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於李曉霞的離去,邵彥華理解是:他考上了大學,而李曉霞沒有,所以心情不好的緣故,也就沒有多想,還好生安慰了一番李曉霞。
同學的對她的遠離,更讓邵彥華失落,查找原因,邵彥華明白這都是救她於流氓魔爪下的陳驍行惹的禍,把她的心神全都帶走。邵彥華表麵是一個文文靜靜的女孩,實際她的內心充滿對自己喜愛的——喜愛的“東西”的渴求,渴望得到她要的想要的一切。
時間緊迫,因為邵彥華考上了大學,是外地的一家名牌大學,一旦開學自己就得離開寒山市。現在離大學開學還有些時間,邵彥華決定利用有限的時間找到陳驍行,即使現在不會想象的太長遠,至少知道陳驍行家住在那裏?幹什麼?家裏有什麼親人?
由於時間短暫倉促,陳驍行又守口如瓶,邵彥華沒有能夠得知關於陳驍行更多的內容,隻能憑借對陳驍行現有的認識來找尋陳驍行。會武術是唯一知道的一點,也是最大的特征,隻能從這方麵下手。她猜想陳驍行一定在某家武館學習武術,或是某家武館裏的武術教師。於是,邵彥華向自己的哥哥邵彥梵提出學習武術,借以防身。
邵彥梵當天就知道了妹妹被欺淩的事情。邵彥梵大為惱火,竟然有人敢欺負到自己的頭上。更讓他生氣的是妹妹和李曉霞竟然提供不出一點有價值的線索,好找到這四個混蛋。聽到邵彥華學武術的要求,邵彥梵開始不同意,說女孩子還是文靜一點的好,動手動腳的不文雅,無奈執拗不過妹妹,隻得同意,而下麵接連發生的情形令邵彥梵哭笑不得。
邵彥華是到一家武館,沒有學習半天,下午就不去,理由一大把,不是說那裏的環境不好,就是武師教的不好,或者是學員的素質低,看她的眼神都怪怪的,反正想盡一切是理不是理的推脫言辭,連續換了五家武館,覺海意學會館是第六家。
邵彥梵本來心氣就不順,武修經書《禪拳法藏》渺無音訊,可以提供線索的卻了大和尚又失去聯係,正在一籌莫展之時,小妹又生出這檔子的奇怪想法,辦出如此可笑可氣的事情,把個邵彥梵搞的頭大頭大的。
來覺海意學會館的途中,邵彥梵一再言申,這是最後一家,如果妹妹還對這家武館不滿意的話,沒有第七家。
邵彥華一直默默無語,她也不想這樣,無奈達不到找人的目的。邵彥梵有些失望,難道自己的猜測錯了?自己和陳驍行真的想戲曲中的經典台詞,屬於是有緣無分。緣分緣分缺一不可,有緣無分是過路客,無緣有分單相思一場。
別看邵彥梵和馮建、淩榮光經營著寒山市最大的競技娛樂場所:角鬥士武場。武場的簽約決鬥士有很多來自於覺海意學會館。邵彥梵對覺海意學會館卻隻聞其名,未曾來過。本打算自己不親自陪同妹妹來的,後抱著見識見識覺海意學會館的武學高手的目的,親自陪同邵彥華來到會館。
因為急著給妹妹報名,邵彥梵把馮建留在習武大廳,他陪同妹妹上了招生辦公室。
馮建這會兒正在聚精會神的看著習武大廳的學員練習意拳,揣摩每一個學員或武師的功力如何?結果很是讓他大失所望,大部分人的功力都是一般般,倒是有一個人的功夫還是不錯的,馮建並不知道這個人是陳威武。
聽到身後有腳步聲,馮建本能的反應一下,猛的轉回身看來人是誰?這事一個習武者最低的具備有的心理素質,平日生活中時時刻刻在習武練拳。對於周圍的風吹草動,要有快速的反應。
馮建的眼神從陳驍行的身上掠過,因為見過一次照麵的緣故,馮建愣了一下,他沒有陳驍行記得清楚,隻是依稀感覺走過來的年輕人好像在哪兒見過。
陳驍行對馮建用冷冷眼神的觀瞧自己,並不生氣,想到自己已經是覺海意學會館的一員,來到會館的人都是客人,對待客人要有禮貌。陳驍行友善的和馮建笑了一笑,沒有說話,昂首挺胸的從馮建的麵前走過。
看到陳驍行的笑容,馮建不好意思的收起冷冰冰的麵孔,還以僵硬的皮笑肉不笑。為了想起在哪兒裏見過眼前的年輕人,馮建的眼神一直盯著陳驍行的背影觀看。
在馮建打算收回眼神的時候,在陳驍行走到習武場大廳旁的樓道前,猛然間從樓道裏走出兩個人,出現在陳驍行的麵前。陳驍行和他修行中兩大麻煩製造者不起相遇。
一男一女,男的是邵彥梵,女的是邵彥華。
一個戒色中最難割舍的障礙,一個武學中最強勁的對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