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修的經書被人拿走了,一個人,不是兩個人,這人極有可能回了寒山市。這是邵彥梵知道的;不知道的是,這人長什麼模樣?叫什麼名字?多大了?
為這,邵彥梵沒有少和淩榮光、馮建發脾氣。發脾氣歸發脾氣,經書還要找,邵彥梵想到了為人解憂公司。
“哎呀呀,這真是一筆棘手的買賣。”荀溫升繼續自己的走來走去的溜腿行為,他倒不是慢待淩榮光,是為了減肥。
“行了,別轉來轉去轉的我頭暈。”淩榮光把眼一瞪跺著腳說道。
“呦,挑理了。好了,不走了。”荀溫升站立住肥胖的身軀,氣喘籲籲的說道,緊接著他又晃幾下大腦殼為難的說道:“你看這事整的,這不是殺人複仇,打架砍人,這個找經書,沒幹過這樣的買賣——”
“行行,少在我麵前裝爺爺愁。”淩榮光不傻,清楚荀溫升吞吞吐吐說話背後的原因,一個字:“錢。”人為財死鳥為食亡,再正常不過的事情,淩榮光不好發火,當即說道:“價錢絕對是你想象不到的,但是恐怕你拿不走。”
“願聽其詳。”荀老總最愛聽價錢,他豎直耳朵聆聽。
“一個億。”淩榮光麵帶冷笑的輕輕吐出兩個字。
“什麼?!”荀溫升兩眼瞪得賽過牛眼,這回你叫他走步他都不走,是被淩榮光開出的價錢驚呆了,幹張嘴說不出話來。
說者無意聽者有心,同時現場還有一個人心中不禁為之一動,她就是柳媚兒,“哦,什麼書值這麼多錢?”
好一陣兒,荀溫升緩過神來,咧嘴傻笑說到:“嗬嗬嗬,三哥,你說的是冥鈔吧?咱們不好開玩笑的。”
“放屁,那個和你開玩笑的?陽間的錢。我們邵董說了,隻要找到經書,別說一個億,十個億也不多。”
“那敢情好,沒有人嫌錢紮手,可是你說的‘拿不走’又是何意?”荀溫升看出淩榮光不是在開玩笑。
“明白人不用細講,說出來怕你不高興,就你的手下,說句不好聽的話,一群烏合之眾。然而拿著經書的這一個人,卻是個武學高手,怕是你的手下誰也不是他的對手。”淩榮光話裏理解的這個人,更多的是在暗指盧曉風。他不知道邵彥梵為什麼不讓把盧曉風的情況提供給荀胖子。
這句的確刺激到荀溫升,他不高興的說道:“那你大老遠跑來找我幹嘛,你到底想讓我的人做什麼?”
“讓你的人打探、詢問,最好是親眼看到這本經書,能搶奪下經書最好,但一定要在第一時間打電話告訴我,另外特別提出要注意的是在整個行動中,不要胡亂聲張,聽明白了嗎?”
“明白,還有別的需要交代的嗎?”
“還有就是?先前我不是說了嗎?持書人的死活不管,隻要經書,別的沒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