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是冬天,上次的葉子肖墨找的很是艱難,就連他捧到雲歸麵前的那幾片,也是邊緣微微蜷曲枯黃了的。
“隻能找到這些了,畢竟是寒冬。”大部分都枯死了,寒冬已經過去了兩個月,還剩下四個月。
雲歸接過樹葉,拿出一片放到這兩天和梅麗一起在雪地巴拉來的一些石器,一個大石盆內。
“我們剪了好多石頭來,你能想想辦法把它們做成一些日常需要用到的器具麼?”
雲歸蹲在地上,顯示期待的看了一眼肖墨,而後低頭用石杵搗碎樹葉。
肖墨也跟著蹲下身子,和雲歸一起看著石盆裏漸漸被搗成綠糊糊的樹葉詢問道:“你想要一些什麼樣的器物?”
雲歸扭過頭與肖墨平視,抿著嘴想了想,“嗯……我們現在有一個石鍋,一些石碗。我還需要一些能夠用來儲存東西的石罐子。唉……可惜沒有鹽,不然肉湯什麼的,我能熬的更好喝一些……”雲歸語帶惋惜。
肖墨已經將蹲下的雙腿改為盤腿而坐了,“還有呢?就這些嗎?”
雲歸翻了個白眼,“就這些啦!沒了沒了!要有什麼後續補上不行嗎!趕緊幹活兒去!家裏不養閑人!”
肖墨灰溜溜地離開了。
在門口遇上了出門找柴火的梅麗。
“老大!”梅麗一開口,嘴巴裏的木枝全掉了,砸了肖墨的雙腳。
忍住腳尖的痛意,“昨天讓你先帶回來的東西在哪兒?”
“東西?”梅麗雙眼一呆滯,快到家的時候太興奮了,叫了一聲……
肖墨望著梅麗的眼神一言難盡起來,一個個,都不是“省油”的燈!
“你還記得掉哪裏了嗎?”
“應該離家不遠,我鬆嘴的時候,已經進了一線天了……”梅麗戰戰兢兢。
“去忙吧,我去出找。”
“老大!對不起!”說完,梅麗一溜煙的鑽進了山洞,連地上掉落的木枝都沒撿走。
雲歸搗了藥,想了想,直接用石勺子把綠色的藥糊糊喂給了戰。
戰迷迷糊糊間,感受到嘴巴裏一陣清涼,霎是舒適,嘴巴“咋咋”嚐了嚐味道,就把藥泥全給吞了。
見狀雲歸重重的吐了一口濁氣。戰很堅強,求生欲望也很強烈。反觀小雪就是另外一幅畫風,整天在夢裏吧唧著嘴,嘴巴咧著笑著就開始流口水。
雲歸嫌棄得不行,就把整隻狐狸放到了肖墨冬眠時的幹草堆上。
“我認為小雪隻是使用了巫術,精神力透支才陷入沉睡,等他睡飽了精神力恢複了,就沒事了。”
雲歸擦著戰的嘴巴,對山洞那頭碼柴火的梅麗說道。
“並且據我估計,戰會比小雪先醒。”
一語成讖。
僅僅喂了一天的綠色藥泥,戰的意識就完全清醒了過來,精神頭好的不行。要不是身體真真切切地內傷阻撓了他的行動,這孩子估計得去雪地裏跑上幾圈。
“那麼現在,我們可以開始商量獸潮的事情了嗎?”
四個人完全把還在睡眠的小雪忘了,圍著篝火開始商討應對策略。
肖墨直接把前幾天找回來的東西往雲歸麵前一放。雲歸疑惑地打開那三個小包裹,“這不是出發前給他們準備的行囊麼?”
“你打開看看。”
雲歸依言打開,三包黑色的粉末?不對!雲歸撚起一點黑色粉末放到鼻下觀聞。
“硝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