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蘇聯科學家,應該不是從那電梯走的吧?”鍾離茉問道。
劉文聳聳肩,無奈道:“是啊,這裏有應急通道,不過他們不讓我走,那是機密,我也不知道在什麼地方。後來我和其他幾個人打算走電梯上去,結果一上去,他們就被那些怪物給抓住了,我逃進電梯裏又下來了。”
鍾離茉說道:“那些怪物一時半會兒還下不來可是那些蘇聯人不花個把功夫也進不去,現在隻能去找找那個應急通道了。”
“這個應急通道應該就是這座軍事基地的秘密撤退通道,那些蘇聯人不知道嗎?”劉文問道。
鍾離茉聽他一說,拿起無線電問道:“同誌,這基地裏麵的應急通道在哪裏?”
“我們尚未和已經撤出的部隊彙合,還請再堅持一下!”
鍾離茉關掉無線電罵道:“fuck。”
這群家夥,真是中看不中用。鍾離茉在心裏罵道。
“現在隻能我們自己去找那應急通道了。”劉文說道。
“這裏的實驗室在哪裏?”鍾離茉問道。
“在這裏,跟我來。”劉文帶路,帶鍾離茉轉過幾個櫃子,來到一扇玻璃門前,打開門,一陣寒氣撲麵而來。
“都是冷氣!”鍾離茉縮著手說道。
“他們在這裏保存屍體,用低溫抑製實驗品的活動。”劉文說道。
實驗室裏是通體銀色色係的裝修,在燈光照耀下隱隱有種科幻感。
劉文帶著鍾離茉轉過幾個胡同,來到一個房間裏。這個房間比外麵要更冷一點,一塊簾幕橫著擋住了什麼東西鍾離茉看不見。不過簾幕下麵露出來的那些部分使得鍾離茉可以判斷出那是一張類似於手術床一樣的東西。
兩人端著槍挑開簾幕走過去,眼前的一幕讓鍾離茉心都緊了。
一個人趴在收拾床上,手腳肩膀上被細繩穿過,吊在手術床兩邊的架子上將身子抬了起來,背上一條血紅的切口,被大大打開來,裏麵的內髒清晰可見。
這個人毫無疑問是死了的。
鍾離茉驚得捂住了嘴。劉文見狀說道:“所以說小姐你看見了吧,這些家夥……真的是……”
鍾離茉看不下去了,過去把簾幕扯下來蓋到這個可憐的屍體身上。
“我們先出去找找看吧,看看有什麼路可以出去。”鍾離茉說道。
就在兩人走到門口的時候,突然聽見某個房間裏好像有什麼東西打碎了。鍾離茉和劉文對視一眼,立馬反應過來——有人!
那個人會是誰?會不會是哪個掉隊的蘇聯科學家?如果是的話能不能帶自己出去?
兩人立刻朝著那個發出聲音的房間奔去,來到門口前即將近進去的時候,突然聽見裏麵傳來一陣瘮人的笑聲。
這笑聲就像半夜裏的蛤蟆叫一樣,詭異又恐怖,聽著就很不吉利。
這笑聲雖然瘮人,但是鍾離茉和劉文還是決定要進去看看,如果是怪物的話大不了給它一梭子。是福不是禍,是禍躲不過。
兩人打開門進去,這個房間像是個臥室,暖色調的裝修,一張鋪著潔白色床單的床頭牆上,掛著一幅油畫。
笑聲停了。
鍾離茉端起槍貼著牆走進去,這個房間空蕩蕩的,什麼都沒有。
兩人警戒地走進去,那蛤蟆一樣的笑聲啞然而止。房間裏空餘兩人的腳步聲踩在厚實的大紅色地毯上,這地毯的色調,若是血掉到上麵也看不出來。
鍾離茉走到桌子前,上麵放著一個收音機,她按下一個按鈕,那蛤蟆叫一樣的叫聲一下子從這收音機裏飄了出來。
“空的?”鍾離茉關掉收音機自問道,“不對啊,如果是空的話,又是誰把這收音機開起來的?這兒的人呢?”
“藏起來了?”劉文突然發問道。
鍾離茉心裏一緊,這難道是個陷阱?這麼想著,鍾離茉一下子抬起槍在原地轉了一圈,用俄語喊道:“是誰?是誰躲在這裏?快點出來!”
房間裏鴉雀無聲。
“快走!”鍾離茉槍托一捅劉文肘子,喝道。
兩人正要退出房間,突然床底下發出“咯啦咯啦”的聲音來。
不是那種瘮人的聲音,而是那種機械運作的聲音,而且聽著不像什麼精密器械。
兩人心中生疑,又重新進到房間裏去。鍾離茉慢慢走到那床前,死死盯著這床底,用槍撩起那床單,打著手電筒照進去,一輛玩具小汽車。
玩具車?
鍾離茉拿槍指著這玩具車,說:“隻是一輛玩具車?”
劉文也蹲下來看著那輛玩具車,剛想說什麼,突然這輛玩具車“咯啦咯啦”地動起來,在床底下行駛起來。
鍾離茉和劉文嚇得差點走火,這玩具車跑著跑著,跑出了床底下,兩人的目光追著這玩具車遠去,這玩具車撞到一個櫃子底下,停了下來。朝後彈出一段距離,又朝前跑去,又撞到櫃子上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