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驍行收起緊繃的麵孔,放鬆自己臉部的皮肉,故作言笑的說道:“邵哥,你好性急呦,小弟的話還沒有說完呢,我頭前說的‘對不起’三個字是我在心裏說給四個惡少聽的。有句話叫不是叫做多個朋友多條路,多個敵人多堵牆。我雖然出手解救了令妹,但是我並不願意和四個惡少結下怨恨。可是邵哥的話問到這裏了,我又不得不說,所以我是在對四個惡少說對不起的。”
“哼,巧言吝嗇。”邵彥梵更是藐視陳驍行,他認為陳驍行屈服於他的淫威了。
“在我說出四個惡少的相貌特征前,我也有個條件,邵哥必須答應我。”你不是會耍點子嗎,我也會講條件,陳驍行心裏暗想道。
“說吧,隻要合情合理,我會答應的。”邵彥梵一付勝利者的姿態。
“佛學上有雲‘五百年才修的以人身,下輩子又多是動物,多不容易啊要珍惜’。四個惡少不知是經曆幾世劫難才修的一人身,我不希望他們因為一個小小的錯誤而喪失掉整條的性命。所以請邵哥手下留情網開一麵,略微懲罰他們四個也就算了,不要傷及他們的性命。”陳驍行小心翼翼的說完,又抬頭看邵彥梵的臉色,是不是對他說的話生氣。
邵彥梵聽完陳驍行說的話,臉上沒有流露出生氣的表情。不是他不生氣,是不到生氣的時候,他的內心裏早就發怒了:哼,窮小子,輪得到你來教訓我?給我講大道理,我的道理比你的還要多。邵彥梵大聲的說道:“陳教師此言差矣。我何曾說我要報複四個惡少了。我隻是想知道這四個惡少是那座山頭上的,讓他們的老大管管他們,以後少做傷天害理的事情。話又說回來了,國有國法、家有家規,有塵世間的法度在,依法度懲處他們不算為過吧?”
陳驍行對邵彥梵前麵所說的“隻是想知道這四個惡少是那座山頭上的,讓他們的老大管管他們,以後少做傷天害理的事情。”這幾句話,陳驍行一百個不信,認為邵彥梵在瞪眼說瞎話,不過陳驍行相信了邵彥梵後麵說的“依法度懲處他們不算為過吧。”這句話。法律對四個惡少的懲處是要不了他們的性命的。
“好!”陳驍行一拍兩手說道:“君子一言。”
“駟馬難追。”邵彥梵很懂道裏的話。同時他又抬起右手搓出一個響指,還是搓給淩榮光聽得,告訴他注意,聽清楚陳驍行所說的每一句話。
“那我就說了,你們聽仔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