘭的講解繼續,庫立的臉色漸漸變為了豬肝色,手指不知在何時已顫抖了起來,不過好在眾人都將注意力放在了紫羅蘭的講解身上,並沒有注意到庫立的變化。
當這些人將目光轉向庫立時,庫立已從剛才的震驚中恢複了過來,再也沒有跪在地上,猛然站起,略覺失望的說道:“我不就是將匿名信轉交給幫主,就帶來這樣的下場,要知道是這樣的話,我何必要把匿名信交出來,我直接把他扔掉,不是更好嗎?”
“是啊,幫主,匿名信雖然是庫立交出來的,但並不代表,他一定就是奸細啊。”圍在庫立麵前的幫眾,繼續求饒道。
紫羅蘭滿懷深意的看了庫立一眼,似笑非笑的說道:“庫立,你真是不見棺材不掉淚,既然你說我是冤枉你的。那我問你,寫匿名信的人,既然知道我們的準確地址,那你告訴我,我們中有沒有出了奸細?”
幫派的行蹤,向來隱秘的很,在不出奸細的基礎上,外人是不可能知道幫派的準確位置的,眼下幫派位置暴漏,隻能說幫派中出了奸細。
庫立盡管很想回答沒有,但直覺告訴他,他要是回答沒有的話,勢必引起其他人的懷疑,權衡利弊他隻能點頭道:“事情要真是這樣的話,那就真有可能出了奸細了。”
“很好。”紫羅蘭滿意的點點頭,繼續追問道:“那你能告訴我奸細的真實存在意義是什麼嗎?”
庫立心中越來越忐忑,在他看來,老幫主死後,他就可以一手遮天,聯合外人,將幫派搞垮了,可令他如何都沒想動的是,幫主這個年輕漂亮的女孩,會這樣的老道,每一句話中仿佛都充滿了陷阱,稍有不慎,都會將自己奸細的身份暴漏出來,像現在問的這句話,更是讓庫立無法回答。
就在庫立思忖該如何回答時,用光遁魔法,將其彈開的雷爾斯,搶先開口道:“奸細存在的真實意義,無非有兩個。其一,奸細為了上位,聯合外人鏟除幫主,及幫中的老幫眾,其二,有些人為了鏟除部分勢力,刻意把奸細安排進來,試圖在不知不覺中,鏟除這些勢力。有人送來匿名信,更說明了存在你們之間的奸細,其真實目的,並不是為了上位,其目的是想將你們幫派給鏟除掉。”
“啊?”跪倒在庫立麵前的幫眾,聽到這話,臉色瞬間大變。他們視幫派為自己家,何時想過有人要鏟除幫派,聽到雷爾斯的話,似是記起了什麼。
庫立甚至不妙,立馬指著雷爾斯,厲聲喊道:“你一個外人,在這裏胡說八道什麼!你說有人想鏟除我們幫派,那我們怎麼不知道?在你來之前,我們幫派可是安穩的很,但自從你進來後,事情就變成了這樣?你口口聲聲說,奸細的存在,是為了聯合外人把我們鏟除掉,你現在已讓我們內部發生了動亂,等幫主把我們這些老幫眾除掉的話,你是否就可以讓要鏟除我們的人,露麵了?要說我們中,出了奸細,那也是你!你這個奸細,受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