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鍾離茉也被嚇得一屁股坐在台階上,張揚尖叫著拿出獵槍對著那張鬼臉就是一槍,頓時塵土飛揚。
“不是鬼!”
劉康突然大聲喊道:“隻是個雕像而已!”
聽見劉康這麼一喊,鍾離茉冷靜下來,打著手電定睛一看,還真的隻是一個雕像而已。
“是個雕像?”楊虎穩住了眼神,頓時有些臉紅。
這個雕像是鑲嵌在這條斜向下甬道的天花板上的,雕像是個半身像,麵目可憎,嘴型呈拱橋狀,嘴型並不對稱,雕像的臉型是方形的,鼻子嘴巴高高朝前凸起,使得眼睛的位置在臉的兩側而不是中間,額頭上麵也是一根天線一樣的東西凸起來,使得腦門看著就像奧特曼的腦門一樣,或者說斯巴達戰士的頭盔也可以,不過鍾離茉由此聯想到了新石器時代部落的圖騰崇拜,感覺這凸起更像雞冠。
總之這座雕像的臉看起來是非常詭異恐怖的,尤其是在手電筒燈光的照耀下,雕像的臉積影交錯,看起來就更詭異了。
“媽的!用這種小伎倆來嚇老子!”楊虎罵著,拿出獵槍,不過想想還是放下了。
鍾離茉注意到雕像的臉上有許多裂痕,尤其是眼角和嘴角的部位,這雕像的嘴角和眼角都是向下彎曲的,看起來特別喪,使得表情也是非常詭異。
鍾離茉不知道那些裂紋是剛剛被張揚用槍打出來的還是別的怎麼回事,不過這雕像的位置很特別,正好在那條有豁口的台階上麵。
“原來隻是個雕像罷了,不要自己嚇自己了。”張揚說道。
張成突然說道:“很奇怪,我們剛剛有看見雕像嗎?”
“我們剛剛不是看見了嗎,這不是嗎?”楊虎指著雕像對張成說道。
“我的意思是,我們之前為什麼沒看見過?”張成突然冒出來這麼一句。
張成說道:“我們是斜向下走的,手電筒的燈光應該也有少許能夠照到甬道的天花板才是,可是我們走了這麼久,這座雕像還是第一次看見,那麼……”
張揚聽得心裏發毛,趕緊打斷了張成的話,說道:“我們上去看看!”
眾人決定原路折回去,一路上向上爬這甬道的台階,果然,每隔一段距離,甬道的天花板上就會多出一座和剛剛一模一樣的雕像,而他們之前從未看到過這種雕像,就像是憑空冒出來的一樣。
楊虎臉色發青,嘴唇顫抖著說道:“難道說……真的鬧鬼了……”
而雕像下麵的台階上麵,一定有道豁口,眾人也都注意到了。
張揚這個時候插著腰說道:“這條台階怎麼回事?我之前就覺得奇怪了,為什麼我們走了那麼久還沒到頭。”
“這條甬道……有古怪……”劉康說道。
張揚回頭喊道:“這還要你說,現在的問題是我們現在的遇到的是什麼情況!”
劉康倒也不生氣,而是坐在台階上說道:“我是不信這世界上有鬼神這種東西的,我想這一定是有什麼科學的奧義在裏麵,比如說,這條豁口。”劉康說著,指著台階上的豁口說道:“每座雕像的下麵的台階上麵,都有這樣一道豁口,很明顯,這豁口是人為的,一定和這裏的雕像,這條甬道的古怪有關係。”
“問題是,我們現在遇到的是什麼情況,”鍾離茉說道,“我們在這條甬道裏已經走了很久了,不可能有甬道會挖得這麼長,這麼深,這裏一定有機關……或者……”鍾離茉原本想說有鬼的,因為她在邪馬台島上的親身經曆已經使她相信這世界是有鬼神的,不過暫且還是不要說出來比較好,省得眾人恐慌。
“這條甬道,就像永遠也不走不完一樣。”楊虎說道。
“不會有無限存在的事物的,”張成說道,“所有你用感官去體驗的事物,未必都是真實的,我們雖然走了很久,可是也不能就這麼說這條甬道是無限長的。”
鍾離茉蹲在台階上說道:“是啊,要真是無限長的,那地球還不得給捅穿了不可,我們也能到地心去拍《地心曆險記》了。”
楊虎攤開手說道:“那我們現在怎麼辦,這甬道我們肯定是中招了,我們該怎麼破解這機關……或者說神秘力量?”
鍾離茉坐在台階上一臉的淡然,說道:“放心吧少年,我們先冷靜下來,毛主席說過,隻要肯攀登,方法總比困難多。”
“走了這麼久,先來吃點東西補充一下體力吧。”張成說道。
眾人於是紛紛坐到台階上,拿出東西吃起來補充體力,休息了一陣以後,大家開始討論起目前的狀況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