雷爾斯鄙夷的看了幾人一眼,說道:“老頭做實驗時,雖然瘋狂,但還是有理智的。就像他在研究我身體的血液時,雖然用的方法及其殘酷,將我折騰的半死不活,但關鍵時刻還不是停了下來,保住了我的小命。所以,你們就放心吧,老頭不會把毛翎折騰死的,不過嘛,被折騰成什麼樣,我們就不得所知了。”
“如此我就放心了。”萊特緊皺著的眉頭,再度舒展出,露出幸災樂禍的模樣,在那兒比劃道:“也不知毛翎現在被老頭糊弄成什麼樣了?不會是變成了一隻禿毛的小小鳥吧?”
別看剛才的萊特,還在為毛翎擔心的要死,現在聽到毛翎被折騰的到不了這種程度,倒是彰顯出與剛才截然相反的表情,還好毛翎認的主人不是他,不然還不把毛翎給氣死啊。
伊凡特則咧開嘴大聲唱道:“……我是一隻小、小、小小鳥,想要飛卻怎也飛不高。”唱完,他還學著毛翎想飛上天但怎麼也飛不起來的樣子在地上打轉,引得幾人忍俊不禁大笑出來。
這樣的氛圍不知持續了多長時間,終究被思維跳躍性極大的萊特給打斷了,萊特忍住笑用手肘撞了一下雷爾斯,疑惑的問道:“老大,你和師姐到底怎麼樣了?這兩天我都沒有看到她,她是不是在躲避我們呢?”
“嘿……你這個臭小子,海倫沒事躲避你幹嘛?難不成你想打你嫂子的主意?”萊特不提,雷爾斯倒忘了,以前天天見到的海倫,自從自己在酒館中親吻了她一下後,就像從人間蒸發了一樣,愣是沒看到她的影子。
“這妮子不會真的在躲避我吧?”雷爾斯拖著下巴,想象著海倫離去時的羞澀模樣。不過他很快就明白了萊特問這話的意思,忙打斷思緒,朝萊特嚷嚷道:“蠢萊特,你是不是以為我們分手了?怎麼可能,我們的關係一向是穩步向前,這兩天她有事在忙所以沒有來找我,在你眼中,就成了她在躲避我了?”
“原來是這樣哦。”萊特撓撓頭,雖說嘴上承認了雷爾斯的話,但臉上依舊奸笑,道:“我還以為是某某被人甩了呢?不然怎麼在同一屋簷下也不來與某某見麵呢。”
“哪裏,你想多了吧。”雷爾斯輕輕拍了拍萊特的腦袋,生怕再在這個話題上撤下去,萊特會說出不修邊幅的話,雷爾斯故意歎了口氣,岔開話題道:“唉!說起昨天我就生氣……”
這個話題果然引起了幾人的注意,不等雷爾斯說完,萊特已推了他一把,好奇的問道:“老大,聽說你昨天又給關中那胖子騙了,到底是怎麼回事?”
“是啊!到底是怎麼回事?”伊凡特和諾瓦也是一副迫不及待想知道的樣子。
雷爾斯聳聳肩,冷笑道:“還能有什麼事?就是關中把我帶到賊窩後騙我說什麼最好偵察方法是混入賊人當中,害到我差點就英勇捐軀。等到這次大會結束後,我們就去拆了他那間黑店,看他以後還敢不敢害人。”
諾瓦斜眼瞄來,曬道:“我看你也沒有那麼傻?關中說什麼你就相信什麼!你也是有意想混入去賊人之中偵察,不然誰能捉得住你?你隻是想不到關中事先通知了賊人,以至功虧一簣罷了。”
雷爾斯嗬嗬幹笑兩聲希望能掩飾住自己的窘態,諾瓦沒有說錯,自己的目標就是想混入賊人中去,隻是沒想到,賊人中還會有那麼厲害的角,還好他們沒有將自己殺死的共同目標,不然自己昨天是要交代在那兒了。
伊凡特他們昨日一直在學院中休息,自然不知道雷爾斯還有這樣的遭遇,聽完他的訴說,伊凡特也是高舉起手臂,義憤填膺的說道:“這個關中真是好大的膽子,上次在我們酒中下了迷藥,害的我們參加不了大會,那筆帳我們還沒找他算,沒想到他又陷害老大一次,我老伊要不把他痛打一頓,再一把火把他的酒店燒掉,怎麼都出不了這口鳥氣!”
萊特也痛恨關中的可惡行為,不過從小貴為守財奴的他,自然舍不得那麼好的酒館被燒掉,聽到伊凡特的提議,不禁心痛的說道:“我們要教訓他歸教訓他,可是把他的酒館燒了,未免有點可惜吧?況且,這樣對我們也沒有什麼好處吧。還不如我們把他揍了後,去他的酒館裏白吃白住。這樣一來不但可以節省下大批的開支,又可以懲罰他,一舉兩得,我們何樂而不為呢?”
別看萊特平時提的建議,都是不靠譜的建議,這次提的建議非常有價值,以至於萊特話音剛落,諾瓦便拍手大叫起來:“我覺得萊特的提議非常好。雖說關中兩次陷害了我們,可陷害我們都是有動機的,關中的背後是希爾達家族,我們現在如果一時衝動把酒館燒了,那就是公開向希爾達家族挑戰,而挑戰的結果就是,會有希爾達家族會派更多的人來殺我們。雖說我們幾個如今的修為在學生中已算高的了,但真要碰上了職業殺手,或是魔導師,等待我們的隻能是死路一條。不過呢,我們要是到關中的酒館中蹭吃蹭喝就不同了。至少不會招來希爾達家族的全麵報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