戰鬥毫無懸念的瞬間結束。這時葛秦鑒和廳長等人遠遠地走來,猜測著這次誘捕的成果。原來,今晚我們一夥合夥演了一出雙簧,假裝打鬥,目的就是迷惑這些狡猾的黃皮子,使它們落入圈套加以誘捕。
我們來到現場,進行仔細的清理,發覺這次的收獲還真不小,幾乎將那些漏網之魚全書清剿。隻是唯有那三個淡紅的黃皮子下落不明。葛秦鑒道:“這家夥真是狡猾。”
廳長道:“剩下的三四個,成不了多大的氣候,散兵遊勇,能掀起多大的風浪。”
葛秦鑒道:“錯,今晚我們捕獲的隻不過是一些蝦兵蟹將,他們隻是最普通的黃鼠狼,甚至連一隻大一點的公雞也鬥不過,而那三隻才是這些畜生的精神領袖,他們完全有能力再製造一起屠戮慘案!”
廳長這才覺察到事情的嚴重性,道:“那怎辦?”
“雖然你手無縛雞之力,但你的官職最大,你說怎麼辦就怎麼辦!”葛秦鑒大聲說。
廳長嘿嘿的笑了兩聲,接著便冷冷的道:“那麼我要你死呢?”
葛秦鑒一怔:“領導說笑了,我為民除害,不計得失,諸多村民皆可作證,你怎麼舍得我死呢?”
廳長也不回答,依然冷冷的衝著身邊的警衛道:“開槍,斃了葛秦鑒!”
一邊的警衛臉上的汗水嘩嘩的就淌下來了,諾諾的說道:“首長,這,這……”
“首長的命令你敢違抗嗎?這裏的官職誰最大?”廳長似乎是怒了。
“當然是你最大,可……”那個警衛還在一邊猶豫。
這時遠遠地又跑來兩個武警,跑到離我們幾步遠的的地方啪的站住,像廳長敬了個禮道:“剛才我們在遠處聽見了槍聲,保護來遲,讓首長受驚了。”
距離剛才的鳥銃獸弩擊斃那些黃皮子大概已經過了五六分鍾,他們聽到槍聲匆匆趕來也在情理之中。
廳長沒理會這麼多,隻是衝他倆指了指葛秦鑒道:“馬上把這家夥槍斃了。”
這倆武警也不多說,端槍上膛,說話間就把槍對準了葛秦鑒,就要扣動扳機。
葛秦鑒這才嘿嘿一笑道:“我真怕你們這三個一去不回,如果放虎歸山,那我葛秦鑒的罪可就大了。”
廳長一愣道;“你說什麼?”
葛秦鑒冷冷的說道:“你以為你真是廳長嗎?真正的廳長在這裏!”葛秦鑒話音甫落,廳長從那群村民的後麵笑嗬嗬的閃了出來。
啊,怎麼有倆廳長?我們幾個人也是一頭霧水。
葛秦鑒解釋道:“我早知道你們不會善罷甘休,肯定會興風作浪,所以我已經做了防備。”
真廳長笑道:“葛秦鑒,眼見為實。這次我是真的信了,光天化日果然有邪祟作惡,這一次,你立了大功了。”
這時,我們才發現,那位假廳長原來是與廳長長得較像的一個武警戰士罷了。這麼一來,我們都明白了,這位假廳長已經被黃皮子慣用的附體伎倆控製了。而那兩個武警不用說就是那兩隻黃皮子,因為我們今晚定下的計劃就是,鳥銃響起後,任何一位武警戰士都不要驚慌,依然各司其職,堅守崗位。這樣一來,那些闖進來的就無疑是黃皮子的附體者。
這是,那位假廳長冷冷的對葛秦鑒道:“葛秦鑒,你真不知道自重,你的一家都因為你多管閑事,命喪黃泉,斷了香火後繼無人,還不知道收斂嗎?”
它一提起這來,葛秦鑒頓時勃然大怒,咬牙切齒道:“今天,我要你們血債血償!”
“我們償還血債?那麼我們的血債給由誰償還?我們的老祖宗被人類活活的擊斃,這份罪責,我們難道不應該來取嗎?”它直得自然是大振無意中殺死那隻“老頭”一事。
葛秦鑒慢慢從挎包裏取出一件僧衣,這件僧衣我們見過,就是在羅布泊古墓裏,吳莫離用來困住禺婦的那件。
本來我以為,既然是附體了,那麼就像治療香娥那樣,把他摁住,毀了它的真身,破了它的精元不就完了。後來才知道,這黃皮子一下來了三個,而葛秦鑒隻有一個,顧此失彼,再者這幾個黃皮子已經到了四級的巔峰道行,要捉住它們也並非易事。
葛秦鑒道:“朗朗乾坤,人類主宰世界,邪祟陰靈本不該在光天化日出現,大振隨是無意,但誅之也是令人稱快!”
假廳長冷哼道;“哦,這麼說來你們的命是命,我們的命就是草芥?”
“眾生平等。眾生平等?大振本是無意,你們確屬存心。釀成此等滔天大禍,即便你們下了地獄也難逃懲處。”葛秦鑒道。
那假廳長冷笑道:“就看你有本事抓得住我麼?”
葛秦鑒道:“你太自信了,看看四周你就知道了。”
假廳長這才環視了一下四周,周圍早已錯落有致的燃起了點點的香火,按照排列規則來看,這不是別的,正是天罡地煞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