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1 / 2)

陳驍行邁步走出罡隆寺的後山門,雖說是後山門,一樣可以遠遠的眺望到寒山市的市容市貌。一年來,陳驍行朝思暮想,想著自己的母親,想著自己的朋友,想著自己的前途。他的心還在塵世中,在熱鬧的都市裏,那裏千姿百態,燈紅酒綠,還有數不清的美女。

陳驍行在罡隆寺的這段時間裏,對塵世的放下是被迫無奈的放下,是靳隆雇傭的“為人解憂”公司逼使他不得不暫避一時。暫時放下對塵世間萬物的執著心;放下對功名利祿的渴求心;放下對金錢富貴的奢望心;放下對愛情感情的責任心;放下對美酒美女的享欲心。

可恨那靳隆靳大少,害的自己做了一年的和尚,整天的素食素齋不說,生理上也無法滿足,寺裏倒是有幾個女居士,可是環境不允許,在和尚廟裏眼神老盯著異性不放,早就被趕出山門了。

現在好了,陳驍行自己都深感到自己的武功一年來突飛猛進,再加上禪師說自己不是凡人,那自己就更不怕世間所有和自己過不去的對手。

陳驍行一路走向山下,一路的胡思亂想。因為是小道,路很陡峭,一般人是不會走這條道上山的,所以一路上陳驍行沒有遇到一個遊人。他暗暗佩服禪師心細縝密,讓自己走後山門的小道,的確是沒有遇到什麼不必要的麻煩。

其實,陳驍行猜錯了,禪師的用意不僅是陳驍行的所想,還有另一層的用意,陳驍行修行中的同修人即將出現,和陳驍行邂逅。

山腳下盈盈走來兩名花季般的少女,她二人的年齡不相上下,都是二十出頭的樣子。一樣的青春,一樣的靚麗,身材一樣的修長,皮膚一樣的白皙。表麵唯一不同是兩人的發型不一樣,一個是長發披肩,一個則是短發。一旦仔細觀察的話,就會發現諸多的內在不同。長發的少女脖子間環著一圈金光燦燦的項鏈,短發的少女卻沒有;服裝的品牌上可以看出,長發的少女是一身的世界名牌,短發的少女穿著樸素;從兩人的談話中可以分析出,兩人是主仆的身份。

“邵小姐,你看這裏的花多美呀!”短發的少女說道。

“唉?不是都說過一百遍了嗎?不要叫我小姐,直呼我的名字彥華就行。”邵彥華溫怒的言道。

“知道了,我的大小姐。”短發的女子俏皮的說笑著。

“知道了,知道了,你都知道什麼?把我對你交代的再重複一遍。”邵彥華一邊問道,一邊邁著輕盈的腳步向前走,腳上黑色長靴上的金屬裝飾物在太陽光的照射下,一閃一閃的。

“我們倆在一起的時候,你叫我李曉霞,我叫你邵彥華。”短發少女拽著邵彥華的胳膊說道。

“淘氣鬼,知道還叫我小姐?看我不擰你的鼻子。”邵彥華停住腳步,轉身伸出纖纖玉臂,去擰李曉霞的鼻子。

李曉霞才沒有那麼呆的就讓邵彥華擰一下鼻子,她急忙閃到一邊,說道:“小姐壞,小姐真壞。”

“還叫我小姐,看來是真的該擰一下。”邵彥華抬腿追趕李曉霞。兩人一邊跑一邊“咯咯”的笑著。當兩人跑到山腳下的一片密林邊上時,突然從林中閃出四個男性的年輕人。

四個年輕人是一樣的赤胸裸背,一樣的酒氣熏天,一樣的色膽包天,一樣的渾身上下塗鴉一片,有龍、有虎、有花、有骷髏頭,第一眼的感覺就知,這是四個不良少年。在四個人的身後,鋪著一張大報紙,上麵擺放著幾樣肉呀、菜呀的小吃,幾隻空白酒瓶一旁倒地擺放,一看便知,四個小子剛剛猛喝了一陣,聽到嬉笑聲,四個小子同時站起來,看到眼前的兩名少女,差點沒有把四個小子美翻天,正在寂寞無聊之時,突然冒出兩名如花似玉的女子,焉能不美?

四個人中有一個禿瓢大腦袋,開口說話,就是嘴皮子有些不利索,隻見他對身邊的臉上有一道疤痕的年輕人,大概是他們幾個的老大,說道:“大大大,大哥,美美美女呦?”禿瓢說話時,腦袋一動一動的,在正午的陽光照射下,閃閃發亮。

“美你個頭?”疤痕臉罵了一句禿瓢腦袋,說道:“用得著你說話,老子早看見了。”

“大大——”禿瓢磕巴著嘴巴,還想說什麼,被身旁一個紮小辮的人製止道:“行了大腦袋,就你那不利索嘴皮子,廢話倒是不少。”小辮罵完禿瓢,繼而轉向疤痕臉,他低三下四的說道:“老大,咱們四個爺們拚刺刀多沒意思,不如邀請兩位仙女姐姐一塊兒玩?”

疤痕臉沒有說話,隻是點點頭,他的眼神此時死死盯在邵彥華隆起的酥胸上,拔不出來了。他的神經已經完全被邵彥華的美貌吸引住。

四個人中間還有一個細長條,賽過人妖的小子。人妖嬉皮笑臉的問道:“呦,兩位美女,你們怎麼知道你們的四個哥哥在這兒?”

邵彥華和李曉霞正在玩笑之時,看到出現的四個不良少年,立刻停止打鬧。兩人依偎在一起,臉上頓時浮出厭惡的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