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大家上席。”靳隆看到布置妥當,神采奕奕的說道。
“吃了,喝嘍。”幾個男生起哄喊道。然而真到了坐座位的時候,誰都心知肚明,審視自身的境況,繼續上學的學生和放棄上學之路準備或是已經開始掙錢養家的學生,自動分開兩張飯桌。
陳驍行知趣的坐到失敗者的一方。
兩張桌子,兩種氣氛,兩種心態,這桌上喜氣洋洋,高談闊論;那桌上死氣沉沉,無人支聲,隻是一個勁的往肚子裏灌酒水。不多時,陳驍行已經喝上頭。他隻感覺天旋地轉,腦袋有些把持不住,隔三差五的一個勁的往身邊的吳詡凡身上靠。
吳詡凡小聲說:“行哥,這可不能怨我,你自己要喝的,我可沒有勸你。”
“我知道,我高興,我自己樂意喝的。”陳驍行一付酒醉的樣子。
酒席進入高潮,是靳隆挨個給每位同學敬酒。很快敬到陳驍行這裏,看到陳驍行靠在吳詡凡的身上打盹,靳隆故意生氣的說道:“這是誰勸酒這麼沒有分寸,怎麼這麼快就把驍行灌醉了?”
吳詡凡對靳隆笑笑,然後推開陳驍行,說道:“驍行,驍行。”
“啊。”陳驍行睜開癔意濃濃的雙眼,“誰在叫我。”
“是隆哥,隆哥給你敬酒來了。”吳詡凡對著陳驍行的耳朵,大聲的說道。
“哦。”陳驍行翻著眼皮,四下找靳隆的身影。
“在你身後呢。”靳隆麵上洋溢著得意的笑容,舉一下酒杯,對看到自己的陳驍行說道:“驍行,不想祝賀我幾句,也應該對雅軒說幾句祝福的話吧?”
“是、是、是,我是、是應該對你們說幾句、幾句祝福的話。”陳驍行嘴巴都有點不利索,他說道:“祝,你們白頭偕老,永結同心。”
“謝謝。”靳隆笑著說道,他揚脖喝下酒杯裏的紅酒,微笑著吧嘴巴湊到陳驍行的近前,借著酒力,咬牙說道:“陳驍行,少在我麵前裝醉,你能喝幾斤幾兩就我能不知道?你應該認輸了吧,最後是我抱得美人歸了。”
其實陳驍行就是在裝醉,他隻想快速結束這場聚會,他猜想靳隆對他嘲弄不止剛才的一幕,靳隆肯定還有更甚的計劃。陳驍行不想和靳隆發生什麼不愉快的事情。然而靳隆咄咄逼人,一語道破他,他不得不說道:“大少,我承認我是不比你家有錢,但是我並不承認我輸給你。”
“哈哈哈。”靳隆發出一陣的狂笑,說道:“這句話我信,同時我也告訴你。”靳隆的臉部表情變得陰森險惡,他對另一桌上坐著的劉雅軒大聲喝道:“你給我過來!”
靳隆的一聲大喝,屋裏把原本喜氣洋洋的氣氛,一下變得冷清下來,在場的人全都被驚呆了,不知道是怎麼回事,全都齊刷刷的看靳隆。
劉雅軒這時已經沒有剛開始的言笑,她慢慢的從幾個女生身邊站起身,走向靳隆身旁。
“快點,老子叫你走個道都這麼慢,你他媽的和陳驍行上床怎麼那麼快。”靳隆惡狠狠的說道。
靳隆罵完,覺得還不解氣,他指著走過來的劉雅軒,對陳驍行說道:“陳驍行,實話告訴你,就這樣一個破爛,我隻不過是玩玩而已,用不了多長的時間,我還會還給你的。”靳隆斜著眼睛說道:“你就耐心的等待吧你,啊。”
“你!你太過分了。”陳驍行說道,一改剛才話都說不完整的樣子。
“過分?那是她願意。”靳隆拉過一把椅子坐下,已經完全沒有剛開始時和劉雅軒的溫存,愣一眼劉雅軒,冷冷的說道:“給你的未婚夫錘錘背,捏捏肩。”
“嗯。”劉雅軒眼裏噙著淚水,走到靳隆的身後,伸出兩隻玉手給靳隆捏肩膀。
陳驍行的心在流血,那是多麼白嫩的一雙手,為了能摸上這雙手中任意一隻手,陳驍行花費了三個月的時間,絞盡腦汁,說盡天下讚美女人的話,才換來摸上一把。不是手摸的,是臉摸的,讓劉雅軒扇自己臉上一個嘴巴。然而今天這雙玉手竟然在給靳隆揉肩,伺候靳大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