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剛萬佛塔每一層的高度和住宅樓房的高度相差無幾,所以陳驍行有足夠信心和能力跳到一樓的地麵,並且確保自己人身無恙。
陳驍行用餘光朝客廳的窗戶上一瞧,不禁是大喜過望,窗戶是開著的,大概媽媽嫌屋裏的空氣潮濕,故意打開窗戶流通空氣。陳驍行暗想:媽媽也真夠膽大的,開著窗戶就不怕招小偷,招來小偷並不可怕,反正屋裏什麼值錢的物件都沒有,可怕的是小偷好容易爬上五樓,滿以為要有所斬獲,一看屋裏啥東西都沒有,一氣之下再掉樓下摔個好歹來。
‘為人解憂’公司的斬手殺手郭雲盛,發出“嗬嗬”的笑聲,向前邁了兩步,對陳驍行說道:“你就是陳驍行?”
“然也,找我何事?”陳驍行臉上掛著笑,和郭雲盛逗趣。
“行啊小子,斷手之時都到眼前了,還有心和我說笑。”郭雲盛鼻子哼出一聲,他說道:“陳驍行,我們雖然是初次見麵,但是在心裏早已經相識一年了。”郭雲盛感慨一下,接著說道:“一年中,你讓我們等得好辛苦,為了等你,我們時不時的就要來你家周圍轉轉,好在終於等到你回來的這一刻,說吧。”郭雲盛一指陳驍行的右手,說道:“你是讓我們親自動手,還是你自己解決?”
陳驍行一晃腦袋,說道:“不懂,你話裏的含義是啥?你們親自動手又當如何講?我自己解決又能怎樣?”
“很簡單,你自己解決可以少去一些,手腕之下皆可交差;我們動手的話——?”郭雲盛故意止住話語,扭臉看張風,兩人對視發出一陣的奸笑,“嘻嘻嘻嘻”。郭雲盛猛然轉過臉來,惡狠狠的對陳驍行說道:“我們動手可就沒準頭了,說不定一刀下去,把你的整條胳膊都給你廢了。”
“哎呀。”陳驍行故意把身子向後一撤,是朝窗戶邊撤的身,他說道:“我好怕怕啊,還是我自己動手解決吧?不過呢,就是——?”
陳驍行的話還沒有說完,郭張二人的後麵“起火了”。
郭雲盛這裏和陳驍行對話,把著衛生間門的張雷淨操心聽他倆的講話內容,時不時跟著也樂嗬樂嗬兩下,一個不留神,被劉雅軒用力拽開門,闖了出來。
張雷大吃一驚,想要攔住劉雅軒,被劉雅軒一招“九陰白骨爪”,劃得臉上五道血絲。張雷雙手一捂臉,嘴裏“哎呦”著罵道:“小賤人,敢毀我的容。”
劉雅軒趁張雷捂臉的的時機,衝到郭雲盛的身後,嘴裏大喊一聲:“驍行,你快跑——”後麵的話還沒有說出口,一旁張風手疾眼快,上去幾下把劉雅軒兩隻胳膊扭在一起,嘴裏說道:“小賤人,往那兒跑?”
這時反應過來的張雷,顧不上臉上的疼痛,也上到前來,一把拽住劉雅軒的頭發,向後一用力,劉雅軒被拽的揚起下巴,“小賤人,爪子倒是挺厲害的,要不是看在事主的麵子上,今天非在你的小臉上拉上兩刀,以解毀我容貌之恨。”
站在前麵的郭雲盛身體一動不動,一則他知道一個婦人構不成威脅,二則他在防範陳驍行有所行動。聽到後麵意外已經解決,郭雲盛頭也不回的忿忿罵道:“笨蛋,連個門都抓不牢。”
這時被拽著揚起下巴的劉雅軒,望著前麵的郭雲盛,喘著嬌氣,輕輕說道:“求求你們放陳驍行走吧,我這就給靳隆打電話,讓他撤銷你們的行動。”
“嘿嘿嘿——”郭雲盛還是頭也不回,他冷笑幾聲說道:“小姐,對不起,恕我等實難從命,因為來前靳大少電話裏有交代,除了保證你的人身安全,還有就是你說的話一樣不許執行。”
張雷拽著劉雅軒頭發的手一用力,咬牙說道:“小賤人,你過來吧你,還是去衛生間裏待著去吧。”張雷在張風的幫助下,把劉雅軒再次塞進衛生間。
郭雲盛感到時間不早了,話已經說的夠多了,該辦正事了,他冷笑幾聲對陳驍行說道:“陳驍行,不要妄想一個女人能夠救你,你動手自裁吧?”
陳驍行麵露為難的說道:“是,我是想自己動手解決的,就是我家的切菜刀不夠鋒利,我怕用我家的菜刀剁你們的手,一下剁不下來,你們會很疼的。”
“什麼!”郭雲盛聽到陳驍行的話,是火冒三丈,“小子,你拿我們幾個開刷是不?”
郭雲盛一旁的張風也是氣不打一出來,對郭雲盛說道:“大哥,這小子是不把咱們弟兄當殺手,甭跟他廢話,這就剁了他一隻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