葛秦鑒顧不得回答,急忙扶住大振,急切地說道:“林明大哥,快,藥!”林明這次也是賠大了,自己父親的骸骨舍利粉又一次傾倒在大振的傷處。
見到大振穩定了,葛秦鑒才說到:“不錯,這正是日本的喪門釘,難道林師兄你也見過?”
林明搖了搖頭道:“不曾見過,隻是在爹留下的書裏提到過。而且我爹在遠征秋田和青森的時候,曾在一處鬼社裏見到過供奉此物的鬼龕,隻可惜他也沒見到過實物。”
日本多神社,供奉著他們所信仰的神祇。因為林明對小日本及其憎恨,便以鬼社、鬼龕稱之。
這時,武佐等人已經恢複的差不多了,走過來道:“哼哼,這喪門釘本來就是我國神器,今天遇見,正好物歸原主!”、
吳莫離切了一聲道:“你說是你們的就是你們的?你以為這還是1937年麼?”
武佐在一邊和葛秦鑒一夥對峙,而紀子卻走到大振的身邊柔聲道:“大振君,你還好吧?”
大振厭惡的轉過頭,胖三卻警惕的擋在了大振麵前。
紀子苦笑了一下,歎了一口氣,滿是怨恨的看了一眼大振。
“紀子小姐,你別忘了,我們對麵的可是大日本帝國的宿敵,你再這樣對敵人膩膩歪歪,我便不認你這個嫂子了!”
武佐對紀子的不滿終於爆發出來。
紀子臉色一紅,可是又無法狡辯,隻得罷了。
這時,那具飛屍的血肉骨架已經蕩然無存,隻剩下薄薄的一張人皮,甚是恐怖。而那隻喪門釘忽然破皮而出,向葛秦鑒跳來。此時的那隻喪門釘,長度暴漲了好幾倍,並且全身呈血紅色,看來這是喝飽了血的緣故。葛秦鑒一把接住喪門釘,便放進了挎包,嘴裏不由感歎道:“一飲一啄,莫非前定。若不是半路意外得到了這支喪門釘,真不知如何對付這具飛屍!”
武佐冷冷的道:“葛秦鑒,這喪門釘本來就是我武皇門的寶物,請你物歸原主。”
吳莫離走過來,圍著武佐轉了一圈,點著頭不屑地說到:“你說是你們的就是你們的嗎?我還說你手裏的刀是我們的呢?”
武佐沒有理會吳莫離,向葛秦鑒道:“一百年前,我老師武皇老祖和師母因為一件小事而拌了幾句嘴,師母便一氣之下攜著師門寶物喪門釘出走了,誰知這一走便再也沒有回來。如果我猜得不錯的話,這喪門釘的底部還寫著‘明治2年.筱川次郎’字樣,筱川次郎是家師的名諱,也就是明治2年,師傅喂養成功了這支喪門釘。”
葛秦鑒取出這支喪門釘,仔細一看,果然在釘子上寫有明治2年,筱川次郎字樣。葛秦鑒不僅驚訝道:“明治2年,那麼換算成公元紀年,就是我們的1869年,你是說,在120年前,你的師傅就已經頗有道行了?”
武佐哼了一聲道:“武皇老祖,乃當今日本第一道家高手,就連當今天皇在師父麵前也不敢造次。”
胖三道:“這麼說來那次我們遇見的那個醜時之女,就一定是他們的師母了。”
葛秦鑒點了一下頭,衝武佐道:“你知道你家師母在中國傷了多少人命嗎?”
武佐哼了一聲道;“區區賤民,就算是一百條人命也難與師門寶物喪門釘相比。”
“放你娘的屁!”林明眼睛一瞪道:“你們小日本才是賤命狗命,如果有機會我倒想再仿效一次我爹,踏平小日本,斬除賊倭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