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雲瑤穿著貴氣大方,外加她的身材出眾,樣貌更是沒得挑剔,與蘇秦一同前來,為蘇秦增色不少,尤其蘇秦的長相那也是相當英俊,算得上郎才女貌。
秦露雯話音方落,蘇秦尚未挪步,就有人開口說話。
“真是笑話,這是秦家家宴,怎麼宴請了一個外人參加?”
蘇秦抬頭向著說話人望去,這人二十多歲的年紀,在大廳末座坐著,翹著二郎腿,一副高傲不可一世的欠揍模樣。
蘇秦嘴角揚起一抹邪笑,並未言語。
秦露雯卻不能忍受,蹙眉說道:“這位是四叔家的弟弟吧?說話怎麼沒個把門的秦峰是三叔的長子,怎麼就沒資格參加秦家晚宴”
年輕人冷嘲熱諷地笑著,挑眉望了蘇秦一眼,說道:“姐姐,你難道還不清楚嗎?不然你問問他,他叫什麼名字是不是姓秦”
滿大廳的人都將目光落在蘇秦身上,多少都帶著一絲冷嘲,完全沒將蘇秦視作秦家人,擺明了是給蘇秦難看。
秦洋在一旁安閑地坐著,仿佛沒有在意場中的談論,兀自擺弄著手指,混不在意。
現場的氣氛十分尷尬,李雲瑤不禁蹙眉,性子偏激的她,便打算替蘇秦出頭,站出來說句公道話。
蘇秦一把按住李雲瑤,走入大廳中央,冷笑一聲,說道:“我蘇秦沒那麼多花花腸子,沒錯,小爺我姓蘇,我就坐這兒了,怎麼著吧”
蘇秦身為秦家之子,自稱小爺,顯得十分張狂,更給人一種忘本的感覺,說著就西首第二個位置落座,同樣翹起了二郎腿,充滿挑釁地望向坐在末位的年輕人。
入座在蘇秦旁邊,第三個位子上的中年人,年紀大概有四十多歲,冷哼了一聲,說道:“什麼東西連自己老祖宗都不認了!”
“這位是二伯家的二哥吧?”蘇秦側目望了身旁中年人一樣,嗤之以鼻道:“我父母去世的早,那時候我才五六歲,你們秦家何曾在我身上花過一分錢?今天我本不想湊這個熱鬧,偏偏有人動機不純要請我,我隻好來了。聽說大姐回來了,這次我是來見見大姐。其餘人,請恕我蘇秦不待見了,你們聊你們的,少把我捎上,我就是來湊個熱鬧。”
李雲瑤在蘇秦身後入座,蘇秦毫不客氣,端起茶杯,一邊喝著茶,一邊目不斜視搖晃著二郎腿,擺出一副玩世不恭的樣子。
大廳內秦家人見蘇秦這副德行,全都心中不滿,議論紛紛,將大廳的氣氛攪動起來。
“這是什麼人啊!”
“大伯怎麼邀請了他參加秦府家宴”
“瞧他那副尊榮,簡直就像是地痞無賴一樣,成何體統!”
“這小子,從小就不是好東西,長大了還是那副自尊自大的樣子。”
“真是沒有教養,秦家怎麼有這麼個孽障玩意!”
“哢!!”
蘇秦將茶杯往茶幾上一摔,揚聲說道:“這大廳內烏煙瘴氣,小人太多,待久了真讓人覺得氣悶。我剛才說了,你們聊你們的,別把小爺捎上,誰若是不識趣,我蘇秦也不是好惹的!”
大廳內隨著蘇秦一道冷眼掃過,議論聲瞬間消停了不少,尤其是躲在背後議論的人,全都閉上了嘴巴。
“蘇秦,你小子真把自己當爺了!”秦洋目光一寒,目光從對麵掃來,臉色一冷,說道:“你既然不把自己當秦家人,誰讓你踏進秦家大門的滾出去!!”
蘇秦冷笑,並未發怒,凝眉厲色道:“秦洋,少他媽在我麵前裝!你以為秦家的這一切都是你們父子的當年是怎麼回事,大家心知肚明,我有沒有資格坐在這裏,你說的不算。我不喜歡說狠話,但我蘇秦今天還就告訴你,你們當年欠下的債,小爺我遲早拿回來!”
“笑話!”秦洋冷笑,說道:“我看你是好了傷疤忘了疼,你以為大家都是三歲小孩子你小子,給我記住,想在江海混,不向我低頭,等於找死!”
秦洋的兩位哥哥沒到場,秦伯坤也尚未到來,大廳中自然都是秦洋說的算。
秦洋作為宴請賓客的東道主,宴請的人,自然都要給他幾分薄麵,除此之外,秦洋在秦家的地位不一般,外場的事情,幾乎都是秦洋負責,尤其他與江海幫江應龍走得最近,在場所有人,或者經商、或者做地產、或者搞金融行業,哪一個都怕江海幫。
蘇秦起身,向大廳內眾多熟悉陌生的秦家人報了抱拳,說道:“諸位叔伯兄長,能坐在這裏的,大多是我蘇秦的前輩。俗話說,家醜不外揚,當年的事情,想必大家多多少少都有耳聞,我不再複述。他秦洋是什麼東西,大家清楚的很。”