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思九嗬嗬，“皇長姐的意思很明確嘛。”
“根據奴婢的觀察，福海公公應該有打算了，就這幾日的事情。”十全輕聲地說。
楚思九皺了皺眉，覺得甚是無趣，“這對姐妹嬪憑什麼認為梅太妃有本事幫她們升妃？”
十全攤一攤手，“娘娘，您說過的，腦殘的邏輯思維都是與眾不同的。”
楚思九“噗嗤”笑起，“有道理。”
十全跟著笑，順帶著介紹，“4號靜嬪每日吟詩作畫，安靜得很。”
“哦。”楚思九若有所思地轉了轉眸，“吃貨嬪那裏是甚情況？”
“依舊閉著宮門，據裏頭的太監說，大皇子基本好了，與恭嬪的關係甚好。”十全答曰。
楚思九想了想，“現在挺清靜的，老關著他們也不好，那對姐妹嬪的事情結了，你去昭陽宮下了口諭，就說本娘娘身體無恙，可以開宮門了。”
十全應下來。
由衷的，“娘娘，您真是個好人。”
楚思九半眯了眼看他。
“本娘娘對自己高標準要求，當然是好人。還有你啊，過完年，我就與黃裳講，讓你跟著宋佑去做生意。上回的銀票就是你的本錢，能不能做慈善，就看你的本事了。”
“哎。”十全激動地應下來。
……
段清揚來了。
這一回，他沒有搞上回的排場，然而腰板筆挺，麵色凝定，兩袖生風，又姿步款款。
有外在又有內涵。
他是來做和平天使，斡旋北地與大餘的長期停戰事宜的。
講真啊，為了央洲大陸的長安久治，南地國段姓皇室確實嘔心瀝血了。前一陣子，南地國派了好些禮部的官員，北地、大餘兩頭跑，嘴皮子都快磨破了，收了好些有用的消息過來。
現在，便由他這個南地國禮親王，來敲最後一錘。
東方昊又是在議事殿見得他。
老規矩，先把兩小隻叫出來，一人一盒糕，買了人情先。
然後，把楚思九留下一起談話。
“貴妃娘娘，原來您在北地國還有勢力的呐。”段清揚張口不凡，一句話就震到了楚思九。
“唔？”
有一瞬的愣怔，腦回路兜一圈，恍然道，“你是說大侄子他爹啊。”
楚思九笑起來，“是北地國的莊親王吧，他想與楚胤斌分道揚鑣，拿我做擋箭牌呢。”
“可是他說，您說戰就戰，您說停就停。”段清揚眯著他那雙單眼皮大眼晴，笑得很是玩味，“還有楚梓陌，他也是這個態度。”
楚思九政治覺悟不高，狐疑地看向麵前的兩隻。
“我怎麼覺得這中間有坑啊。”
東方昊沉凝了眸子，麵色不明朗。
段清揚是來做說客的，當然要把事情往好的地方講，“燕梓陌私底下跟我講的，說他誑了你一回，要還你人情。”
楚思九搖頭，唇線抿得緊，“他那人猴精猴精，公私分得清楚，絕對不會在國事上做順水人情。”
段清揚眸光一閃，“他是你正兒八經的堂哥，對你又是敬仰有加，總有幾分人情在。”
楚思九沉思地看他，突地說了一句，“段清揚，你的皮膚真好哎，白皙細膩，幾乎看不到毛孔，你是如何保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